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性奴案呢,應該說這個事情反響比較大。我個人看這個問題一開始沒有太怎麼樣,因為這種事情其實西方社會也有,我當時也確實抱有同樣的看法,就是說壞人哪都有,而且非常的邪惡卑鄙的人都有,那從個人的角度來講這是人的生活中的一種悲哀吧,碰到這種事。真正引起我注意的就是後來南方週刊的記者去採訪的時候,想調查更深刻的時候,被兩個黑衣人給找去談話,說這是國家機密,這引起我的注意,比較詳細的看了一下。
網上討論也比較多,一開始這個事情也是,反正出了這麼個事,在西方社會也有,西方社會我們看的都是家庭裡面,做父親的就像畜生一樣把自己的女兒就是這麼來對待。直到這件事情被提升為被叫做國家機密的時候呢包括西方媒體討論就多了,他不理解了,到底為什麼是叫國家機密。本來是個體的人邪惡的一種表現,怎麼成了國家機密?討論主要是從我們通常的角度討論的比較多,社會的體制啊,當官的人自然的心態啊,今天中共的官員自然會出現這麼個做法呀,地方總想表現出歌舞昇平的樣子,沒有任何事情,所以地方的官員一定會把當地出的事兒給掩蓋啊,這麼討論的比較多,從這個角度。
在今天做節目的時候,我就看到今天同一天,在上海地鐵十號線出了個事造成了追尾事故,截至到我做這期節目的時候,追尾事故說有二百七十人受傷,沒有死亡的報導,咱就不知道二百七十人當中,有些人正在與死亡進行鬥爭。BBC的報導就講到說,追尾的事故發生是在月兒站,原因很可能還是信號問題,那信號系統出問題,就直接追述到和諧號動車在溫州這一次事故,因為如果是信號的問題,那造成事故的原因就是一樣的。
而整個的信號系統又出自於同一個製造商,我看到那兒,就想到一個概念,我記得我們在做動車事故節目當中曾經提到這是今天大陸人的悲哀,一個動車事故如果你僅僅扣在鐵道部門身上,哪一個具體人的身上的時候,我覺得治表不治本,就是頭痛醫頭腳痛治腳,這樣的做法他掩蓋其真實的原因。真實的原因就是人不行了,整個社會的體制導致了人們沒有一個基本的道德底線了,我指今天在大陸。腐敗作為今天社會發展的原動力,虛假作為一個人成功當中必須的東西。
我就說造假,咱中國什麼東西不是假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都是假的。因為中國共產黨僅僅是獲得了政權,它沒有資格去創立一個什麼國家,中華民族、中國早就有,但中國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而是被中共盜取了國家的名號,改了國號。
而它改了國號連它自己都知道這是非常愚蠢的事情,它切斷了跟整個中華民族的聯繫,所以它拚命拚命後來它又以愛國的說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去代表五千年中國的文化,那怎麼可能代表呢?馬克思來的是德國人的東西,西方的幽靈去代表中國的文化,怎麼可能一個猶太人僑居在德國寫了一本書,創造了理論,今天來到了寫方塊字的中國,而共產黨以此創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才幾十年,反過來要去代表整個五千年的中華民族的文化,那不是瞎扯淡嗎?但是為什麼中國人又認了?這是問題。
所以我就提到說正是這樣的原因造成了動車事故之後還會有事故,當時我們做節目就提到,有些朋友說,石濤你不應該這麼說。我說那你制度不改變中國人沒有能力去站起來的話,向共產黨說不的話,這種事情一定發生,你不發生你兒子也發生,他就是這樣的。除非你說我們就愛聽好的,那共產黨就愛聽好的,它壓制的都是真實的所謂不好的,如果你願意那你就願意了,作為石濤不會這麼說的,不願意這麼說,這樣說對別人是不負責任的。
回過頭來我們就說有關洛陽性奴案這件事情,我今天在法廣上看了一篇文章,這篇文章寫的非常到位,也能解釋剛剛發生的上海追尾事故,那我們就跟大家分享一下這篇文章了。這篇文章題目就叫洛陽性奴案,中國社會的隱喻。
他上來提到說,中國的媒體人儘管常常被形容為帶著鐐銬跳舞,但始終能夠聊以自慰的是他們正處在歷史上前所未有的新聞富礦帶上,其它國家裡只能出現在小說中荒誕的情節,中國卻是活生生的新聞現實,而洛陽性奴案正是又一個典型例子。我覺得這個上來就帶有嘲諷的意味。今天的中國記者、媒體人生活在歷史上前所未有的新聞富礦帶上,出的事兒太多,就是這意思。
文章上來先簡述說34歲的洛陽市技術監督局執法大隊工作人員李浩,從零九年起在其購買的小區地下室內挖了一個地窖,先後將6名坐臺女誘騙進去,然後成為「禁室培欲」的這種性奴。其間兩人先後因不聽話和爭風吃醋被他打死,屍體就埋在其他人生活的地窖內。直到其中一個人被李浩帶出賣淫時報警,事情才敗露。但更加令人不解的是,在整個解救過程中,被李浩欺騙的四名受害人卻表現出典型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媒體報導說,受害人對李浩以「大哥」和「老公」相稱,並以誰能陪「大哥」睡覺為榮,不僅沒有反抗意圖,反而相互妒忌。
