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跟隨她三十多年,一直與她同吃同住的她的英文秘書張玨,卻揭開這層薄薄的歷史面紗。原來宋慶齡完全是另外一種性格的人。在張玨的筆下,宋慶齡完全是一個孤高、冷漠、嚴肅、少於言談、內心封閉,很難相處的人。
筆者相信張對她的描述應是真實的,而中共一貫宣傳的宋慶齡完全是為了政治需要。張玨是49年前參加地下黨的,是學英文的大學生,有較高的文化素養。按她的條件,49年以後,完全可靠著她的本錢和能力飛黃騰達,可她為了做黨的馴服工具,沒有結婚成家,到老都陪伴著沒有生機的宋慶齡,直到宋去世後,她也人過中年時,才發出第一聲反抗中共領導讓她繼續整理宋的遺物和遺著的安排,她覺得她已為宋付出了自己可貴的年華,她不值得地付出太多了,她再也不願,也沒有理由為宋繼續付出了。
宋慶齡有二個秘書,英文秘書是張玨,中文秘書是年歲較大的杜述周,都是中共派出的。張認為,宋一開始就認為她可能是中共安插在她身邊的特務,所以幾十年住在一起也很少與她講話。即使同桌吃飯時也不講話,有時宋則跟與她情同姐妹的陪稼丫鬟李XX一起到自己房間去吃飯。
宋很少離開她的房間,房門也總是關著的,房間總是只有她和她的丫鬟李XX二人。李是她一生中最親密的夥伴,比她早死幾年,她堅持把李葬在她家祖墳上,而她死前也明確不與孫中山葬在一起,而葬在宋氏祖墳,在李的旁邊。
張玨與宋的聯繫不少是通過字條,張把要講的事情寫在紙條上,把紙條從門縫塞進她的房間,過一段時間再去看看門縫有無紙條送出。宋有一個在上海的親戚,在文革中由於忍受不了批鬥自殺了。張覺得這是大事,必須告訴宋,宋是否會有所表示,就寫了張紙條把這消息告訴她,照例從門縫塞進去;第二天看到宋的紙條出來了,一看上面寫的「自殺是犯罪行為」。
宋寡言少笑,只等她的朋友愛潑斯坦來看她時才開懷大笑。宋平時總講英文,不願講中文。有時周恩來約她寫稿時,她寫的是英文,由她的中文秘書杜述周給她翻譯後再在《人民日報》上登出來。
我記得在五十代看了她在《人民日報》發表的文章,感到她中文功底很好,現在才知道中文稿根本不是她寫的。張寫道「宋根本不喜歡孩子,很少見到她與孩子在一起,那些宋慶齡與孩子在一起的照片是何時拍的,連我都不知道」(大意)。所以,在張的筆下的宋慶齡與中共在報紙、電視上宣傳的宋慶齡儼若兩人。
從中共的一貫弄虛作假的天性,我們應該相信張玨筆下的才是真正的宋慶齡。張玨寫的宋慶齡的書是在美國發表的。我想張玨要不離開大陸,宋的廬山真面目將永不得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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