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人给我《境内外敌对势力插手南光铁证》一文(简称《铁证》),曰:掴它一耳光,怎样?吾曰:试试吧。这等匪文匪语,也确实需要有人来掌嘴。老虎不发威,它以为是病猫。人质不起义,强盗不弯腰。天理先生比我出掌快,先以《何来的敌对势力?》为耳光,拍得《铁证》啪啪响。我就只好出箭指了,直取《铁证》塌鼻梁。中共敌人遍天下,皆因社会主义墨镜挂鼻梁,须摘下它来。
自由民主国家看人群或媒体做什么,以宪法和法律为眼睛,只把看到的事情提交到法院,是什么由法院裁定,法院裁定之前须听被告及律师充分的辩护,必须有法律认定的铁证才能给被告定罪。法院裁决之后媒体才能、才敢写结论性的文章。可中共国寨的媒体蛮不是这么回事。因报导前不久出现的南光老人静坐事件而被定“敌对势力” 罪名的《大纪元时报》,根本就没有接到法庭传票,更没让大纪元及其律师去成都法院辩护,法院也没裁决,中共媒体就以“境内外敌对势力插手南光”的文章定罪了。嘿,厉害!文痞竟然成了法官!可这罪名是怎么定出来的呢?怎么就能有“敌对势力”这样一个罪名?对此,人们自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我见到的却是中共塞给几乎所有国内媒体的“社会主义”墨镜。正是因为有这样一副墨镜,写手在这时候便疯疯颠颠的不讲理。因为中共喜欢。
乍一看,中国共产党活脱脱一个组织化的神经病。郭起真给《民主论坛》写稿,是敌人。陈光诚维护村民生育权利,也是敌人。法轮功老太太、老大爷、妇女、儿童要在公园里炼功,竟成了敌人群体。当高智晟律师根据中共流氓绑匪制定的宪法和法律问了几声“锻炼身体何罪?”、“复兴道德何罪?”、“妇女阴部何罪?”、“男人睾丸何罪?”后,义愤地喝令“住手!”、“拿开电棍!”,中共更气得嘴唇哆嗦:“收拾你这个头号敌人!”。中共是不是神经病?就是!
中共为什么是一个神经病似的组织?因为它的绑匪本性。小偷贼溜溜的是钱眼,却也没有见人都以为是有钱人,也讲究该出手才出手。中共匪眼遍布每个汗毛孔,所以看谁都可能视为敌人,只要这个人在它面前有直腰的举动。所以当中共大井冈山当今头号匪道胡锦涛唱“和谐社会”山歌时,我真忍不住要笑。14亿人质,社会各阶层人士、各年龄段的人发出异议,甚至连婴幼儿哭没经过中共批准,都可能视为不怀好意、动机不纯、心怀鬼胎的敌人!如此社会,怎么可能谈和谐?胡锦涛喊“和谐”,只不过是对人质的特别要求,那就是:我打你,你当抚摸;我骂你,你当爱语。这是什么话语?疯子的颠话狂语,完全绑匪逻辑。
胡锦涛希望大井冈山每个人都学法轮功学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包括江泽民、陈良宇,也许还包括他自己。可他又不肯终止由江泽民启动的这场“贼民”七年的迫害活动,不肯解散中共和审判江泽民以换取社会和解,怎一个和谐可能?希望每个人都学法轮功学员忍,却又要维持对法轮功的迫害,这是在求和谐吗?不是!只是将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一路唱来的“安稳”歌换了个名称。
胡温政府唱“和谐”歌词,依然“安稳”曲调,所以面对南光旧厂区的维权事件——成都两千老人静坐——都依然如同六四时代面对学生静坐一样,没人出来对话,也对不来话(视为“违法聚集”),这和谐何来?好了,老人们行使中共国“国寨”宪法赋予的言论自由权利,向新闻媒体求助,国寨媒体噤声,就找到了海外敢说话的媒体《大纪元时报》,大纪元就将事情报导出来了。照理说,中共成都当局第一要做的事情是核对事实:有没有两千老人静坐,其要求是不是应该解决?如果有,如果该解决,那么就解决——贪官该抓的抓,老人们的权益该补偿的补偿,做完这些事情,看还有没有老人静坐?看大纪元如何报导?如果老人没静坐了,这不就和谐了?如果大纪元也报导了,那就证明大纪元确实是名副其实的时报,何以见得是 “敌对势力”?分明是在促进国家和社会和谐嘛。
