《東亞經貿新聞》4月5日報導:記者從長春市民政局社會福利和社會事務處瞭解到,目前,長春市每年人口死亡率約為千分之五,即每年死亡人口約為2萬人。那麼一個人的死亡成本到底是多少呢?記者發現墓地價格約等於長春市2月份商品房均價的5倍。而在殯葬消費中,若按最高標準,整個喪葬過程需要花費將近30萬元,其中一個最貴的墓地要26.8萬元,一個最貴的骨灰盒要16800元。
4月4日中央電視臺新聞週刊報導:房價不斷地漲,地王不斷地出現,讓這個話題熱了又熱,怎麼也涼不下來。然而讓人想不到的是,隨著清明小長假的到來,對離去親人的追悼之中,「死不起」竟然成了一個熱詞,逝者的住處也成了一個大新聞。因為它像塵世當中是一樣的,逝者有其屋,它的競爭激烈程度一點不比活著的時候差。
房奴,房奴,有多少人們在不情願的情況下當了房奴?而當房奴的時間一般在20至30年左右,當一個成年人真正走出房奴的陰影之後,大約也就快要進入老年。讓本山小瀋陽再說說看,小瀋陽:人生最大的痛苦是當了一輩子房奴,趙本山:否,人生最大的痛苦是當了一輩子房奴之後還得讓後代再當下輩子墓奴,或者是當完房奴之後趕緊當墓奴,好在自己入土的時候有一間起碼的廉租墓。
「墓奴」,其實已經成為一種不可否認的事實,想擺脫都難。
央視報導說「死不起」竟然成了一個熱詞,而「活不起」不早已經是一個熱詞了嗎?不知道芸芸眾生中有多少人不需要當房奴?又有多少人幸福的當上了房奴?那麼,又有多少人還處於爭當房奴的漫漫征途上呢?
不需要當房奴的,是祖上的房產,幸福的當上了房奴的人,是一種實實在在的幸福,因為他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在他心儀的大都市裡有了一個家,不需要漂,不需要遊蕩,他又是一種何等的幸福?
悲哀的是那種想做房奴而不得者。他苦苦的追尋,苦苦的扣門,但就是永遠也攢不足哪怕是10萬元的首期預付款,想當房奴而不得,證明著他的失敗與失落。想想,這些想當房奴而不得的人,與「犀利哥」有何兩樣呢?
人生最大的痛苦是當了一輩子房奴之後還得讓自己或者後代當墓奴。墓奴,無外乎這麼一個繁複其實很簡單的過程之中:接運、整容、冷藏、告別、火化、骨灰存放,但恰恰是這麼一個極其簡單的過程被人為擴充放大為一個斂財的巨大通道。接運,豪華的還是普通的還是板車?整容,是洋胭脂還是土香水?冷藏,是豪華間還是普通間?告別,是豪華廳還是窮人廳?墓地,是50萬乃至500萬的還是直接扔掉?扔掉的多了,因為有些窮人甚至連基本的存放費用都拿不起,何況是豪華墓地?
高房價與高墓價,其實犯的是一種通病,那就是「爛政」下的無底洞。這裡不是懶政,而是「爛政」,指沒有秩序沒有約束沒有監督沒有法律的單方面市場,獨此一家,別無分店,他不狠宰你沒商量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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