這就是邪了門了,我覺得這就是特別邪了門了。這個作者寫的呢也非常直接。他接著就說,儘管本案的全部事實還沒有查清,但其中很多疑點已經暴露出來,這些基本事實仍然構成了當代中國社會的一出荒誕劇。已經有評論明確指出,這些看上去難以置信的情節,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卻構成了這個國家的縮影,成為現實的一個隱喻。一篇名為《洛陽性奴之社會隔絕主義》的惡搞網文,用典型的「人民日報體」重新解釋了事件的來龍去脈。
這裡就短短的兩段評論,我覺得他特別到位的一點就是說,構成了這個國家的縮影,是今天現實版的一種隱喻。為什麼這麼說?我們這麼講李浩是國家體制內的人物,洛陽市的技術監察局的工作人員,這是體制內人物,那他就像今天的黨的代表一樣,就像各部門,各地委,各地區的黨支部書記一樣,他所擁有的是什麼,他擁有絕對的權力。
他幹什麼了去的呢,他自己靠欺騙把六個女孩子給騙去,而這些女孩子並沒有想到說自己完全是同為受害者。想到的卻是什麼呢?卻是要爭得跟李浩之間的關係要親近,為了要掙得自己跟李浩之間的關係的親近,稱之為大哥或者老公也好呢,卻造成了受害者之間的相互妒忌,相互使絆,相互欺騙,相互坑害,這就是非常特別的。
想想我們做個比喻,朋友你聽了你別覺著彆扭。今天李浩就是黨,你可以具體到你自己本單位的黨支部書記,你省的省委書記,就是具體這麼個人。而受害的這些性奴就是今天中國的老百姓,相當一部分老百姓有這樣的心態,不向中共抗爭,不去摧毀這個體制,反過來依附邪惡,依附邪惡的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想從中來保全自己。正是在沒有信仰沒有道德約束的這種前提背景之下造成了當今的局面。
這篇文章剛才提到就構成了這個國家的縮影呢,我覺得跟我剛才提到的意思是一樣的。文章比較長,他接著就寫出了幾個原因來描述他為什麼這麼解釋,他說洛陽性奴的獨到之處就在於他今天是中國社會的完美的,非常百分之百的一種再現。他提出了幾點:
他說首先這一事件最具有象徵意義的部分是李浩以一己之力來完成的、位於地下四米深的地窖,從而構成了「地上」世界與「地下」世界的格局。地上,是歌舞昇平的盛世景象,地下,卻是不見天日的囚禁的牢房;地上,人人道貌岸然各安其分,甚至表現很低調;地下,卻是隨心所欲發泄慾望之所。與正常人世界相隔的四米距離,構成了兩個世界之間的堅實的屏障。正是由於長期與世隔絕的環境,扭曲了正常人際關係的這種措施才可能是有效的。
地上,今天在大陸我們看到的北京、上海、廣州、重慶,你看到的一切的建築物,你看到的一切外在的東西,動車、地鐵,什麼飛機、汽車,你看到的這些物質化的東西就叫地上,道貌岸然。再加上這些穿著名牌西服的,帶著名表的,帶著金絲眼睛的道貌岸然的中華人民共和國中國共產黨的官員們,這就是地上所表現的一切。
而地下呢,大多數普通的老百姓他在為自己的生存,在努力著自己的溫飽,為自己的生存而奔波。中國的GDP百分之六十六靠出口,而這百分之六十六的出口當中呢具有世界工廠之稱的絕大多數普通的中國人是在工廠裡打工,對吧。但是之所以被稱為世界工廠是因為中國生產出來的加工產品價格極其低廉,它低廉的最大的原因是中國人不值錢,但是這樣低廉的價格傾銷而出獲得的利潤呢卻被極少數的黨的代表們佔有了。國家企業那就是這個企業的老闆,他們家人。黨的各家族的富二代啊,官二代,兒子們孫子們,這些人,那這樣的出口的格局大家想想,換取外匯的格局不就跟這裡說的一個地上一個地下兩種人被分割開來表現出來的概念是一樣嗎?這是第一。
第二,他說其次,由於環境的封閉,受害者與外界溝通的唯一渠道正是李浩本人。這些性奴們吃穿住用的全部所需,都必須要仰仗李浩。起初李浩每天送飯,後來提供廚具食材讓受害人自己做飯。無論哪種形式,他都對受害人有絕對的經濟支配權。甚至當自己缺錢花的時候,還會組織這些受害人出去賣淫,成為了和外界溝通,互通有無、發揮比較優勢的策略。換而言之,在這個封閉的空間之內,計畫經濟的模型以一種極為粗鄙的手段得到了展現。
今天有多少普通的中國人在說共產黨養活了你們,共產黨養活了我們,今天沒有能力向共產黨抗爭,自己本身是一種被欺辱的受害者的真實的身份,但是反過來卻對黨去感恩戴德。我們說過平反的說法是共產黨一種非常卑劣的一種說法,這種平反的說法,沒有什麼平反,是你共產黨錯了,怎麼叫平反呢,你給我平反我還是錯了,我是被冤的,是你錯了,而不是我錯了,我什麼都沒有錯,你幹嘛要給我平反呢?