大纪元时报刊登《成都二千老人静坐争取补偿》,明明在促进国家和社会和谐,却被胡温政府成都当局看作“境内外敌对势力插手南光”的铁证,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艳阳天,却可以看作是黑沉沉的阴天,为什么?那是因为戴着墨镜。中共就戴着一副政治文化的、意识形态的墨镜,牌子是:社会(敌对)主义。
资本主义国家看社会,用宪法和法律确定“公民”对象的性质,不合法者为罪犯,军事战场之外没有敌人,媒体更加不可能使用“敌对势力”这个词,谁用谁肯定吃官司。可是,社会主义不是国家是国寨,没有公民有人质,因此绑匪匪眼扫赤去,谁都可能是敌人,“敌对势力”更是政治文化和意识形态方面的常用语,中共媒体只要一讲政治、讲马列,肯定就用“敌对势力”这个词猛烈打人。
什么是社会主义?共产党讲无产阶级斗争啊、革命啊、专政啊,还讲公有制,讲得乱七八糟的让国寨里大小人质、大中小学生听起来都头疼,其实都是障眼法。就像共产党称“党”一样,其实根本就不是党,其本质是邪教,就是以施暴和撒谎为特征的邪灵。共产党是什么?《共产党宣言》开口就说:是“一个幽灵”,即地狱幽暗处来的邪灵!社会主义其实也是这样,称“社会”是虚名,实质“敌对关系”,因而其本质就是“敌对主义”。毛泽东写《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也是开口就说:敌友关系是革命的首要问题。什么是社会主义?马恩列斯说千道万地涂脂抹粉装扮,却被毛泽东脱裤子打屁之举暴露了小姐、太太的绑匪本色。
资本主义其实也是一种社会关系,像英国虽是老牌的、公认的资本主义,但英国工党从推行社会福利政策上看英国社会,也称为社会主义,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惟有共产党掩盖着不让它从中华民国绑架的大小人质(包括学校里的学生)知道。当然共产党是决不承认英国、美国的福利政策是社会主义,因为它没有这个。如果美英等国是社会主义,中共国就肯定不是。那么中共凭什么咬定自己是社会主义,凭什么将“坚持社会主义”六字原则写进宪法?就凭其坚守的“敌对关系”。今天从市场经济、生产资料上都没法将中共国跟美国、英国相区别,但从社会的敌对关系为本质特征上,就可以将中共国寨跟美英国家区别开来。美国、英国的社会政治上讲公民关系,中共就叫他们为资本主义国家。而中共国寨是绑匪和人质组合的社会关系,宪法上虽然也写有“公民”一词,地球人都知道是骗人,实质性的社会关系就是敌对关系。绑匪和人质的敌对关系是明显的,而中共绑匪的生命个体跟中共组织(政策、恶法、命令、偶像、一把手等为其具体体现)一旦对立起来(一般是不对立的),马上也成了敌对关系,例如六四时期不执行邓小平镇压学生的命令的军人、军官、军队一瞬间就由“人民”、“同志”称呼变成“敌人”称呼了。朝鲜也是这样。所以中共视朝鲜和自己都是社会主义。
什么是真正的社会主义?刘宾雁、李慎之们一直在探寻这个,他们视为社会民主主义,但马恩列斯毛没有谁会承认(特殊的时候嘴上讲一讲都只是为了骗人)。他们真正承认的社会主义,从共产党成立的第一天起到今天为止,从来都是敌对主义。真正的社会主义就是社会敌对主义!中共口里的社会主义一直就是个含糊的词,在称呼上它刻意不提“敌对”一词,招牌上一直隐去“敌对”两个字,但社会中的“敌对关系”那是从来也没有改变过,也不可能改变!改变了就不是社会主义了。真正的社会主义,全称是六个字,那就是“社会敌对主义”!中共只说“社会主义”四个字,是故意来搞乱地球人的头脑的。但中共心里亮堂着呢,所以就将“坚持社会主义”六个字写进宪法,而后用这六字棍去打击利用宪法所谓“公民权利”的其它条款“进攻”它的维权的人质。中共阴吗?真阴。
