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的要求實在是不高,世世代代幾千年,所巴望的不過就是有一個生存的空間和一個太平的年景,一年辛辛苦苦的下來,不欠賦稅,出滿了徭役,於是天是老大,自己就是老二,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一年的勞動成果,信心十足的計畫著明年的一切,生活或許仍然清苦一些,但卻自信一年會比一年好,其實這就是生活,全憑著自己的一雙手年復一年辛勤創造。
本人愛讀古書,並且總是沉醉在古人的那種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自我謀生的、創造生活的樂趣之中,來到了海外二十多年才有幸感到了這種生活的樂趣,通過艱辛的付出,也確實能夠感到自己的生活一年比一年有起色。
劉備的兒子被曹阿瞞封為了安樂公,那是因為他說了一句「此地樂不思蜀」,所以他叫阿鬥。可本人不是阿鬥,雖然作了第二國的公民,但卻忘不掉生於斯長於斯的故國家園和同胞們,更是忘不掉前四十年在共黨的領導之下,沒有生活,沒有生活的目標,沒有個人生活的打算和計畫,甚至今年不知道明年會發生什麼,上半年不知道下半年的政治動向,或者是運動內容,今天還是稱兄道弟的朋友,明天不知道誰就成了階級敵人,監督勞動甚至送了命。父子、兄弟、夫妻,黨都有本事把他們領導的反目為仇、互相揭發,最後弄得家破人亡。
每次回想起這些,心裏總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莫名其妙的感覺,三十年了,僅是憑票憑證吃飯的中國人怎麼會有那麼大的精力和熱情,去為共產黨起鬨架秧子。說是為了主義真,為了路線的正確,或者是階級敵人太可惡。可是一個主義、或是一條路線要上億的人去為它送命,要幾億人成為專政下的敵人,那麼這個主義和路線就是獸性的和邪惡的,它同時還毀掉了幾代的中國人。
共黨把猴子領導成了人,這是一個奇蹟,但體制外的人是不承認,四大部書的《西遊記》最有份量的一個內容就是「大鬧天宮」,理由則是從一個猴子嘴裡說出來的「皇帝輪流坐,明年到我家」,這是民主意識的覺醒,共黨顯然不如這隻猴子。最讓人感到有趣的是,共黨從它篡政的那天起就處在了一個所謂的國內外的階級敵人亡我之心不死的地位上。仔細的計算起來共黨的敵人確實是遍天下,多的數不清。
首先我們就說國內,共黨篡政上臺,絕大多數的國人民眾當時並不瞭解共黨,不過就是認為變天了,改朝換代了,新政府必然實行與民休養生息的寬鬆政策,也就是輕賦稅減徭役大赦天下,誰又能想到共黨是搶完了農村的土地,接著就搶城鎮裡的工商業,有產者們不但被搶的精光,還要被戴上一頂地主、富農、資本家、小業主、房產主、反革命的帽子,成為了共黨專政的對象,加上以後的各種各樣的思想犯、文字獄。
共黨無中生有的為自己製造出了一大批國內的敵人,要養家活口過安生日子的老百姓們沒有敵人,更不想與任何人為敵,可是共黨卻非要把老百姓劃歸到敵人那一邊,當作敵人來對待,逼得老百姓也就不得不把共黨當作敵人了。
同時共黨又在國際的社會中樹敵,什麼帝國主義、軍國主義、資本主義、修正主義、復國主義、封建主義等等都是敵人,既然列出了敵對國家的名單,那麼接下來的就是毫不含糊的打倒的政策,這些國家莫名其妙的被當作了共黨要打倒的敵人,那麼人家就不得不準備隨時來保衛自己了。
國內外的敵人都已經明確了,共黨從此也就患上了嚴重的恐懼症,因為敵對的雙方總要有一方把另一方消滅掉,然後才能過上安生的日子。共黨的主義已經成了全人類的公敵,那麼消滅了這個公敵,世界才能得太平。共黨下愚不移,全世界都懂得的道理,共黨卻永遠不會明白。毛澤東曾經提出要在中國大陸打第三次世界大戰,胡錦濤就弄出個朱成虎,叫囂要與美國打一場核大戰。
