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中國被稱為神州,中國的傳統文化被稱為神傳文化。「神傳文化」,顧名思義就是神傳給人的文化。神在「神州」這個舞台上相繼導演了五千年文明大戲,演繹了五千年神傳歷史。說是「神傳文化」不是迷信,而是歷史本身的結論與啟悟。而所謂「迷信」,是大陸權貴為維護其無神論歪理的合法性有意撒下的彌天大謊。
古籍記載及傳說告訴我們,神造了人及世間萬物,並教會了人如何生存。關於天、地的起源,西方有上帝創造天、地和萬物的說法,而中國則有盤古開天闢地的傳說。據《山海經》記載,宇宙是由一個叫盤古的神創造的。我們不妨稱之為盤古宇宙。「盤古宇宙在開始產生時,就像一個人在母體裡的胚胎一樣」,只是一個微小的粒子。在混沌狀態中,這個宇宙漸漸生成了,「宇宙中的層層物質組合成了層層的天和地,同時生成了層層天地之間的萬物,包括像盤古一樣的神與層層眾生」,包括地球上的山川樹木、鳥獸蟲魚等萬物。之後,天上來了一些神,運用法力,仿造自己的樣子造人。據說,中國人是由一個叫女媧的神造的,史料說她是人首蛇身。《太平御覽》描述說:起初,女媧用黃土和水,依照自己的樣子捏出了一個個小泥人。她造了一批又一批,覺得做得太慢,就用一根籐條沾滿泥漿,揮舞起來,泥漿撒在地上,都變成了人。顯然女媧是用法力而不是用人力在造人。然後,出現了有巢氏神,他教導人們在樹上用樹枝樹葉建造出簡陋的篷蓋,也就是原始的房屋,以躲避野獸和洪水。後來人們把這種方法移到地面。
接下來出現了三皇。關於三皇確指何人,史學界存在著兩種觀點。一說三皇指燧人、伏羲、神農;一說指女媧、伏羲、神農。不過,通行說法是指燧人、伏羲、神農。據史料記載,三人被尊稱為燧人氏、伏羲氏、神農氏,「氏」的原始意義是神祇之意。三人皆有異象,聰明過人。相傳燧人氏聰明異常。伏羲的母親叫華胥,在雷澤之地踩巨人腳印受孕,生下伏羲。伏羲人首蛇身,也有說是人首龍身,智勇雙全、力大無比。他自稱「龍師」並將龍作為華夏族的圖騰,此為龍的傳人之來源。關於神農氏,《春秋緯•元命苞》中說他是「人面龍顏」,出生三個時辰就會說話,五天可以行走。史書記載,燧人氏教會了人鑽木取火。人類由此獲得了熟食,身體變得強壯,生活方式有了飛躍性的突破。這與古希臘神話中普羅米修斯偷盜天火給人類十分相似。《三皇本紀》載:伏羲居住在今甘肅一帶,甘肅天水市就有一座「伏羲卦臺」。伏羲教會了人結網捕魚、打獵、耕種,過上定居的生活;他創造文字元號,以代替結繩記事;設立官員,管理先民;他制定了婚娶之禮,確定了姓氏,等等。他承上天神意為人「受龍圖,畫八卦」,留下了最原始版的易經,給後人留下了遵循上天旨意、行世間之理的方法。而後,周文王依據河圖、先天八卦推演周易,由原始圖像變成文字卦象,形成後天六十四卦。在科學發達的今天,即便是藉助於高科技的電腦,也仍然解釋不了幾個簡單卦象所隱含的神奇預測能力。試想,如果不是神傳於人,依當時的社會環境,顯然不是人類智慧能創造出來的,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無須多講的道理。第三個神皇是神農氏,《淮南子修務訓》記神農皇教人們製造農具,開墾土地,種植五穀。《史記》記載:「神農嘗百草,始有醫藥。」後世幾千年的中藥發展,都是建立在神農本草的基礎上。神造了人,就要解決人生老病死的問題。所以才有《黃帝內經》、《千金方》、《本草綱目》等。如果不是神的遺蹟,只是遠古沒有多少文化的先民的經驗累積,其中決不會有這樣結構完整的理論與藥性分析記載,中藥藥理裡也不可能深深蘊含著「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剋的道理,只有天意神授才能合乎情理的解釋這一高深莫測的複雜狀態。