《境内外敌对势力插手南光铁证》的文章,就是这样出来的。用社会(敌对)主义墨镜看大纪元时报刊登《成都二千老人静坐争取补偿》的报道,自然就是境外的“敌对势力”插手的铁证了。天理先生觉得这文章写得“哈哈”得好笑和不可思议,但如果天先生戴上“社会(敌对)主义”这副墨镜来看其文字内容,跟着它的绑匪逻辑走,那也得承认它的“道理”。当然由于是绑匪的道理,文字本身当然没有说服力,有力的是支持文章的强权——中共军队和宣传部。由于有这两杆子(枪杆子和笔杆子),所以参加静坐的“退休工人叶女士”向“自由亚洲电台”提供信息,就成了境内外“敌对势力”插手“勾结”的铁证了。天网负责人黄琦关注南光退休老人静坐维权的活动也成了境内“敌对势力”活动的铁证了。
然而,没有“社会主义”这副墨镜,《铁证》文章真的便是满纸荒唐语。社会主义墨镜左边镜黑,所见是“敌人”;右边镜红,所见是同志。“公民”是哄人的。如此“社会(敌对)主义”墨镜架在中共鼻梁上,它的敌人必定遍天下。
最后向作者推荐我的两篇旧文--《社会敌我主义——中共的死路》和《中共敌人遍天下 还有何能平天下》。这两篇文章加此文,将敲死《铁证》痞文。
附《境内外敌对势力插手南光铁证》——
2006年8月18日,在一张名为《大纪元时报》上,刊登了题为《成都二千老人静坐争取补偿》的报道文章[见复印件],为在南光旧厂区违法聚集的极少数人员张目。文章对成都南光机器厂的改制和土地处置情况极尽造谣歪曲之能事,但它同时也暴露了少数人的违法聚集活动有境内外敌对势力插手这一事实:
1.刊登该文的《大纪元时报》,是法轮功的主要媒体之一,在欧洲、加拿大、台湾和美国共有13个不同的当地版面。其中,总部设在德国汉堡的欧洲版每期都有法轮功的包版广告。《大纪元时报》以发表恶毒攻击中国共产党的《九评中国共产党》和造谣消息《原中共中央宣传部文艺局长孟伟哉退党》而臭名昭著。
2.该文供称:参与聚集的“退休工人叶女士”曾于(8月)17日向“自由亚洲电台”提供有关南光情况的歪曲信息。据悉,这位“叶女士”系南光退休人员,为煽动此次聚集活动的几名首要分子之一;而所谓“自由亚洲电台”,则是美国情报机构出资建立的秘密电台,该电台专门给美国政府看不惯的国家政府找麻烦,甚至不惜为国际恐怖组织撑腰:2003年1月29日,疆独恐怖组织“东突解放组织”头目买买提明?艾孜来提就曾接受该台采访,扬言要“建立一个军事机构”来进行分裂中国的活动。
3.该文还供称:“天网负责人”黄琦也在“关注”此次南光少数人聚集的事态,并发表了支持这些聚集人员的言论。早在今年7月29日,黄琦就在“天网”发表了南光旧厂区聚集人员活动的22幅照片,影响极其恶劣。黄琦其人,毕业于四川大学无线电系,2000年因设立“天网”网站,从事为所谓“六四死难者”家属“维权”等犯罪活动,被四川省成都市人民法院判刑5年;2005年释放后,黄不思悔改,于2006年4月19日重开“天网”;2006年5月26日,黄曾在成都凯宾斯基饭店与美国领事馆领事兼所谓“负责中国人权宗教西藏问题报告的官员”裴可萍密会,受到国家安全部门关注。
以上情况表明:南光旧厂区极少数人违法聚集的行为,显然有境内外敌对势力插手,这既值得国家安全部门高度关注,也值得部分被人煽动、蒙蔽和裹涉而参与聚集的人员警惕,境内外敌对势力在为你们的行为叫好呢,他们能安什么好心?切不可再受别人利用,再做亲痛仇快的事情。
社会敌我主义——中共的死路
观苏东社会主义历史,看东亚社会主义现状,审中共社会主义今天,社会主义已成死路、绝路。可为什么说社会主义是死路?人们似乎从没说清过。
