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苏洵(1009--1066),字明允,眉山(今属四川)人。少年不学,二十七岁才立志读书。宋仁宗庆历七年(1047)举进士及茂才等,皆不中,归而尽焚旧作,闭门读书,穷研六经”和百家之文,于是文章大进。嘉佑年与子苏轼、苏辙,一同进京,拜见翰林大学士欧阳修。欧阳修大为赏识,从此文名大振,被授秘书省校书郎。后为霸州文安县(今属河北)主簿,参预修纂《太常因革礼》一百卷,书成而卒。
苏洵深受《孟子》、《战国策》的影响,文风纵厉雄奇,尤其擅长策论。曾巩称他的文章“繁能不乱,肆能不流,其雄壮俊伟,若决江河而下也;其辉光明白,若引星辰而上也!”(《苏明允哀辞》)。为“唐宋八大家”之一,与其二子,被并称为“三苏”。
【题解】
此文的作者权,有争议。一说为苏洵所作,南宋朱熹和吕祖谦,持此说。一说认为系托名伪作,作者实为哲学家邵雍的儿子邵伯温。清人李绂和蔡上翔,都力驳其伪。这一桩文学史上的公案,至今没有了结。此文宋本《嘉佑》不载,见于南宋初年吕祖谦奉敕编选的《宋文鉴》,《古文观止》收入在苏洵名下。今姑从此说。从文章的角度看,此文以史为鉴,层层剥笋,淋漓感慨,显得气势充盈。
【原文略,译文如下】
“一切事物有其必然的趋向和终点,任何道理都有它本来具有的正确答案。”全天下只有那种冷静客观的人,才能从目前的隐微,知道它那显著的将来。
月亮周围出现光圈,就要刮风,柱石表面如果湿润,将会下雨。这是人人都知道的。至于世间的人与事的彼此推移,常理和现势的互为因果:按照疏远广阔而难于察知、变幻演化而不可测度的程度来看,怎能比得上天地阴阳(如刮风下雨等)的奥秘难知呢!然而即使贤明的人,对于近在身边的世事,也有所不知,这是什么原故呢?因为主观上的爱憎,搅拢了内心的平静,而社会上的利害关系,又左右了他的耳目视听啊。
从前,羊叔子见到王衍,曾说:“贻误普天下老百姓的,一定是这个人啊。”郭汾阳见了卢杞,也曾说:“这个人若是得了志,我家的子孙,就一个也留不下了。”从上面所举两事的结局来看,现在说起来,他们的推理,固然是有所实现的了。但是按我(原文作者自称)的观点来看:王衍的为人,面貌清秀,言谈机敏,原是可以用这个来欺世盗名的,而且他尚能不忌恨人,也不过分贪求,不过是随波逐流罢了。假使晋朝没有惠帝那样的昏君,仅仅遇上个中等人材的皇帝的话,即使有一百个、一千个王衍,能凭什么,来搞乱天下的呢?卢杞的奸险,诚然足以败坏国家,然而他不学无文,相貌很丑,也不足以动人,言谈议论更不能够迷惑当世,倘若不是像唐德宗那样的鄙陋昏庸的话,又凭什么会重用他的呢?由此说来,羊、郭二公的预料那两个人,容或许有、却未必然的吧!
现在有那么一个人,嘴上念诵着孔子、老子的语句,亲身照着那伯夷、叔齐的行为办事;拉拢一伙图名誉、好冒尖的和在社会上不得志的人物,搞在一起,互相制造舆论,擅自树立名望,吹捧是什么颜渊、孟轲重新出世;然而,他那骨子里头,却是阴险狠毒,与众不同而别有用心的。这可就把王衍和卢杞的伎俩,合二为一了!这种人要造成的祸害,恐怕是说都说不完的啊。我们说,脸脏了忘不了洗擦,衣裳沾污了就想要浣洗,这是人们最相同的真情嘛。现在却不然了,人家穿的是奴仆一样的下等衣服,吃的是猪狗吃的粗粝饭食,囚犯似地蓬松着一头乱发,和守灵的孝子一般的满脸的油垢,却又满嘴里讲说着《诗经》、《书经》上的大道理。这样做,难道是真心实意的吗?大凡为人做事不近人情的,很少不是老奸巨猾的,竖刁、易牙、开方这种矫情的人,就是这样的嘛!凭着盖世的好名声,来实现其尚未暴露的包藏着的祸心,虽然有励精图治的君主,爱才举贤的宰相,也会要提拔他、重用他的。那么,这个人将是全天下的罪魁祸首,是必然的,毫无疑问的,哪能仅仅和竖刁等三人,相提并论的呢!
孙子说:“善于用兵的,没有煊赫的功勋。”假使这个人将来不被朝廷重用,那么,我的话就算说错了,而那个人也会有“怀才不遇”的慨叹,那样就谁也不会理解他会为害国家的了;如其不然,天下将要蒙受他的祸害,而我却获得了个“知言”的美名,这可就太悲哀了。
且看现世:
中共本性最邪佞,
历史渊源扎根深。
联合日本打老蒋,
卖国投敌早经营。
重金贿赂美政要,
无耻欺诈惯施阴。
钓美大鱼多上钩,
偷拿科技手段狠。
还骗法国帮化武,
研发菌瘟到如今。
害世之毒先毒己,
中共现已封武城。
辨奸实难必力辨,
除奸尤应除干净:
揭猴批马拔毛羽,
中共已渐露原形。
世界人民快觉醒,
群驱共魔迎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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