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漱溟1953年在全國政協第十九次常委擴大會與毛澤東公開「謀皮」, 梁漱溟批評共產黨對農村工作的失誤造成城鄉的差別和農民生活提高緩慢,黨組織在基層黨政不分,毛澤東虎顏大怒:「有人不同意我們的總路線,認為農民生活太苦,要求照顧農民。這大概是孔孟之徒行仁政的意思吧。然須知有大仁政小仁政,照顧農民是小仁政,發展重工業是大仁政。行小仁政而不行大仁政,就是幫助了美國人。」 梁漱溟不解虎威,力圖辯解,質問毛是否有自我批評的雅量,毛就說梁是個用筆桿子殺人的殺人犯,在隨後的不到2年中,毛就發動了這樣一批筆桿子開始全國範圍內諸殺梁漱溟。文革中,梁慘遭劫難。毛澤東時代的另一個士者,為前光明日報總編儲安平,儲兄與梁兄有些習味相投,一股子文人傲骨,初生牛犢不怕虎,也是在一次全國性新聞工作會議上,公開與毛澤東、周恩來「謀皮」,儲說,共產黨在解放前說的還政於民為什麼久久不實施?為什麼每一個單位無論大小都有一個「黨舵頭」,這些人業務不通,還與真正幹事的人滋生矛盾,這不影響黨的形象嗎?影響新中國的形象嗎?毛可能認為儲不過是一隻小蒼蠅,會上沒表態,會後的結果大家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傳說儲在受迫害後出家歸隱了。
比起阮籍、嵇康來,梁儲二位也能納入「士」列了,不同之處是阮籍、嵇康是真的不怕虎,而梁儲二位不是不怕虎,而是不識虎,不過也難怪,縱阮稽再世,也難敵中共這隻虎,因為這隻虎太流氓!流氓得前無古,後無續。
俗說虎毒不食子。中共不然,專好鍋裡肉、窩邊草這口。林彪、劉少奇、彭德懷都是毛的左膀右臂,與毛有生死之交,那是當今那些拿板磚就能拍跑的憤青們能比的?還不曾「謀皮」,幾天之內,中共斷臂自殘了,昔日的功臣寵愛們,花自飄零水自流。中共邪靈天生血腥,不怕鬥,就怕不鬥,不怕自殘,就怕殘得不慘。所以呢,它們特別講究既團結又鬥爭,團結之後,鬥爭起來才更有血腥,鬥爭之中又搞團結,斷掉的骼臂逢勢再生,其實,中共哪有真正的手足,它純粹是一個嗜血如命的蛇行軟體的靈,附上你了,你就是它的玩物了。縱然作為它的獸頭,又能如何?關注民生、推行民主只不過是它妖化的賤婦,裹起了三寸金蓮,亦步亦趨,挑逗民情,真正要解放殘足,行民生大計時,它能在一個瞬間內硬生生的割掉腦袋,在另一個瞬間內找到一個巨醜之頭接上,這一點,我想大胡和趙氏兩人最清楚不過了。
讓胡錦濤解體中共,是謂與「胡」謀皮。
胡溫新政的本身要麼是與虎謀皮,要麼是新一代的三寸金蓮。與虎謀皮的故事我想胡溫本身是比我們這等百姓要更清楚的,那麼新政如何新法呢?--整一份白皮書?其實還不如金胖子忽悠幾十萬人山呼「萬歲」來的直接。實行直選?難道以前我們一直是在間選,也就是說,你替我選了?問題不在這吧,在於中共向來只舉不選。據說央視做了奈及利亞總統奧巴桑喬的節目,就國家民主問題進行了暢所欲言的訪談,其實真的不用請外來的和尚,把太石村的村民叫來一個訪談一下即可。
胡錦濤真的能夠與虎謀皮?這樣的信息在時下九評飛傳,退黨迅猛的今天仍然沒有傳遞,我們倒是看到了患了林黛玉綜合症的總書記邁起了三寸金蓮近交朝越,重溫共產舊夢去了。
如若胡本身不能與虎謀皮,那麼我們還期望什麼與「胡」謀皮呢?
其實與「胡」謀皮不如勸胡蛻皮。中共之邪邪的已經超過人類的任何邏輯與想像,邪得只有它自己才能形容它自己,它的解體和滅亡已是必然,人類歷史上任何一個極權政治覆滅的方式都適用於它,但又都不能使普世之民眾就此釋懷,因為它太壞了,它不僅奴役了人們的身軀,還奴化了人們的精神與思想,奴毒了中華民族幾千年來的文化精髓。它以專政政權的方式魔合於邪教真身,巧取豪奪了幾代人的善良信仰,並把他們改造成自身的一分子,讓他們在人性與魔性、善良與邪惡、真實與謊言、權欲與清心、血水與淚水中做著殊死的搏鬥,而當良知不敵邪惡時,當人性被黨性蠶食時,地獄之門也就向他們敞開了。而胡錦濤只是他們之中的大哥而已,如果他最終不能褪卻那層皮的話。
至此,如何解體和解體的具體方式本身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即將解體,重要的是作為每一個個體生命來說如何才能夠不被它捲進地獄,不陪它一起蹬上斷頭臺,是之當務之急。當今的人類把政權看的很重要,當洪蒙的天意、歷史的潮流來臨時是不看其官職大小的,只有順逆之分,順著昌,逆者亡,亡的過程中會因其罪的大小而痛苦有別。
胡錦濤,在中共解體之前,你先解了自己那張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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