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23日,一位鄭州居民扛著一箱水在水裡走(圖片來源:NOEL CELIS/AFP via Getty Images)
這兩天看著河南省被洪水所淹,尤其鄭州地鐵站裡的觸目驚心的許多視頻和圖片,於滿心擔憂、痛楚、無奈之餘,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才想起幾年前所填寫的《鄉愁四韻-明月謠》歌詞中,所描述海外遊子在思鄉夢中,通過月亮所看到的大洋彼岸家鄉的景象,其中一句歌詞為:「風雨中模糊的山河啊傷猶壯?熙熙攘攘…一眨眼啊…浩浩湯湯……」。
當時曾想,這個夢境應是長江流域的某些城市,因為前些年,長江幾乎每年都發大水,相反,黃河卻常常幹旱,甚至有時乾涸得連河床都暴露出來了。可是2021年7月20日所見的景象,如天傾地漏般沖毀著都市森林的洪水,竟然發生在黃河所流經的河南省,那正是中華文明發源和曾經發達的中原地區。而這一切令人揪心而無助的情景,又更接近歌詞所回憶的那段模糊的夢境,卻又令人更加為現實而悲痛,更加對未來而擔憂了。
附:現代民歌
鄉愁四韻-明月謠
依羅大佑曲譜、出餘光中詞格
作於2017年中秋,改於2020年元宵
填詞:李唐風
浮雲悠悠向遠方啊…向遠方…
遊子生根在他鄉。
他鄉的月亮,
可是一樣的月光?
光陰遊子競奔忙啊…忙啊忙……
……
湖心月影為何漾啊…為何漾?
雲中鴻雁為誰往?
佳節的遊子
可思啊故鄉?
鄉里親人正相望啊…望啊望……
……
古道曾隔山水長啊…山水長…
而今那心海更茫茫。
江河到海啊,
月船兒不停港,
浪湧相思渡啊渡啊…渡汪洋……
……
彼岸遊子明月旁啊…明月旁…
那月如明鏡照家鄉。
霧裹的冰封的
山河啊傷猶壯!
一江春水是融化的兩鬢霜……
……
風雨中模糊的
山河啊傷猶壯?
熙熙攘攘一眨眼啊…浩浩湯湯……
……
那馬蹄下醉臥的…
山河的傷啊…傷…猶壯……
夢川逝水融化著兩鬢霜……
夢川逝水…融化了…兩鬢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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