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韵艺术团之民族舞蹈,最令我感怀震动者,莫过于藏舞《为神欢歌》。大幕拉开,有大雪山横亘天幕之上,望之凛然,而山下尽是格桑花,深红浅白,缤纷烂漫。是舞之乐,始作法号之音,洪声低回,其声之来仿佛苍穹之顶。而两队藏族男子,着翠蓝藏袍,袖如白练,腾空而出,恍若格萨尔王自天之降。其飞转腾挪,舞神鹰之矫健,舞野马之奔腾,两队藏族女子则白衣粉袖,鱼贯而出,清灵之姿几如天人,其举手投足,舞雪莲之圣洁,舞法乐之吉祥。其乐弥急,其舞弥纷,但见满台风生,长袖交横,飘哈达之飞扬,抛长河之九曲,展素霓之明媚,当斯之时,观者无不心生法喜,无边无际,遍布虚空。
海外藏人凡有幸一睹此舞者,皆大为叹服,不特以舞蹈之大美,尤所称奇者,乃舞者并非藏人,而多为汉族,而其表现藏人之民族内涵,正统文化,至高精神极尽神韵,虽今日之藏人,未必能之。而诧叹之余,亦可知民族文化虽各有异,然必有以相通之处。
而说起汉藏两族文化相通,彼此交流融合,确也由来远矣。譬如唐太宗以文成公主妻松赞干布,将中原文化带入西藏,无论是汉人亦或藏民,皆是一段嘉话传颂千古。而藏文化回报中原亦可谓厚矣,譬如清代,众多皇亲贵胄皆信奉藏传佛教,而乾隆皇帝更将雍和宫改建为喇嘛寺,规格称中土第一。
然而,及至马列西来,祸生有胎,汉藏两族始现裂痕,尤以中共窃取中华神器之后,两族日渐陵夷,民生困敝,文化凋丧。更有甚者,两族生民虽同患赤祸之苦,却共见惑于邪党毒舌,而中共于汉藏两族之妖魔化宣传,六十余年未尝一日而止。于是汉人眼中之藏人大约两种,一则为达赖与贵族所奴役,幸得中共解救,当永世为其党大唱赞歌。一则不知向中共感恩戴德,外结反华势力,阴谋分裂之“藏独”分子,当属万恶不赦。至于藏人心中之汉人,即是狼藉街头,着军警服,手持枪械,敢弑佛谤法杀人劫货的人兽之同类,甚至藏民彼此交谈提及汉人时,竟呼之“汉魔”。而此时,真正之妖魔――中共,便可乘隙而入矣。
一九五九年,藏人精神领袖达赖喇嘛流亡印度,于藏人而言,达赖一日不在,一日如举头不见天日。而是年,汉地也因“大跃进”,狂潮席卷,暗无天日,以至全国大饥三年,四千万人死于非命。一九八九年,共匪荷枪实弹于西藏街头屠杀藏人,藏族僧俗喋血圣地。三月后,中共于汉地又制造六四事件,莘莘学子为国运挺身请命,竟为菹醢,海内闻之,无不震恸。如今,汉地再曝中共虐杀数十万法轮功人士甚至活摘器官的最大骇闻时,藏地亦传出逾百位藏人为抗议中共迫害而浴火自焚之惨剧。
中共为祸久矣,生民涂炭甚矣,而中共所以得其计者,甚得力于“离间”二字,即借语言、信仰、文化之差异,制造种族隔离,民族误解,信仰歧视。眼见汉藏族运日衰,中共魔教独大,海内太息,天下嗒然。岂意洞天石扉,訇然中开,有名“神韵艺术团”者,应运出焉,翻大雅之正音,回太古之遗风,以汉族、藏族、蒙族等各民族正统文化为代表之神传文明光华大显。而尤令中共大惧者,乃神韵之所为超越任民族,地域之界限,譬如神韵藏舞中,汉族舞者舞出藏舞极乐之境,而座下各族观众,竟心生法喜,全不以语言、文化各异为碍。不特如此,观者于此心神交会之际,如开正法眼,非但不再见惑于中共“离间”之术,连中共之阿修罗本相也尽在眼底。
今日之西藏,文化几为中共祸害殆尽,而雪域之光重现神韵,譬之佛谕圣花优昙婆罗凭空而降,岂知亦非冥冥彼苍早有安排?而我却又想起神韵艺术团一位藏族歌唱家,圆曲。圆曲本名TashiDorje,意为“吉祥金刚”。望其名而知其声,闻其声而得其义,真至正至大金刚之音,一曲未终,而听者震动,如临大日之照,而阴霾尽扫。犹记有歌,其词略曰:“不是没有希望,创世主并没有把世人遗忘,只是迷中你必须了解真相”。――此言一语中的,真至言也!
如今,中共邪党最战战惊惧者,莫非真相,最疯狂打压者,莫非真相,而中共于神韵艺术团之大肆诋毁,封锁,阻挠,莫非以神韵所传达者正是一切之真相。譬若这支藏舞《为神欢歌》,使人观舞蹈之大美而沐佛光之普照,乃知信仰之大善而辨邪党之大恶,大悟全身以退之未晚而脱离中共于及时,正是雅乐一作则天下正声,雪域重光而大明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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