三皇五帝時期經歷了人神共存的階段,華夏文明是半神文化,是真正大道行於世的時代。根據史料,上古時期民風十分純樸,人們仰承甘露、俯吸醴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知樂生、不知惡死,過著一種完全順乎自然的生活。《黃帝內經》的《上古太真論》中說:「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於陰陽,和於術數,食飲有節,起居有常,不妄作勞,故能形與神俱,而盡終其天年,度百歲乃去。」軒轅黃帝是五帝中的首位天子,司馬遷在《史記》上說黃帝獲寶鼎與神策,治世「順天地之紀,幽明之佔,死生之說,存亡之難」,形容黃帝懂得順天而治,知陰陽、生死變化之理,行道天下,是個修煉得道之人。黃帝在橋山山下,鑄造了一個大鼎,在鑄成的瞬間,天門忽然開了,降下一黃龍迎接他。黃帝與隨身的宮臣七十多人一起跨上黃龍,白日升天,圓滿功成。萬民百姓親眼目睹這神聖壯觀的一幕!後來臣子與百姓,感恩懷念之餘,把黃帝遺留下來的衣服葬於橋山山下,即今天陝西黃陵縣的黃帝衣冠塚。
對於白日飛升,《神仙傳》一類的道家典籍中多有記載,道家大多講究性命雙修,是要道成肉身的。據記載,乘龍上升者,如黃帝、茅蒙、王玄甫、韋善俊是也。駕雲上升者,如楊羲、李笈、藍採和、孫不二是也。控鯉上升者,如子英、琴高是也。驂鸞上升者,如子晉、鄧郁是也。跨鶴上升者,如桓問、屈處靜是也。御風上升者,如葛由、武夷君是也。拔宅飛升者,如何候、尹喜、淮南王、許旌陽是也。白日沖舉者,如蔡瓊、馮長、馬成子、浮丘伯是也。根據仙譜傳,從古至今成仙者十萬餘人,拔宅者八千餘處。所以呂洞賓於景福寺壁間題一聯云:「莫道神仙無學處,古今多少上升人。」
正因為如此,幾千年來中國人才如此虔誠的敬天奉神,而且使這種信仰成為類似於西方宗教的對於上天的至誠信仰。對於自古流傳下來的神話傳說,大陸權貴謊稱是古人愚昧落後的表現,但「愚昧落後」的古人創造的河圖、洛書、周易、八卦等等,卻吸引了全世界人的目光,自詡多麼發達科學高明的今人卻至今未能參透其中的玄機與奧妙!而且包括大陸各級大小官吏,還要借靠被其一再批判的所謂「封建迷信」指點迷津,從中尋求平安生存的指導方法。
考古成果告訴我們,本次人類文明是從石器時代發展過來的,大家都相信這一點,因為考古成果是可見的。但考古成果同時也告訴我們,曾有過多次史前文明,每次都很發達,甚至那個月亮也是史前人類造的,但都不明原因的毀滅了。我們本次的科技水平也算很發達了,我們可以探測火星,可以登月,可以使用原子武器,可以使用手機遠隔千里隨意交談,等等,這些科技成果在本次人類文明的初期那些古人來看,像不像神話?如果本次人類文明突然間毀於某一變故,人類再重新從一無所有的石器時代發展,後人會否把這一切也當做神話?