無論是前三十年,還是後三十年,中國人始終生活在戰爭的嚎叫聲中,可是中華民族卻從來都不是個好戰的民族。元旦剛過,共黨的《求是》雜誌上登出了二零一一年十月份,共黨六中全會上胡錦濤的一段話,這段話是:在世界範圍內各種思想、文化、交流、交融、交鋒更加頻繁的背景之下,誰佔據了文化發展的至高點,誰就擁有強大的文化實力,誰就能夠在激烈的國際競爭中贏得主動,同時我們必須清醒的看到,國際敵對勢力正在加緊對我國實行西化分化的戰略圖謀,思想文化領域是他們進行長期滲透的重點領域,我們要深刻的認識到意識形態領域鬥爭的嚴重性和複雜性,警鐘長鳴警惕長存,採取有力的措施加以防範和應對。
在他的講話中,胡錦濤也自己承認在當今世界文化的格局中,是西強我弱,那就是西強共黨弱。胡錦濤是仍然堅定的站在了敵人的立場上,於是喉舌們就開始幫腔渲染了,美國的《外交政策》雜誌上引述了共黨《環球時報》的兩段文章,一段是《環球時報》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五日的一篇題為「不要將和平視為理所當然」的文章中,說到如果這些國家不想改變對待中共的方式,他們將準備聽到大炮的聲音,我們需要為此做好準備,因為他可能是海上糾紛得到解決的唯一途徑。
另一段是二零一一年十月三十日一篇題為「美國對南海軍事衝突沒有興趣」的文章中說到,中國堅持和平,但是美國和其他國家卻以此威脅,當其他國家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們的底線時,我們應該停止堅持和平。
胡的講話和這兩段文章表明瞭一個明顯的信號,那就是面對內外眾多的敵人的共黨深深的感到了內外交困,舉措失常且又毫無辦法去面對和化解,加上僵化和落伍的思想方式,於是就破罐破摔,再次的妄圖以武力威脅人家,這是共黨在找死。
鄧小平在二十多年前就說改革是死,不改革也是死,共黨反正是死路一條,早死比晚死好,共黨處在了內外交困的絕境上,這只能怨共黨自己,樹立了一大批的敵人,又口口聲聲的不是要消滅就說要打倒,可是又到處宣揚自己一貫堅持和平的立場,樹了敵卻又堅持和平,這是什麼邏輯?
與其要堅持和平那就不如不樹敵,共黨恨西方,恨西方的什麼呢?當然是民主、人權、自由、法制、平等和公正的價值觀,於是就把西方國家妖魔化,又是敵對勢力,又是霸權主義,又是文化侵略的,然後就要封鎖防堵屏蔽西方的一切東西。
但是西方國家就不同了,共黨的五星旗是隨便可以挂,中央電視臺的節目大家可以隨便看,《建黨偉業》和《紅色娘子軍》是公開上演,擁護共黨屠殺藏人的集會遊行是公開的舉辦,沒有一個西方國家說過要抵制東方的敵對勢力,東方的文化侵略,這是為什麼呢?因為自由國家的人民有權利看到聽到知道,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至於好壞取捨則是由人們自己來決定。
加拿大也有共產黨,黨員人數三、四百,每次都參加大選,但是從來也沒有當選過。這就是說任何人都有權利去信仰共產主義,但卻沒有權利強迫別人也信共產主義。共黨早就不信共產主義了,可是仍然叫共產黨,還強迫全國人民信共產主義,這裡邊是沒有玄機,只有下作的欺騙和愚弄。
同樣共黨出賣了南海,卻又要保衛南海的主權;出賣了東海,又要保衛東海的主權。既然要保衛主權,那麼當初就不要出賣主權,主權賣出去了,又高喊著要保衛,中國人不知道來龍去脈,可是國際社會卻是知道的。菲律賓把中國南海的一部分稱作是菲律賓海,國際社會沒有人反對,難道國際社會都錯了,只有共黨對?