有人说,无论中共向左边的社会主义极权走,还是向右边的资本主义市场走,再或者如胡锦涛似的向中间的和谐主义科学走,总之都是在死路上走。这话说的极是:无论走哪边,中共都走在死路上。这话说的极是,不过理并不那么透明。这里的问题是说社会主义只是中共的一条死路,似乎中共走资本主义也是死路一条,或者其它路(三民主义)也是死路。这等于是在说中共是个死党,并把资本主义、三民主义等跟社会主义等量、等质齐观,让社会主义滑了过去。说中共是个死党,一般而言也说得通,但社会主义的死路性质和道理却没有说明白。
理不明是因为没有梳理,话语还如同女人早上的头发一样纷乱。中共其实并没有左、右、中的三条死路,不过是三条同向进入的隧道合并而成的死路。这条死路就是社会主义,确切地说叫“社会敌我主义”,分为左、右、中三条支路。
所谓社会主义极权左路,其实是社会敌我主义之极权政治;所谓资本主义市场右路,其实是社会敌我主义之市场经济;所谓和谐主义科学中路,其实是社会敌我主义之科学文化。这三条路好似中共“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文汇报”三家报纸,但都是中共专制主义日报,每日服务于中共的文化专制。简而言之,极权、市场、科学三条支路都是社会主义的敌我路,中国共产党都要在前面冠名“社会主义”,从政治、经济、文化不同方面,把中国人民引向敌我社会的死路。
社会主义极权政治,就是所谓马列主义,由马克思在 《共产党宣言》、《法兰西内战》、《哥达纲领批判》中奠定思想基础,由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中集中论述并通过十月革命开出道路。斯大林主义是社会主义极权政治的经典。毛泽东思想是社会主义极权政治的东方范本。斗争、革命、专政是社会主义极权政治的核心观念。这三个观念曾经由戈尔巴乔夫以社会民主主义新思维改良,但很快就把社会主义极权政治引向死路。所以邓小平在六四时期坚持斗争、革命、专政路。
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就是邓小平的“猫.石头”、“发展论”支持的经济体制改革的一些胡弄乱搞的具体做法。表面上看,中国共产党把社会主义当成标签和羊头,灵活嫁接了资本主义的许多有生命力的东西,通过经济特区开发和沿海城市开放,循序渐进地把中华大陆东南沿海地区的经济搞活了、发展了,时代广场、高楼大厦、高速公路、高科技经济开发区引人注目。约二十多年努力,中共从欧美资本主义国家搬来了市场竞争、股份公司、股票生意等,统统简单地、武断地在前面贴、挂社会主义标签、羊头,却不许争论,依然极权政治的里子。
社会主义科学文化,现在还是胡锦涛头脑里所谓和谐社会的科学发展观设想,说白了,还在吃中华民国初期新文化运动的观念老本,把民主和科学双面旗撕裂开拿一半在迎风招展。胡锦涛原封不动地继承了极权政治和市场经济的遗产,却希望用眼见为实的科学知识和实用理性来修补千疮百孔的社会主义漏船。问题在于中共五十多年累积的邪恶暴政、特权腐败问题、二十多年累积的贫富分化、道德败坏问题,又岂是倡导科学发展观能够解决的。高喊科学,对中共真正能够落实的是:继续坚持由江泽民推行的对法轮功毫无理性的镇压政策。
所有稍微认真研究过所谓科学社会主义学说和做法的人,都明显可以察觉,社会主义在其极权政治上是有其系统理论和理想抱负的,而在市场经济和科学文化上基本上是玩文字概念,而且必须把人的嘴巴封住,一争就没得玩了,跟毛泽东时代那种“东风压倒西风”、“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不可一世和自圆其说的堂皇说教不能比。但无论毛泽东、邓小平,还是江泽民、胡锦涛,无论走什么路,现在都如同高智晟说的那样:领袖在里边说一套,警察在外边说一套。为什么?