當初反的時候是你做的,今天平反又是你做的,裡外不都是你嗎?而在這點上跟李浩有什麼區別呢?不就是一個施與暴力的人嗎?對弱者擁有絕對權力才會出現這種說法的,所以文章裡又提到說,這種支配關係是以暴力為後盾的。受害人被李浩的暴力挾持進入地窖,同樣始終在暴力陰影籠罩下生活的。如果不聽話,在這個微型的社會成員當中就可以當著其他人的面被活活打死,成為殺雞駭猴的一種犧牲品。高壓之下,同樣的暴力也發生在受害者之間,她們彼此攻擊、你死我活。更加駭人聽聞的是,受害的屍體就埋在其他人生活起居的空間裡,成為無所不在的恐懼的一種威懾的標誌。
這就是中國人的悲哀,六四開槍,鄧小平說,殺二十萬保二十年的和平,鄧小平說的。今天北京耀武揚威的人們,普通生活的人們就生活在六四的死難者的學生的屍體之上,生活的滋滋有味;九九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人人都知道那是中共邪惡的,但是人們不去譴責邪惡,人們卻說法輪功學員不該抗爭,不應該為自己的尊嚴去維護,不應該為自己的自由去維護,家醜不可外揚,給國家丟了臉,給政府添了麻煩。這樣的說法就是性奴,就是李浩控制下的性奴,而你這樣的說法就是像李浩一樣的黨的這種邪惡對中國人的殺戮給你造成的恐懼形成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一種表現。
最後他提到說單純的暴力支配關係並不足以成事。在這種與世隔絕、暴力威脅的環境,又遇到李浩本身很的「善於溝通」、「調教有方」的洗腦灌輸,加上電腦等休閑設備,引發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受害人不僅接受了自身的處境,甚至怡然自得,以爭寵為樂,主動維護著這個系統的生態,維護著施以加害的真正的凶手,人性在最大程度上被逆轉了。
我覺得非常的悲哀,這就是今天的中國,這就是今天的老百姓,出賣朋友,出賣朋友為了利益,陷害朋友為了自己的利益,在大陸到處都是。那被洗腦,今天發生的任何事情,今天的媒體不許你有自己發言的這種可能。在性奴這件事情上,南方週末的記者想去瞭解事實的真相,被兩個黑衣人以國家機密加以威脅。那兩個黑衣人跟李浩的做法是同樣的,而那兩個黑衣人代表的是國家的角度。
那我們今天所有的人不就是在這種被洗腦的方式的過程中嗎?有什麼事情,你比如說動車事故發生了,所有媒體不許報導,要等著新華社,新華社等著中宣部,而中宣部那就是最高的政治局的做法,而這種做法不就是現在李浩對性奴的統治嗎?對性奴的管理嗎?對性奴的洗腦。普通我們中國人在上學,小孩在上課,在正常的上學裡面,上課裡面,被灌輸的教育的方法,被篡改的一切的東西,包括歷史的真相全都篡改了,目的是給我們從兒童時代就加強對黨的相信,對黨的認識,對黨的理解,一切聽黨的話,不就是這麼被洗腦的過程嗎?