不僅是中國,世界上每一個民族的歷史都是以神話開始的。古希臘、古印度、古巴比倫都是這樣。世界上無論有多少民族,在歷史的開篇處都有著驚人的巧合。第一個相同之處就是泥土造人的傳說,第二個相同之處是保留著對一場大洪水的記憶。第三個相同之處是都在等待著神的歸來——從東方佛經中記載的彌勒佛再來,到西方《聖經》中預言的上帝來進行末日審判;從非洲的埃及法老等待神回來喚醒他們,到南美瑪雅人對宇宙更新期的計算,人們都在等待著一場必將發生的歷史大事。這種一致性引人深思。
神在幫助人類具備了最基本的生存條件後,又派倉頡創造了文字;派伶倫模仿天樂傳下了音樂;又派大撓定了甲子;派隸首創了數學;派容成做了曆法,並派其他智巧先賢教民養蠶織絲而有衣裳、修房建屋而有宮室、造船做車而可遠行,等等。自夏禹始,不同天國的天人轉生到人間,為人類帶來了不同朝代的不同文化,開創了「一朝君子一朝臣,一朝天人一朝民、一朝文化,一朝服飾」的獨特的中華古文明。春秋戰國時的百家爭鳴、大漢的崛起和一統天下、大唐繁榮興旺的盛唐氣象,直至康乾盛世的文治武功,以及相應的各朝各代各具特色的文化呈現,都是神所導演的一幕幕人間大戲的輝煌展現。
敬天奉神是古代社會的整體常態,有神論一直是社會的恆久主流思想。從古到今,中國民間社會一直是有神論佔據主導,五千年的華夏文明史就是一部神明主宰人類活動的歷史。儒、釋、道產生後的華夏文明無疑一直由神傳文化引領,自不必說;而在此之前的中國社會直到上古的三皇五帝時期,更是來自於神的諭示,古人須臾不能偏離神道。對此,社會科學的研究成果——湖南大學岳麓書院博士研究生張海英與湖南大學岳麓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張松輝合作撰寫的學術論文《春秋「無神論」辨》,作了全面深入的分析研究。文章指出:「整個春秋時期,從貴族統治者到一般士庶,仍然虔誠地相信鬼神和天命,並沒有出現真正的無神論思想,也不存在無神論思想家,即使被認為是先進思想家的子產、季梁等,其實並沒有否定鬼神,也沒有否認天命。懷疑天命和鬼神的思想是存在,但這種思想早在商朝時期就屢見不鮮,並非春秋時期發生的思想上的突變,也不具有無神論的意義。」
文章針對社會上一些研究者對當時的精英思想家子產、季梁等的所謂無神論思想作了具體分析,完全否定了他們無神的結論。「子產不但從來就沒有否認過天道,而且他也沒有否認過鬼神,相反,他還非常迷信鬼神。」「不僅如此,子產甚至明言人死後能變為鬼。他在當時鄭國人認為伯有的鬼魂作祟時肯定說:‘匹夫匹婦強死,其魂魄猶能馮依於人,以為淫厲。況良霄……而強死,能為鬼,不亦宜乎!’他認為人有魂魄,人死後,魂魄並不消失,而是‘猶能馮依於人’,即承認靈魂是不死的。他還認為不但大人物死後能為鬼,甚至匹夫匹婦死後也能變為鬼,以為淫厲。‘鬼有所歸,乃不為厲’,如無所歸則‘以為淫厲’。」
另外一個經常被提到的人物是季梁,很多研究者在討論春秋時期的無神論思想時都會舉出《左傳•桓公六年》中季梁的話作為證據以證明其時的人已否定了神的主宰作用:「夫民,神之主也,是以聖王先成民而後致力於神。」如牟鐘鑒說:「在這裡,神的影子雖然還存在,但其作用已放到了第二位,人上升為首要的因素,甚至被稱為‘神之主’,周公宗教改革中的人文主義因素得到了空前的發揚。」牙含章說:「在這裡,神的幻影雖還在,但神要依人而行,把民置於神之上,人的作用被突出強調了。」
文章認為:「諸如此類的說法是牽強附會而很成問題的,事實上,當季梁說隨君‘今民餒而君逞欲,祝史矯舉以祭’時,隨君很緊張,問為什麼不能取信神靈,為什麼不能得到神靈的護佑。這裡很明顯地傳達出這樣一個信息:神是不能得罪的,凡所有大事,必得要符合神的意思,取得神的信任。這裡的神,不僅僅是個影子,而仍然是具有絕對權威的、高高在上的神。如果沒有得到神的同意,人是不敢違背神的意志去做某件事的。」
