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我患有严重妇科病、肾炎、慢性肠胃炎、心律不齐、心肌缺血等多种疾病,脸色发青发黄,妇科病严重到常年出血。如果不打针、吃药、输液,血就止不住,从不敢穿合身的裤子,恐怕出血被别人见到后笑话。得法前全身无力,有时正在做家务,一下子就心慌气短,心里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就得赶快躺下;有时见到狭小的地方就心窄难受,头也象要炸开一样难受,恨不得用刀把头劈开,把头里的东西拽出来;头怕雨淋,淋小雨就头疼难受;肾炎导致我经常尿裤子,全身浮肿;肠胃息肉,经常便血。
我不仅身体上承受病痛折磨,精神上也承受了巨大痛苦。丈夫几十年浸泡在色欲的大染缸中,挣了钱不顾家,亲朋好友劝说也不听。他对我的病从不过问,打骂是家常便饭,还在亲朋面前丑化我。有三次我被丈夫连打带掐昏死过去,半天才缓过气来。朋友邻居都为我鸣不平,为我惨遭毒打难过得落泪。为了孩子,我艰难活下去。我做点小生意养家,供孩子们上学,好不容易孩子大点了,大儿子能挣点钱了,突然间又出意外离我而去。我的精神崩溃了,两眼发直,不想说话。一说话就哭,整天以泪洗面,傻愣愣的呆着。
一九九八年,老家的妹子给我介绍法轮功,当时我受无神论影响,不相信有神佛,不相信气功,只想如何把孩子拉扯大,也好有个出头之日。后来又有人对我说: "炼法轮功,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我为了孩子们能平安无事,便走入了法轮功修炼。一听法,我就觉得法轮功太好了,师父讲的都是教人怎样做好人的理和善恶有报的因缘关系。
听法不到一个月,我精神好了,说话有底气了,脸色红润,身体渐渐恢复正常。我处处按"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心胸宽广了,遇事为别人着想,不钻牛角尖了。无论丈夫怎样对我不好,也不生气了,总是用善心对待他。他的态度也大有改观,也说大法好。邻居们都说:是法轮大法救了我。如果不是学法轮功,我可能成了炕贴--常年躺在炕上让人伺候。现在我什么活都能干,生活得有滋有味,一切烦恼、痛苦都离我远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江氏集团非法迫害法轮功,我也遭到迫害。二零零二年九月的一天晚上,城关派出所警察非法闯入我家,说让我到派出所开会,把我骗上警车。到了派出所,所长逼供让我承认什么,并说出其他法轮功学员,被我拒绝。他们不让我喝水,不让我睡觉,不让上厕所,在审讯室里非法关押我一天一夜,第二天半夜他们又强行将我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半月。
看守所里不把法轮功学员当人看待,不让吃饱,每天早、晚饭各给一个小馒头、一碗稀饭、一点咸菜;午饭给两个小馒头,一碗菜汤,菜汤里经常吃出大菜虫子,有时吃出壁虎。还强迫天天超负荷劳动,谁不干活就被管教贾瑞芹破口大骂或拳打脚踢。两个月后,我身体出现严重病状,被送到县医院抢救。派出所向我家属勒索两千元钱,才让家人接我回家。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日,满城县国保大队赵玉霞等十几个人闯入我家,对我强行绑架。他们几个人连推带拽,把我架到警车上。恶警们还对我家人进行恐吓,施暴,我儿子的腿被打伤(肿起老高,走路一瘸一拐)。
恶警们把我拉到南奇乡派出所非法逼供,还把我铐在长条凳子上,使我不能躺、不能站,只能坐着。他们还用不让吃饭、睡觉、上厕所的毒招儿,逼迫我说出其他大法弟子,被我严词拒绝。我被非法迫害两天两夜(在这期间,我亲属也到派出所、公安局等处要人),他们见找不到继续迫害的借口,就向家属非法勒索七千元钱,放我回家。
从此以后,城关派出所就接连不断上门骚扰,有时到我家非法搜查,当今中国社会真是好人难当啊。
在没修炼法轮功时我浑身是病,生不如死;修炼法轮功后我身体健康,生活快乐,是法轮功使我获得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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