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俊卿纵欲滥情,没想到打翻山西常艳一坛醋;常艳破釜沉舟,不小心揭开中国尊马之谬误。
马工程 --- 深入推进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
马克思列宁主义 --- 指导中国共产党的理论基础
——晴朗评论﹕ 衣俊卿轻易拆毁“马工程”
2004年1月,中共中央在《关于进一步繁荣发展哲学社会科学的意见》中,提出实施马工程。目前,马工程已经组建160多个课题组,3000多人直接参与,数万人间接参与。如此大张旗鼓,以组织实施重大工程的方式推进“理论建设”,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第一次。在胡锦涛时代,马工程是学术界最大的产业,投入金钱不计其数。很多从业者以国师自居。实际上,这里不仅没有信仰,也没有理想,更没有学术;有的是一套利益体系,和庞大的利益集团。
用中国官方语言来说:因为衣俊卿的“生活作风”问题,免去其中央编译局局长职务。所谓“生活作风”问题特指“性丑闻”。世人皆知,中国色官漫山遍野,为什么衣俊卿的“生活作风”问题令当政者丢尽了脸?
首先是其供职的单位非同小可。中央编译局的全称是: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当这个原本储藏著很多老翻译家,寂寞无名又清贫的编译局,第一次被推到前台时,人们惊异地发现,这个“圣经”的权威解释机构已经堕落不堪。对于世界上几乎仅有的继续扛马列旗帜的中国共产党,这个丑闻当然是毁灭性的。
六十年前,毛泽东的俄文翻译师哲曾是第一任中央编译局局长,而与张国焘、徐向前并称川陕苏区党政军“三驾马车”的陈昌浩、著名的马列著作翻译家张仲实,以及中国大百科之父姜椿芳曾担任过编译局副局长。他们都有苏俄背景;而衣俊卿也是从前社会主义国家南斯拉夫的贝尔格莱德学成回国。中共十六大后,胡锦涛有意“把编译局建设成为党的思想库和智囊团”。因此,编译局在中央组织实施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简称马工程)中承担重要角色。
在丑闻女主角常艳记述的《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衣俊卿小n实录》中,她多次提及马工程,比如:“上午9:00在编译局礼堂开‘深入推进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工作会议’”,“衣在安徽、湖南带队调研,‘马工程’的国情调研组”,“去北五环的“北京会议中心”修改马工程的“四个分清”中第一个子项目‘经典作家关于社会发展的思想’”,“去了趟郊区,参加一个评审会,马工程的《马克思主义发展史》教材评审如俞可平组的“正确理解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民主和政治文明的思想”等等。然而,这中间穿插著肮脏的性交易,甚至他们在酒店开房之后还索取发票。莫非是在“马工程”项目经费中报销支取?搞马列的如此糟蹋马列,还能怨谁?!
2004年1月,中共中央在《关于进一步繁荣发展哲学社会科学的意见》中,提出实施马工程。八年来,马工程组织了100多次研讨会;发表4000多篇文章。马克思主义理论被设为一级学科,下设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国外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等6个二级学科。全国建立一级学科博士点37个、硕士点133个,二级学科博士点和硕士点近600个,形成了一整套马克思主义学科体系。
中央党校有马克思主义基础理论部;中国社会科学院有马克思主义研究院;许多高校成立了马克思主义学院。目前,马工程已经组建160多个课题组,3000多人直接参与,数万人间接参与。如此大张旗鼓,以组织实施重大工程的方式推进“理论建设”,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第一次。
中国社会科学院的三大定位之一是“马克思主义阵地”,宣称所有社会科学研究都要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来进行。为此,马工程资助各研究所组织相关研究室。比如,拉丁美洲研究所抽调所内中青年骨干组建“马克思主义理论与拉美问题研究室”,成为“马工程”的研究实体单位,诸如此类。
可以说,在胡锦涛时代,马工程是学术界最大的产业,投入金钱不计其数。很多从业者以国师自居。实际上,这里不仅没有信仰,也没有理想,更没有学术;有的是一套利益体系,和庞大的利益集团。
2005年11月,中共中央政治局集体学习的内容是世界马克思主义研究与我国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衣俊卿是主讲人之一,也因此有了“中南海老师”的称号。荒诞的是,身为十八大代表,他心不在焉,一边开会,一边跟情妇短信往返。当两人的多重利益交换,性、金钱、调动工作等等,是以马恩研究专业为背景时,其内含就显得很不同。而惹恼常艳的其他女子也来自相关专业。正是:衣俊卿纵欲滥情,没想到打翻山西常艳一坛醋;常艳破釜沉舟,不小心揭开中国尊马之谬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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