文章在第二部分「春秋時期對天命鬼神的普遍信仰」中,更在作了具體的分析後做出結論:「作為精英思想家的子產、季梁等人既相信天命又相信鬼神,而並非如某些研究者所說的是‘著名的無神論思想家’,這其實一點也不奇怪。因為即使至戰國末期,‘客觀外在的神靈世界依然風光玄秘地存在於社會之上’。普通群眾,毫無疑問對鬼神依然虔誠地信奉。精英思想家與廣大社會成員的普遍存在的思想狀態,兩者之間沒有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而是或多或少地存在著聯繫。思想家的思想雖然在某些方面會超出與他們同時期的普通群眾,可他們畢竟是社會中人,離不開其所處的那個時代的思維環境和語境。整個春秋時期,從貴族統治者到一般士庶,對天命鬼神的信仰普遍而發達,這從另一個方面證明春秋時期要出現真正的無神論思想是太不可思議。」
文章最後作結說:「總之,本文認為整個春秋時期,從貴族統治者到一般士庶,仍然虔誠地相信鬼神和天命,並沒有出現真正的無神論思想,也不存在無神論思想家,即使被認為是先進思想家的子產、季梁等,其實並沒有否定鬼神,也沒有否認天命。讀者可能會反駁:子產之流當然算不上先進的思想家,春秋時期最先進的思想家無疑是老子和孔子!但是,無論是老子還是孔子,都承認鬼神的存在,也都承認天命的力量,即使算上他們,也並不影響本文關於春秋時期沒有無神論思想的結論,具體論述,容另撰文。」
有神無神,以老子為例,從其個人的思想貢獻看,他把「一陰一陽謂之道」的認識,前推之「道之為物」、「有物混成,先天地生」的高度,並且用最簡潔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有無之相生」等道理,揭示宇宙萬物的生化之源;把陰陽之「二」推到太極之「一」,又將太極之「一」推到無極之「道」。其境界與蘊含的內理之高深,實是前無古人,且後無來者。如今,絕大部分中國人無神論的思想意識是大陸權貴愚民的結果,並非中國人天生的不信神,恰恰相反,中國人從根子上就信神,因為幾千年的傳統如此,就如上述所引博士論文指出的。中國人的不信神不過是近60多年的光景,所有持無神論觀點的人,實際是大陸權貴愚民的犧牲品。
神既造了人,賦予了人萬物之靈的地位,給予了人生存必要的物質條件,也必然要賦予人思維及精神世界,這就需要一種媒介與載體來實現,顯然,只有文字才可以擔當起這一重任。由古像形的圖形文字到隸書的演變是一個大的轉變,但是這一大變化也不是緩慢的自然演進,或者是集眾人之智慧而成。據史料記載,一說秦朝因罪入獄的程邈,在獄中造隸書三千字,上奏始皇帝獲用而升為御史。另一說是戰國時棲居夏山的神人王次仲,預見用筆書寫的時代將臨,於是變篆籀古字為隸書。前一種說法後世採信較多,而王次仲神術造字之說只作神話流傳。受眼見為實的侷限,人總是不願意接受神授的說法。其實,即便到今天,仍有人以測字為生,靠分析文字的數理結構,推論人的命理給人算命,還頗為準確。還有專門的起名館。試想,如果文字不是神授,而只是人憑一時聰明所創,又怎麼會有如此神奇的預測效果呢?再如,歷史上許多修道的人要唸咒語,就是今天民間也仍然有人以符咒治病、消災,頗為靈驗。有的符咒已流傳二千年之久,如果說是假的,顯然說不過去。這咒語就是文字,如果沒有文字背後的內涵起作用,咒語會管用嗎?如果文字的形、音、義不是與更高更大的因素相連,就那麼幾個橫七豎八的筆畫會如此神奇嗎?更不用說佛道兩家的修煉人唸經了,唸經念什麼?念的不就是字嗎?如果念來念去沒有任何效果,佛道兩家出家人的古老修煉會傳承兩年多年至今不衰嗎?恐怕早捲鋪蓋回家了。古今中外有多少得道成仙的,太多了,這絕對不是什麼所謂的迷信!即便今天,陝西西安的終南山裡仍有五千多人長年修行,難道那全是一群傻子嗎?!
