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邮报记者克拉寇夫斯基(Marina Krakovsky)3日发表文章,慨嘆学中文之不易,最近的台湾行更让她原有的自信大受打击。以下是这篇文章概要。
大批「简易中文」之类的手册,让人觉得中文很好学,可是到台湾之前,我就知道学中文没那么容易,因为外子来自香港,听他们家人交谈就让我发现语气的微妙变化,使中文深不可测。同样的发音,因为四声变化而有不同的意思,让老外很难以捉摸。
我也发现香港人在台湾并不见得占便宜。外子说广东话,与普通话的差别有如法语之于义大利语。说广东话的人根本听不懂普通话,看讲普通话的电视剧还得靠中文字幕。
不过,外子看得懂中文,我也自以为可以学会看中文。我很快学会几个简单的字,像是人、一、口。到台北最初两天,我看到好些简单的字,使我相信自己可以破解中国文字的奥祕,甚至想像自己用毛笔写出优美的中国字。
我到处都看到容易辨认的中国字,并开始把它们的意思拼凑起来。到台湾第四天,我指着一个商店橱窗的标示:「看,上面写着『大人什么什么』。」外子纠正我说:「不对,那是『成人玩具』。」
我终于体会中文字的简单逻辑只是一种幻象。中文一开始确是象形文字,可是后来为了表达比较复杂的概念,书写系统也愈来愈复杂。福禄寿的观念就抽象得很难用几个笔划表达。
不幸的是,我没有足够财富或寿命花10年时间,学到小学二年级的中文程度。因此,我回復观光客的本事,靠比手画脚沟通。我看不懂中文菜单,可是靠着手势表演几乎无往不利,只有旅馆客房服务必须打电话,这一套行不通。 来源:- 关键字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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