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五百多年前,位於印度恆河下游南岸,有一個被稱為摩揭陀的大國。
釋迦牟尼佛晚年時,摩揭陀國的國王,名字叫作阿闍世。這時的摩揭陀國正與北方鄰族的跋耆人交惡,阿闍世王常常對他的幕僚表示,跋耆國仗其人口眾多,國勢日強,對我越來越不順從,威脅愈來愈大,我應當找個機會,把他們徹底消滅掉。
釋迦牟尼佛在他涅槃圓寂的前一年,曾來到摩揭陀國的首都王舍城地區度化眾生,此時的釋迦牟尼佛就住在王舍城城郊的靈鷲山中。
阿闍世王聽說釋迦牟尼佛住在不遠的靈鷲山中,便派遣他的親信,一位名叫禹舍的大臣,就攻打跋耆國的事,去徵詢佛陀的意見,因為阿闍世王知道,釋迦牟尼佛是不會妄語的,他是說話實實在在的聖者,一定會據實以告。
大臣禹舍於是領命來見佛,他備了最好的車,以及五百位隨從,隆重的乘車來到了靈鷲山。待車行至路的盡頭,大臣禹舍下車恭敬的步行至釋迦牟尼佛的休息處,在虔誠的禮拜之後。大臣禹舍便先代阿闍世王向釋迦牟尼佛請安問候,然後便說明瞭來意。
釋迦牟尼佛因而告訴大臣禹舍說:「過去,我曾經到過跋耆國游化,為他們說過「七不衰法」,如果跋耆人信受奉行了「七不衰法」,那麼跋耆人一定會勝」。
於是,釋迦牟尼佛回頭問執扇隨侍在後的尊者阿難,在一問一答中,尊者阿難一一證實了跋耆人實踐了下列七種不衰法:
一、經常聚集開會。
二、在會議中上下一心的共同處理大眾事務。
三、遵循既有的制度,不輕易更改。
四、不侵犯婦女。
五、尊崇照顧老人,借重耆老的經驗。
六、勤於維護既有的寺廟。
七、都能擁護供養阿羅漢聖者。
因此,釋迦牟尼佛告訴大臣禹舍說,能經常集會的,必興不衰;能團結議事的,必興不衰;能堅持制度的,必興不衰;能有不侵犯婦女風氣的,必興不衰;能借重耆老經驗的,必興不衰;能重視宗教信仰的,必興不衰;能護持阿羅漢聖者的,必興不衰。
聽了釋迦牟尼佛的話後,大臣禹舍感嘆了一番後,恭敬的辭別了釋迦牟尼佛後,就回去稟報阿闍世王去了。
從中可見:釋迦牟尼佛給人講的「七不衰法」,實際上是一種治國之道,然而釋迦牟尼佛並絕不是像一些人想的那樣是在干涉政治,佛法修煉者是絕不會「搞政治」 的;只是因為佛法是從高層空間到低層空間貫穿的,對不同空間的生命都能起到一種指導的作用,那麼人間的人倫關係、道德規範、各種禮儀與禮節、文化修養、各 行各業的職業道德、做人的標準,乃至於正確的治國之道等等其實也都是佛法在人間的一種體現。
其實不光釋迦牟尼佛講過治國的「七不衰法」,中國的道家大聖人老子在《道德經》中也講過治國之道,例如在經國治民上,老子主張君主「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君主所需奉行的僅是「上德無為而無不為 」(38章),推崇道德,不人為的強做什麼,反而能把該做的都做好;「我無為而民自化,我好靜而民自正,我無事而民自富,我無慾而民自樸」(57章)。
《道德經》是一本講道家修煉的書,但道家的法其實和佛法一樣,也是從上到下貫穿的,所以常人可以從《道德經》中看到如何做人,如何治國安邦等人這一層的法,道家修煉人卻能夠從中悟道修煉的法理,修到超越世俗的境界中去。所以《道德經》絕不是老子為了政治而寫的,修煉人也絕不會執迷於世間的權力與政治的。
其實有了正確的治國之道,那麼也就必然會有不正確的治國之道,這也是因為宇宙之中有一個「相生相剋」的法理所決定的。佛法修煉者明白了宇宙的真理,其心已不在世間,人間那骯髒的政治,誰上臺,誰當政,豈又能令修煉者動心呢?一個佛法修煉者是絕不會關心政治的,絕不會干涉國事的。
但不參與政治,不干涉國事,絕不等於看著廣大的人民群眾,被統治者用不正確的治國之道拖入牴觸佛法,譭謗佛法的罪惡深淵之中,而坐視不管。如果一個得了法的人,對眾生被邪惡帶入地獄深淵之中毀滅掉都不管,無動於衷,那就不是不干涉政治了,而是失去了作為一個修煉人最基本的資格。
(資料來源:《長阿含第二遊行經》、《增壹阿含第四○品第二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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