就因为中国共产党自始至终地推行着社会敌我主义思想政策。所谓社会主义或科学社会主义在今天都成了一种模糊的说法,再不能像过去针对资本主义的具体形态进行批判时、针对人类的理想进行理性虚构时可以清晰论述,只能从马克思、列宁、斯大林到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东拉西扯地拼凑一堆语言文字。这是因为共产党的社会主义本质上主张和实践上努力建立的就是一个敌我社会,永远否定公民社会和民主政治。这是区别于基督教社会主义和社会民主主义的。
社会主义无论搞什么,不管是极权政治,还是市场经济、科学文化,只要它建立的社会是一个敌我社会,那它就是一条死路或绝路,不可能有例外。
共产党的社会主义由马克思的阶级斗争学说和工人革命理论,就为建立敌我社会奠定了思想理论基础。毛泽东更在《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里清楚地指出: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从1927年到今年,中国社会主义一直运动在建立、巩固和发展敌我社会的绝路上走了80年。
毛泽东对社会主义运动的理解,从秋收起义上井冈山之前就绝对到位,而且一直目标清晰、策略讲究地做到他在遵义会议上掌握主要领导权力。所以,从毛泽东开始,中国社会主义运动就从陕北农村开始建立敌我社会。在敌我整治中清除异己分子,确立绝对权威,毛泽东因而成为长青藤。邓小平是毛泽东的好学生,所以他在毛泽东之后垂帘也能听政到闭息。胡耀邦、赵紫阳欲偏离敌我社会道路,尝试建立一个比较人道的社会,就立刻下课。江泽民唱“三个婊子.我的中国”,胡锦涛背“和谐亲民.科学发展”,都是在敌我社会上起的花腔、拖的高音。
胡锦涛路绝对没有走错,只是背时,所以他如今走到了社会主义死路的尽头。
这其实是中共敌我社会死路的尽头。如上所述,中共搞社会主义无论侧重极权政治,还是侧重市场经济、科学文化,它都维护着它由暴力和谎言建立起来的敌我社会,所以才欠人民8千万条命,才永远无法放弃党的领导权力和社会主义旗帜。如此社会敌我主义,永远是斗争第一,讲和谐与和平都是谎言,特权和腐败无治。终于法轮功的“真善忍”修炼成为终结中共社会敌我主义运动的主导力量。传九退三风潮就是对中共社会敌我主义社会的解构——三退弃党,不要中共,当垃圾不当政敌——这已经涌动一年,马上就要累积三退900万人了。有人以1:100的敌我比例预测,当三退到 1400万人时,中共就将完蛋,其实是说这个红色黑手党用暴力和谎言构筑的敌我社会就将解构,将不复存在。这也许是真的。
胡三年!早有人为消解中共的蓝色革命算了胡锦涛的命,过不了2008年春节。神旨人为,努力会提前一点的,也许就是今年。所以我日日盼、时时望着。
是今年的金秋十月吗?我拭目以待,却也不执著。努力在自己,除共在神佛。
中共敌人遍天下 还有何能平天下
2004年是我在网上疯聊的一年。有时候,一天就能聊几十人,乱七八糟的,什么都聊。当时没有九评,也没有三退,聊教育的时候多,几乎聊友都认我是教育家,认为像我这样的人游离在国家文化教育体制之外,就是共产党腐败的证据。我那时候倒是挺豁达的:是我自己不愿意在围墙里面生活,不怪。于是人们便会在我面前少讲共产党的坏话,或者讲得很文雅、精致,说我应当替代胡锦涛。
有天我就碰到了一位读了我的书的人跟我聊,她把共产党大骂了一通,说儒家教育现代化没法落实的总根源就是中共,中共是大骗子、大思想强奸犯,党的头头脑脑的思想观念不发生变化,我书里那么多好的教育思想就都不能付诸实施。她鼓动我从民办大学里讲学开始,就讲我那本书,然后从地方到中央。
后来,去年,我就自觉自愿成了“传九退三”的鼓手。我最早传九评,就传给这位党的处长。她说,写得好,入木三分。于是我就劝她退党,她明确的说:不退,退不解决问题。再聊深入,她说:我要看周围的人在退才动作,毕竟它给我发薪水,毕竟腐败的中国公司是共产党在打理。她不相信,中共会两、三年倒桩。年底,与一位副教授、学校的处长谈传九退三,他也是差不多的态度。
总之,社会基层的党员群众、干部都认为中共平天下的能力少说还有20年。
细细审视中共,你发现,中共只要把父母、官员、老师这三个人群把握住,通过学校、社会、文化几方面洗脑,系统控制书刊、影视、网络媒介、媒体,人真的就成了党奴,成了党的猪狗,虽然不时地也对党哼哼、汪汪,但终究还是拿党做主子——共产党是有点腐败,每个政党都有它好和不好的一面,我们不能把党不好的一面扩大—— 不愿意弃党选择新生,看不见也不信还会有没有中共的新中国。不管怎样,人不能不佩服中共的洗脑功夫,佩服中共操控百姓的能力。