美國和菲律賓進行了軍事演習,又幫助菲律賓提高海軍的作戰能力,美國沒有領土和利益的要求,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正義和世界的和平。縱觀近百年的歷史,美國出兵永遠是基於三個理由,一那就是有人入侵了別人的國家,破壞了世界的秩序;二是發生了人道主義的災難;三是對美國本土的安全構成了威脅。一場十年的反恐戰爭勝利了,美國犧牲了三千多軍人的生命,耗費了八千多億的美元,但卻沒有從伊拉克拿走一桶石油。
薩達姆政權當政的二零零二年,伊拉克人均GDP僅六百多美元,可是到了二零一零年,人均GDP就達到了三千七百多美元,增長了六倍。現在伊拉克的年均收入是幾倍於中國人的年均收入,所以憤青憤老五毛們應該為伊拉克人民高興,並且完全沒有理由替薩達姆叫屈。
況且薩達姆、本拉登、卡扎菲的背後都曾經有共黨這個陰影支持。就像共黨支持金正日一樣,金正日死後,沒有一個國家的政府向朝鮮發出唁電,表示哀悼的,唯獨共黨政權的頭領們是如喪考妣,並且是再次的強姦中國人的民意,把金正日說成是中國人民最親密的朋友。
金正日是世界公認的邪惡流氓,被世界公認的毛大魔頭的衣缽傳人們當作親密朋友,那是理所當然的,可是與中國人民絕對無關,共黨和中國人民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理念上更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共黨是獸性匪類的團夥,從來是狂妄、虛榮、貪婪的追求物慾,物性是它的本質;而中國人民從來都是以精神為第一性,從來認為人的生命的價值是高於財富;中國人民是知禮、守義、廉潔、知恥、寬容、勤勞,但是對於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損害中國人民利益的國家或團夥,這又是一個勇敢頑強不惜血戰到底的民族。
胡錦濤是不學無術,當然也就更不識時務了,看天下眾生都是敵對勢力,那麼他和他的那個黨也就只能整天提心吊膽的殘喘在四面楚歌之中了,端著共黨飯碗吃飯的喉舌們,氣焰比胡錦濤是更囂張,威脅世界,如果不改變對待共黨的方式,就讓世界聽到大炮的聲音,這種威脅無非就是發出了兩個信號,一是在公開的承認,當今世界可能發生戰爭,一切緊張不安定的根源就是共黨這個禍根。
二是第一次提出了對待共黨的方式的問題,這是個不得不讓人進行思考的問題,但是思考這個問題的人,首先就會向共黨提出一個問題,那就是共黨想讓人們用什麼方式去對待共黨呢?如果共黨想要人們以誠懇的朋友的方式和有信義肯負責任的夥伴方式對待的話,那麼共黨首先就要改變自己,首先要以朋友夥伴的方式對待自己的國民們,然後再擴展到國際社會上,根據共黨的本質和一貫的所為,我們可以斷言,共黨不可能改變,讓共黨改變比讓共黨死都難。
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共黨既然不可能改變它的敵視一切的敵對立場,那麼被共黨劃到了敵對勢力上去的人和政府究竟是該用朋友的方式,還是用對待敵人的方式對待共黨呢?不言而喻,來而不往非禮也,當然是要以對待敵人的方式去對待共黨了,因為中國大陸的人權災難同時也是為了世界和平和秩序,共黨的一貫表現也確確實實是人類與和平的敵人。
毛澤東在一九二幾年就由別人代寫出了一篇題為「中國社會各階層的分析」的文章,開宗明義的提到,「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這是革命的首要問題。」文章中說農村的貧富農,城鎮的打工者們是共黨的朋友,其他各個階層差不多都是共黨的敵人,中國人被劃分成了左中右三個大群體,左是朋友,右是敵人,至於中間的群體,共黨認為是拉一拉是朋友,推一推就是敵人。
