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人的思想中,"反共"是和"反中"劃等號的,比如,秦永敏、魏京生等一些國內外民運人士,旗幟鮮明地反對中共假借申奧粉飾太平欺世盜名,其實質明明是"反共",卻被有些人貼上了"反中"的標籤;遭到中共殘酷鎮壓的法輪功,他們的學員在天安門廣場和中共駐外使領館前揭露和抗議中共踐踏人權的暴行,丁子霖教授等"六四"難屬爲追查當年的真相討回歷史公道,起訴鎮壓元凶李鵬,這些也被人誣蔑爲是"給中國抹黑"的"反中"行爲;吳弘達揭露中共勞改營和人體器官交易的黑幕,矛頭直指中共,但在有些人眼裡成了勾結國際反華勢力的"反中"表演……
其實,對任何外界的批評揭露抗議示威,一以概之地扣上"反中"帽子,是中共統治者慣用的伎倆,它向來把自己當作全體人民利益的代表、整個民族和國家的代表、所有進步事業的代表,偷梁換柱地把"愛國"變成愛中共、愛中共領袖、愛中共的專制制度。反正所有好的正面的東西都是它的或者是由它壟斷由它來代表的,任何敢於批評挑戰中共的言行,都被視爲反國家反人民反科學。按照中共這種思維邏輯和行爲方式,凡是"反共"的必然就是"反中"。因爲中共統治中國大陸半個多世紀以來,對意識形態的壟斷性控制--輿論一律的宣傳導向,在客觀上已經影響到海內外的中國人的思想觀念,加上中國有"家醜不可外揚"的陋習,久而久之便落入了中共精心構筑的陷阱--自覺不自覺地把"反共"與"反中"混爲一談。
尤其是在中共採取所謂"開放改革"政策以來,經濟上相對放鬆,政治上絕對嚴控,海外有不少人被暫時的經濟泡沫所矇蔽,像舊金山華僑的傳統反共組織,於共產黨在國內外採取強勢擴張之際,竟然準備在自己的旗幟上卸下"反共"的字樣。余英時先生痛心疾首地指出了海外的一種怪象:原來最反共的人卻在與中共擁抱握手。以致於,華僑中有人一邊與在意識形態上同西方爲敵的中共統治集團眉來眼去、暗通款曲,一邊卻口口聲聲抱怨受到以反共爲主流意識形態的西方國家的"種族歧視"。國內的大學生和知識份子,包括海外的留學生,在過去一個世紀的中國進步中,一直領導風氣,是反對專制集權、倡導民主自由的中堅力量,如今他們中的不少人卻出現了"黨叫幹啥就幹啥"的"後文革現象",自覺或不自覺地成爲中共操控的新一代"紅衛兵"。
如果讀過凌鋒的新著《中國風雨八十年》,我們就不難發現,中共是在外國勢力扶植下成長起來的怪胎,八十年來它引狼入室、將中國的優秀文化傳統破壞殆盡、在大肆出賣國家利益和民族利益的同時,對全體人民採取了人類歷史上最嚴酷的血腥專制統治,所以在中共在本質上是與中華民族和中國人民的利益,是勢不兩立的,是地地道道"反中"的!中國八十年來腥風血雨、翻天覆地的事實證明,真正 "反中"的,是中共這樣壟斷了國家所有政治資源的統治集團,相反,如果瞭解金堯如和凌鋒走過的路程,就一定會明白:真正的愛國主義和民族主義者,首先必須是一個反中共人士。只要中共的專制統治仍在繼續,愛國必須先反中共,唯有反中共才可能真正的愛國。
所以,在這裡面還要把反中共和反共加以區分,就像著名流亡學者郭羅基先生指出:反中共不等於反共。中國的民主運動是反對中國共產黨的一黨專權,不是反對共產黨的存在。中國的民主到來時,仍然允許共產黨有一席之地。現在臺灣有勞動黨,還有人在籌備成立共產黨,都是民主政治的一部分。標榜反共就與希特勒、麥卡錫爲伍了,那不是民主,而是反民主。反中共也不等於反中。難道中共等於中國嗎?中國人反中不是自己反對自己嗎?因此,幫助人民群眾把"反共"、"反中共"和"反中"加以區別,是十分必要的,也是非常迫切的。願我們團結所有的愛國誌士,堅決反對本質"反中"的中共統治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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