而所謂的改革開放給普通的人,原來的毛澤東用完全控制的方法控制著人的正常的生活,連奴隸都不如,在生活上同樣。所謂的改革開放換了一個方法,給你一點點樂趣,給你一點點放縱慾望的空間和時間,在這種放縱之下讓人嘗到了放縱的物慾的甜頭,而精神上依然是以這種殘酷的。他只是用了毛澤東所用的方法的另外一面,否則的話毛澤東像早從天安門廣場上摘了,他不摘嘛,所有他本質上是一樣的嘛,只是方法不同嘛,對吧。那天他耍流氓的時候只穿一個褲頭,今天耍流氓的時候改穿一西服,就這麼點事,沒什麼別的,裡面那塊臭肉還是那塊臭肉。
而非常邪惡的情況就是在放縱人們的慾望,讓人們安心這樣被虐待的環境,安心這樣的性奴的環境,就跟今天中國社會是一模一樣的。你有房子了,你有錢花了,你有飯吃了,你有媳婦了,你還要幹嗎?你還要幹嗎?這就是李浩對性奴的說法,你不聽話我就打死你,這就是黨對中國人的說法。
文章的作者接著講,洛陽性奴的當事人之間沒有任何親屬的關係,卻藉助這種封閉的空間、暴力的手段和洗腦灌輸,在陌生人之間形成了一個少數對絕對多數人專政的這種微型社會。在這個封閉的社會環境當中,李浩對其他人擁有絕對的支配權。受害者喪失了獨立的人格,不僅淪為泄欲的工具,同時也是逐利的工具。專制者這種縱欲、逐利相互結合的心態,最終導致了自身的毀滅。
所以我相信朋友可能現在能理解到,為什麼會是國家機密?他這個說的完全就是今天共產黨握有權力的人利用共產黨的專制制度的一切的手段達到自己的目的來控制整個中國人,這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李浩在地下室和與他自己的關係就是今天的中華人民共和國。
所以文章也提到最先披露這起驚天大案的記者事後在微博上爆料,有兩名自稱來自洛陽市委的男子向他追查案件的信息來源,並且指責其侵犯了國家機密,頓時輿論嘩然。事後看來,所謂國家機密固然是當事人口不擇言地選擇的藉口,尋找的藉口,但同時從另一個側面確實揭露出「洛陽性奴案」的標本意義的所在。
什麼叫標本意義的所在?洛陽性奴案應該說就是今天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個國民案,應該是這麼講。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民就是性奴,洛陽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我覺著這就是他最大的標記所在。
文章也接著提到說,如果說三十年的改革開放極大地改變了中國社會的外在面貌,後極權的統治內核卻沒有任何的被觸動。一個以執法為本職的事業編製人員,公職,他這裡說以執法,這個李浩呢是洛陽市技術監督局的工作人員,所以他是以執法的作為本職的。今天共產黨的官員不都是執法者嗎?大家想想整個憲法、法律都是黨的二奶,對吧?他說以執法為本職的事業編製公職人員,那就是說是黨的編製人員,就跟黨的整個體制是一樣的。他說以暴力為後盾,在與世隔絕、不見天日的地下空間裡強迫民女縱情聲色,使其成為縱欲和牟利的雙重工具,或許這便是「洛陽性奴案」作為隱喻所揭示出來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根本國家秘密。
說實話,這篇文章寫的是太到位了,從石濤評論來講我都不知道再增添什麼樣的評論,我覺得他寫的是非常非常的到位,無論從哪一點上都是極其到位的。那洛陽性奴案它為什麼是國家機密?它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和的一個現在的真實的一個縮影,一個表現,性奴就是我們老百姓,李浩就是共產黨,如果說共產黨你找不到具體的人,就是所有那些利用手中的權力,利用專制制度所賦予他的權力,利用他的權力在獲取自己的利益,這其中包括自己的放縱,包括自己的無所顧忌,同時包括自己在利用這個國家體制下的一切的國民的這種資源來獲取他自己的利益,這就是最關鍵的。
所以官二代、富二代,這些人都是李浩的代表性的東西,李浩代表了他們,他們是一個集團,是一個體制,是一個家族,是一個階級,是那麼一群人,這群人做著不是人的事,他們利用這個制度,所欺詐的呢是我們普通的老百姓,從精神上強姦了今天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民。他所營造的恐懼的東西和他做的方法、殺戮,就跟李浩殺那兩個人一樣,利用這樣的方式,給更多的人,普通的中國人心甘情願的成為了少數握有權力能夠代表共產黨的家族和人的一種泄欲的工具,獲取利益的工具,跟性奴是一樣的。
那好,謝謝大家,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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