儒、釋、道文化是在文字接近於定型,也就是文字具有了容易傳播、快速傳播的條件之後才出現的。這其實也大有玄機。為什麼三皇五帝不講佛、道文化呢?是因為初期的人類生活時期是一個人神同在的時期,人類的生活狀態本來就是如佛、道思想的狀態,簡單地說,世人皆俱神佛之境界。隨著社會的變遷,人的思想離道漸遠,已漸漸失去了早先的淳樸,所以需要再立規範制約於人。這也就是老子發出「大道廢,出仁義」感嘆的原因。但是,我們也知道,春秋戰國時期的人對於文字的掌握還遠不夠普遍,佛家文化的「普度眾生」針對的群體還太小。因此,就今天看來,佛道的出現,實際上有些匆促,依今日之見,等儒家文化漸為普及,人們具有了一定的文化基礎也不晚。
文字的普及為儒、釋、道文化的普及與傳播提供了基本的條件。無論是佛家還是道家,所言都是遠遠高於人間的道理,它的根源只能是來自於神,而決不會是人,人沒有這個本事,佛、道不過是神安排於人的一種特定的形式,是神意傳播的渠道,是神與人溝通的媒介。這也就是神傳文化的目的所在。
神傳文化重在「神事」,一切都是圍繞「神事」在安排。從考古成果看中國歷史,人類文明有約一萬年。華夏文明上下五千年,然而有歷史記載的主要集中在近五千年,這五千年中,距今約2800年前,在西周以後,我們的祖先才開始用文字記載史事,史學家稱為「信史時代」。自此以後的社會文明發展狀況被詳細記錄下來,直到今天。這後半段信史所載篇幅,佔了五千年歷史的絕大部分。同時代的其它文明古國,或者無記載,或已湮沒,殘存也只是片斷,唯一連貫迄今的只有中華文化。西周以前,商、夏以至黃帝時代的這二千多年歷史,雖然已有文字,但卻鮮有記載。
清末民初出土的十多萬片龜甲與獸骨上,甲骨文單字四千六百多個,這些連孔子都不知道的文字,早已是六書具備,是一種比較成熟的文字,擁有豐富內涵,完全具足表達情感、記述事物、傳遞抽象概念的能力。五千個字是個什麼概念呢?清朝的文學巨著《紅樓夢》內容繁雜,可謂時代百科全書,也不過用單字四千二百個,也就是說,商代文人完全有條件寫出《紅樓夢》規模的巨著,但當時的社會情形卻沒有記載下來。為什麼沒有留下當時社會的現實記錄?這是很讓人不解的現象。從出土的甲骨文我們知道,這些刻在龜甲、獸骨、銅器、陶器、玉石上的大量文字所載基本都是祭祀、占卜的記錄,卻鮮見記載先民們如何生活的具體內容。為何只用來記載「神」事,而不記「人」事?為什麼不刻在竹簡、木冊或書寫於皮革、布料上呢?同時,出土文物顯示,殷帝王能以像形文字與天神、祖靈溝通。幾千年來中國文字蘊藏著形符、音韻、意像一直與易理、陰陽、五行、讖緯、命理、預測、堪輿等息息相通,即使幾經轉變,仍不失其貫通更大宇宙時空、更高級生命訊息的特性。殷商帝王以文字與神溝通,文字具有超越時空的能力與特質,這在今天看來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在當時卻是一種常態。商代中期出現在銅器上的金文(又稱鐘鼎文)字體有鑄有刻,鑄多於刻,顯示出當時文字使用的成熟與普遍。到了西周文字已經發生轉變,篆體字出現,教之前的金文使用相對更為容易,所以不僅整個五帝、夏商時代都應該有文字記載,西周的歷史也完全能夠被完整記錄下來,但是事實上西周史料卻是出奇的簡略,甚至好幾位周王在位的年數都無法考證,這是人類文明史上非常奇特、詭譎的現象!
