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89.6.4之前,中南海傳出一則消息——小學生們也都到天安門廣場支援靜坐請願的大學生,他們說﹕「大哥哥、大姐姐們:還等什麼?衝進中南海,把那些老傢伙宰了,不就結了。」
中南海八大元老們在6.4前後,對這些小學生的話,一再提起,不曾忘記,他們真正恐懼的是這些對中共不再存幻想的下一代。
小學生很天真,但看透了中共,不再存有幻想,直覺到枯樹之根,源於民間的傳統思維;恰與21年後出現的橫幅「冤有頭,債有主,」相呼應。
10後,20年後第二代、第三代成長起來,本來應該更勇敢,更理智,但誰也不曾逆料到這些優良品種開花結果卻相反﹕
其中不少人變成了凶狠的憤青;年輕人感到黨天下「現實的殘酷」,黑暗中絕望者去結伴自殺;更有的人自己活不成,衝進去的竟是幼兒園,揮刀向更弱小的下一代,去宰稚嫩無辜的「小傢伙」?!糊塗到不知「狼主」是誰?不知正是自己身上的狼性在起作用!可悲,被狼吃掉,自己也有狼性而不覺?
1989.6.4之前,春寒陡峭,多少市民心疼在廣場挨凍的學生,送去自己的棉襖、棉被;傾城出動,萬人空巷,為保護青春生命,嚴密堵塞北京火車站口及各路道口……
10年後,人命變成一錢不值,「打死人白打」,不少人說﹕「我要是鄧小平,我也得開槍鎮壓!」;再以後,江嘉祥、鄧貴大這些密密麻麻的虎狼官吏,齊騎在人民頭上,芸芸百姓在空樓廣廈之下,金錢迷霧之中,金盾網管之內,不知不覺地都成了P民!
20年前為擔心廣場學生坐涼地餓肚子,多少商家送盒飯,運麵粉,贈慢頭、醬菜,氣得當時替代趙紫陽為中共總書記的江譯民發狠說﹕「我要把個體戶罰得傾家蕩產!」
…………
短短十年,文革中的「突出政治」改「悶聲發大財」,資本家可入黨,順江昌,逆者亡,成官場,商場通行法則,假藥、假茅台酒商擴展到帶毒食品、毒奶粉,豆腐渣工程遍城鄉,人心變黑,層層承包商的銀子沾有兒童被砸死的鮮血,心靈狼化,而賣地發財的官員又一再追求「買處」——「祖國的花朵」成了官商勾結的俎上魚肉。
官商拆房搶地,劫掠民財,流民雇為打手殺手,致民眾相殘,逼成百萬冤民大同盟,這難道是改革之必然?
在「大巫」生摘活人器官「創收」的相形之下,賣地、拆房,砸死人去發財,多少人跳樓的富士康模式,多少血汗工廠,已成「小巫」!
1989.6,4之前的多次北京百萬市民大遊行中:
知識界﹕多少教授,資深報人高舉橫幅;
藝術界﹕多少藝人,名嘴獻財,現身,相聲演員姜昆捐獻自用小臥車,雪裡送炭,供學生去聯絡;
央視名主持人趙忠祥現身廣場,胸前挂大紙牌,上寫「我受騙40年,也欺騙人民40年」向受騙的廣大觀眾坦白真相;
科技界﹕省政協委員、科技大學溫元凱教授向學生報告訪美觀感,錄相被一再複製,普及大、中城市的機關、學校、家庭,本來為解放學生被禁錮的思想,承擔著風險去打開天窗,結果遍地大、中學生,職工家庭都是知音,如同今日網民之齊心。
…………
而十幾年後,知識界不少人被收買,政協委員鑒病專家孫東東承上而欺心,誣上訪冤民為「神經病」,最近黨官代表孫某人提議立法:對訪民要判刑,最高要求判15年。
當年6.4鎮壓不能征服人心,6.5之夜,騎車人對面相逢,二指打個「V」字,彼此心照不宣,民心同仇敵愾,那時沒有,也不可能有黨、國不分,把中共當親娘的憤老、憤青……
短短十年,人民對「6.4」屠殺的憎惡卻起了變化,正如不少人說﹕「我要是鄧小平,我也得鎮壓」,替中共著想,同化為同一思維﹔這種從上思維的結果是,認同可以屠殺弱者,甚至在被迫害至極者,在國家機器淫威之下,怯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雪恨之刀卻刃向無抗拒力的稚嫩幼童們。
大學生們抗議的地方不再是中南海,也不是文革中的蘇修大使館而是改了美國、法國、日本大使館﹔毛乒乓外交求來的中美默契反俄16年的「中美蜜月」改了方向,幾場煽情大戲,民眾不覺地180度大轉彎,變作對「911」巨難異常的幸災樂禍,無仇的「報仇解恨」;毛最後決策的「聯美抗俄,反俄霸土」變成了「仇美親俄,媚俄獻土」!?
熱搞狼圖胯崇拜:「要有狼性,向狼學習,狼敢於戰勝強大敵人!」甚囂塵上。軍方華為公司大樹狼文化。
仇恨的火焰被接二連三地煽動,2000年被新浪網問卷調查的20000人中,有80%肯定回答﹕「戰爭中要向戰俘及婦孺(婦女、兒童)開槍」?!
其實傳統的共產主義意識形態是反納粹民族主義的,鄧搞開放,也不敢放縱人的貪慾、色慾;鄧死,江才敢胡來,不計後果,置中華民族於喪土亡魂極其可怕的境地。
祈網友們更多注意這一意識形態領域的道德巨變,人性狼化,以期勘破這當代之謎。(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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