篡政後的共黨,自以為是天命所歸,偉光正的不得了,於是把幫助它篡政奪權的朋友們也不當作朋友對待了,對於拉一拉推一推的說法,也改變成了推過去當作敵人的做法了,敵人仍然是敵人,而且敵人的陣營是迅速擴大。
這後三十年的所謂改革,連六十多年前的朋友都被共黨推向敵人的那一邊去了,那麼今天誰是共黨的朋友呢?本拉登、卡扎菲、金正日這些共黨的親密朋友們都死了,穆巴拉克正在受審,敘利亞的阿薩德是時日無多了,伊朗政權正在被嚴厲的制裁著,古巴的兩個八十多歲的老人是行將就木,而越南倒向了美國,為了保衛西沙群島,結成了東盟十國,不惜與中共一戰,緬甸接受了普世價值。
如此看來國際上共黨是再也沒有朋友了,而國內的朋友還有一些。例如,不明真相思想僵化的憤青憤老五毛們,正在拚命的撈取最後一桶金的各級幹部們,以錢租權的奸商們,得到了窩角之名、蠅頭小利的犬儒們。
但是這些欲以利的朋友們的特點是只能與共黨是共富貴,不能與共黨共患難,共黨政權存在一天,就一定會有這樣的一幫人是趨附著,為的是利,共黨政權垮臺的一瞬間,這幫人立時就做鳥獸散,不要說這幫人了,就連現時官居共黨舵主首領們不也是已經把錢存入了外國銀行,家眷都移民外國了嗎?
記得大約十多年前,我曾經問過自己一個問題,當這個政權垮臺後究竟還能有多少人跟著共黨重上井岡山的?回答是或許有,但是很少。今天再次提出這個同樣的問題,我可以斷言,不但不會有人跟著上井岡山,就連共黨們都不會有哪怕是一個是重上井岡山的。
理由很簡單,共黨把事情做得太絕了,於是連帶著把自己的後路都堵絕了。或許毛新宇會重上井岡山,可是井岡山人民會不會容納他,皇權專制之下皇帝錯了下一道罪己詔,人民可以原諒他,給皇帝老兒一個改正的機會,以觀後效,如其不然,人民就會起義推翻它。
共黨極權統治下就不同了,共黨是以政治永遠正確為統治藉口的,所以共黨就必須正確,錯了也是正確,犯罪也是正確,永遠不能認錯,認錯就是不正確,既然不正確了,又憑什麼還要霸佔著公權力呢?所以整死人、餓死人、屠殺鎮壓、扒房圈地、貪腐搶劫、出賣國土都是正確的,錯的是人民,當人民普遍感覺到了,我們沒有錯,錯的是共黨的時候,共黨不僅立時完蛋,而且還要被清算總賬。
六十九年前的一九四三年七月四日,共黨的新華日報發表了一篇慶祝美國國慶的社論,其中有一段是這樣寫的,在中國每個小學生都知道華盛頓的誠實,每個中學生都知道林肯的公正,傑弗遜的博大與真誠,這些光輝的名字在我們國土上已經是一切美德的象徵,是他們在我們沒有民主的傳統的精神領域裡築起了在今天使我們可以有效的抗拒法西斯、法西斯思想的長城。
我們共產黨人現在所進行的工作乃是華盛頓、傑弗遜、林肯等早已在美國進行過了的工作,他一定會得到、而且已經得到了民主美國的同情,美國正在大力援助中國的抗日戰爭和民主運動,這是我們所感激的。在慶祝美國國慶的今天,我們相信,我們的奮鬥只能得到一個結果——那就是勝利。
這段文字是多麼的感人!又是多麼鮮明的表達了共黨要力爭民主的立場,可是時至今日的中國大陸,既不是皇權,又不是專制,而是共黨的極權統治。孔子說,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中國人再善良再寬容,又能容忍共黨多久呢?
謝謝各位,下次再見。
原題:龍年中共殘喘在四面楚歌中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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