不僅如此。神傳文化進入信史時代後,還出現了讓後世難以理解的奇特現象:首先是,為什麼信史時代開端不久中國即突然進入思想鼎盛的顛峰時期呢?諸子百家學說同時興起並爆炸似地澎湃到極點?迄今仍是個迷,仍讓許多研究者莫名究竟、百思不解,對當時的現象感到不可思議。眾所周知,在中國歷史上,曾出現過幾次思想解放運動,例如二千年封建帝制結束、亞洲第一個民主政府中華民國政府建立後的「五四」新文化運動時期,封建專制的十年「文革」結束後上世紀八十年代的中國大陸出現的思想解放浪潮,還有國外的歐洲文藝復興運動及啟蒙運動等,這些非常時期,文學藝術及學術都空前繁榮。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原因——即專制結束後,民眾受壓抑思想的反彈與爆發。而春秋時期諸子百家的出現,其原因就不夠明晰。大陸權貴的解釋是:春秋、戰國時期是由奴隸制向封建制過渡的社會大變革時期,諸子百家是新舊階級之間、各階級、各階層之間在社會轉型期為各自利益激烈鬥爭在思想領域裡的反應。這種解釋一度佔統治地位。而實際上,這是馬克思產生後的泛階級鬥爭理論的產物。包括大陸體制內的專家研究已經證實,中國根本不存在西方式的奴隸社會,所謂的奴隸社會不過是大陸權貴為推行其共產主義,牽強附會、死搬硬套馬列的社會發展階段謬論,及為階級鬥爭邪說找根據而生造出來的一個謊言而已。歷史上,關於諸子百家興起的原因有多種解釋,但似乎都不是根本的原因。春秋以降的二千年中,社會動盪時有,變革時期屢有出現,但「諸子百家」現象再未有過。僅此一次。
其次是,為什麼秦漢以後,中國舞臺出現以儒道為主流思想,而非延續百花齊放?儒道二家的學說在當時社會固然是一種「顯學」,引人注目,但並不具有絕對的競爭條件,諸子百家的思想按理說應該人才迭出,綿延不絕,甚至在往後的二千多年中呈現百舸爭流、競相齊放才合理。而結果是,百家只是像曇花一現般熱鬧了一番便後繼乏人,歸於沉寂,儒道學說持續走強成為主流。難道就因為西漢董仲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就定下了乾坤,成就了儒家的千年大業嗎?事情不會如此簡單。這其中還有個謎中謎:儒道二家只有繼承者,沒有超越者。二千多年來智慧如老子、孔子者再無出現,這又是為什麼呢?再把眼光放到世界看,同一時代,東方出現了儒、釋、道,西方出現了基督耶穌。此後,東西方社會再無大德至聖出現,而只能是延續聖賢們的絕世洪論。長達兩千多年的時間竟然沒有超越者,這又是為什麼呢?這套倫理道德體系為什麼會如此全面完整,形成系統?為什麼其他任何國家都沒有,只出現在中國?包括老子、孔子在內的諸子百家的眾多聖哲先賢們,其超常的智慧、博大的內涵即便今天看來也是空前絕後。水有源,樹有根,他們的超凡思想又是師從何處,自何而來呢?!
還有那佛法,似為中國人而創。釋迦牟尼佛涅槃以後,佛法在印度就消失了,現在的印度教是結合了婆羅門教的一些東西形成的一種複合宗教,也不供奉釋迦牟尼佛了。而佛教傳入中國後卻在中國生根發芽,完全成了中國本土的一種先天文化了。佛法為什麼會成為東方中國的文化,而沒有向西方去傳播?
這些問題,從無神論的角度永遠都找不到真正的答案。因為這原本就是神的安排。歷史發展顯然不是按照人的理路演進。試想,文化的多元化看上去是繁榮,但如果中國社會持續的多元化發展,很快會出現社會價值觀模糊,是非善惡難辨,類似當今社會的亂世會提前出現在神州舞臺,這就難以維持中華文化二千多年完整穩定的發展。所以老子才說:「民之難治,以其多智。以智治國,國之賊;不以智治國,國之福。」所以根本不鼓勵這種思想複雜的社會,因為這會直接混亂人心,致使社會道德下滑,就像失去儒道約束的今天。因為人類存在的終極目的,或者說神造人的最終目的並不是為了讓人生存的如何發達舒適,而是另有其重要原因。從世界上看,四大文明古國唯獨留下了華夏文明,這是為什麼?是因為華夏文明更先進嗎?不是。根本的原因是神選擇了中國這個地方,其它的文明只不過是陪襯,也可視為各類文明的一個實驗。要實現人類社會的大一統,只能選擇留下一個文明。春秋戰國時期的諸子百家也是同樣的道理,大家一齊鳴,看上去熱鬧,但也顯亂,只有用一種價值觀一統天下,社會才會穩定。所以儒道之外的百家的消弭就成為一種歷史的必然。釋迦、老子、孔子三聖的存在也是同樣的道理,神選擇了他們,才給予他們超常超群的智慧,這是他們領軍諸家的唯一理由。
所以儒家思想對中國社會最大的貢獻就是:提供了一套做人處世的標準,一種避免二極化的中庸哲學。這有效地穩定了民間社會,有效地保證了讓博大精深的神州文化經歷朝朝代代,持續穩定的發展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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