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九年,因看穿中共残民祸国的真实面目,有一个从大陆逃到香港的中共高级特务叫陈寒波。他曾受到后来任中共上海市公安局局长、中共特务头子杨帆的重用,并被中共党魁毛泽东约见。成功叛逃后,他经常在香港的媒体上发表抨击中共的文章。一九五二年一月十六日傍晚,陈寒波在香港九龙黄大仙的住所附近被中共杀手暗杀。他在《我怎样当着毛泽东的特务》的纪实著作中,借杨帆手下的得力打手廖耀林记述了一种异常残酷的酷刑——喂水。
“在日本人领导的时代,我们把这一手玩意儿耍得熟练透了,感觉上也毫不介意,只要上面同意,随时可以把犯人按倒地上,水龙管塞进喉咙,灌他妈的一身饱满,再用脚踏他腹部,吐光了又灌进去,直到他妈的肯坦白,或者昏迷不醒不能再灌为止,我这次到上海后已干过几千百次了……”
陈寒波记述,这个廖耀林,当年给日本汉奸当狗腿子,不知害尽多少良民。日本投降后,他又搭上了共产党的一线关系,到了山东共区,又一样地骑在了人民头上。回到上海后,更是以“革命英雄”自命,残酷、疯狂百倍于当年。
廖耀林所说的专门用于喂水用的水龙管,在那时又称“龙喉”。从他的叙述中可以看出,龙喉是直接插进受害人的喉咙的。这一酷刑从日本人侵略中国后就已经被用于残害中国人了,可想而知,当时的日本侵略者不可能不使用这种酷刑残害中国人。这种酷刑很有可能是从日本人手里继承下来的。中共抢夺政权后,这些汉奸又把这一酷刑传给了中共。
人们想象不到的是,中共从日本人侵略中国时残害中国人所继承下来的这种酷刑,在今天仍然被它利用来残害中国人。
北京市延庆区延庆镇上水磨村农妇郎东月,因坚定修炼法轮功,被数次绑架,二零零二年,她被劫持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她自述道:“把我和一个叫刘春华的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五六个恶犯人把她按在地上。在大队长张冬梅的指使下,有人站在她的两只胳膊上,有人站在她的两条腿上,还有一个大胖子跪在她的胸部上,用牙刷把撬开她的嘴,把倒在半桶水里的一大碗饭、一大碗菜灌到她的肚子里,灌完后,让她站在距离墙有半尺的地方,张冬梅指使恶犯们轮番的跑向刘春华去踹她的肚子,那被灌的鼓鼓的肚子里的饭菜,又都被踹的从嘴里吐出来,踹了很长时间后让她站在一块方砖上。”
也是在这一年,也是在这个地方,有法轮功学员见证了另一位法轮功学员遭受的同样的更加残酷的迫害:警察找了几个吸毒犯人,把她绑在床上成“大”字状,几个犯人坐在她的肚子、胸、腿、胳膊上,往她鼻子里插管子灌盐水,当时灌了两盆子盐水,眼看着她的肚子象鼓一样大,就要撑破似的,再把她松开。她当时起不来,警察叫犯人把她拉起来,并暗示犯人把她的身体靠在墙上,另一个犯人从对面猛踹过来,用脚猛踩她的肚子,顿时从她的嘴里、鼻子里往出喷水。当女孩肚子不鼓时,他们马上又开始灌,然后又踩,经过反复折磨几回后,警察叫犯人把女孩绑在床上两天两夜。其间又灌了一次,大小便都在床上;第三天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精神失常了,不说话,问什么都不说,只是呆呆地望着墙,脸全是青的,布满了大疮;到第四天,他们又把她转到一个圆楼二层上,进行更加残酷地折磨;到十一天,听犯人说她死了,警察欺骗家属说她是绝食不吃饭,胃出血死的。
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的这种酷刑,并没有明确说出酷刑的名称。但是从整个的迫害过程来看,这就是日本侵华时汉奸迫害中国人时使用的酷刑——喂水。不同的是,“龙喉”换成了“插管”或“牙刷把”;受害人躺在地上被踏,变成了把人按在墙上,让犯人借助跑步的冲力用脚踹。如果说这种酷刑是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独家发明的,只能说中共与日本侵华时的汉奸以及日本侵略者有着相同的恶毒;如果说这种酷刑就是酷刑“喂水”的延续,只能说明,中共不但继承了汉奸的罪恶,而且还对此有所加强。日本侵华时,这一酷刑被广泛实施,中共祸害中国至今,这一酷刑还能死灰复燃,中共对中国人民的仇视不亚于侵华日军及汉奸对中国人的仇视。有人说:中共迫害法轮功,是集古今中外邪恶之大全,由此看来,此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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