春江水暖鸭先知。中共高层鸭的确没有底层民众那样糊涂。
据争鸣月刊记者田穗报导:二月十六日,中央政治局召开了扩大会议,四总、三军、各大军区司令员都出席了会议。会上,对国内形势指为“错综复杂”,对国际形势指为“严峻险恶”。会议公布了五大“敌对势力”:(一)国际反中反共集团组织;(二)国际敌对势力组织(列出了国际和地区性的有四十二个);(三)台独、藏独和疆独分裂主义势力;(四)邪教、反中反共宗教势力;(五)流亡境外的敌对势力组织。这里中共高层的忧患是:我们的敌人遍天下。
我在《社会敌我主义——中共的死路》里指出:共产党和中共从来建立和维护的都是一个敌我社会,极权暴政是其灵魂,市场经济是其幌子,科学文化走上歧路,注定要否定人类政治史上自由、人权等文明成果,并永远否定公民社会和民主政治。胡锦涛只要当中共这艘漏船的船长,构建和谐社会就只能是装腔作势。
别看人们很把中共当回事,但中共治国的招数基本上都在我的算计中。以前中共没有那么多敌人,却非要运动出全天下的敌人来。而今,中共真的是企望敌人(暂时)不要那么多,但它还是放眼望去尽是敌人。对此中共以国内形势“错综复杂”、国际形势“严峻险恶”作警示,对策却不过分三个阶段建立特警部队:
为处理、防备社会暴动、骚乱,由公安、武警组成的特警部队,将分三个阶段建立:第一阶段,至今年六月底,在三十六个城市、地区建立特警部队;第二阶段,至0七年九月底,在九十八个城市、地区建立特警部队;第三个阶段,至0八年六月底,在一百五十六个城市、地区建立特警部队。特警部队的总编制,暂订为二十万人员,年经费预算二百二十八亿元。
看来中共现在高层虽然洞悉问题,却根本没有遏制和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对付高智晟一家人,可能就用的是特警人员。按现在1:100的人员比例出警,20万特警编制和280亿经费预算哪里够?高智晟现在还非常君子,倘若更正念正行,心灵与神直通,那时候中共出200个特警可能都不够。如果陈水扁把美国的支持工作做到位了,即使 200万特警也未必够用。还有法轮功呢?还有地下基督教?中共欲以人类的信仰需求为敌,也即与神道佛为敌,那14亿甚至70亿特警也不够啊。实际上,它连1400万特警都不可能组织,更甭说14亿、70亿了。
据说,李长春、罗干、周永康等概括,“五大敌对势力”活动的十个方面。具体哪十个方面,我就不提了,太全面了,除了上厕所、冲凉、吃饭等生活基本活动没有例如,差不多的经济、政治、文化活动都被“李罗周”归结到敌人的活动里去了。坚持社会主义原则的底让唐子揭穿:敌我社会,敌人亡党之心不死。
起初,社会主义由于说得像莲花荷叶,真的谁也没有想做中共的敌人。当然,除了蒋介石和国民党例外,但那也是共产党先把他们当敌人的。而今,地球人都知道社会主义成了烂尾楼和豆腐渣工程,人们被迫地为了生存权利和信仰权利抗争,被迫争人权。可中共应对还是一如既往的逼逼逼逼,怎么不敌人遍天下?
中共的确曾经很威,不怕敌人遍天下。它跟“地富反坏右”斗,跟“走资派”斗的同时,还跟美帝、苏修斗,偏偏还红遍天下,红来尼克松跟毛泽东握手。遗憾的是,往事如风,痴斗神佛难懂,蛤蟆舞剑,偏偏要斗法轮功,中共终遭天弃。
中华平天下传统的前提是“修身、齐家、治国”,而中共除斗字诀外,哪里懂得“修齐治”?即使李长春有修身的人性因子,党性也要给他斗得没有。罗干满脸阴气、内心阴毒,属于无邪不父亲、无毒不丈夫那种阴男人,如何能够齐家?周永康更属于“蜀国无大将,廖化当先锋”之类人才,他管公安部注定中国没有公共安全,有也给你弄没。就这些货色为胡锦涛、温家宝鞍前马后,说些“有外部敌对势力渗透、插手,就不难处理,能依法打击,公布于社会”屁话,天下安能太平?当然,当时有这26字真诀,张德江在汕尾开枪、动坦克,给那些跟大纪元、希望之声等记者通电话的渔民扣上勾结“外部敌对势力”、“里通外国”的帽子,就可以放心大胆动用暴力进行镇压了。但镇压之后呢?顾不得那么多了。
坚持社会敌我主义死路,中共终于走到了这样一个尽头,还有何能平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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