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劉軍寧看新唐人文藝晚會
前言:造化弄人,是歷史在安排復興者和啟蒙者。
大約十年前,帶著「中國中產階級正在崛起」的新觀念,我引領著一些後來成為地下基督徒的小夥子們,在一個中等城市裡推動著我們所謂的新人文運動。我們的許多思想觀念,後來被人整理成了「新人文主義運動宣言」。其時,我拜讀過社科院政治學研究所副研究員劉軍寧博士的《市場經濟與有限政府》。我沒想到的是,當年的憲政啟蒙者10年後成了中國新文藝復興運動的趕潮兒,竟然也撰文寫了《中國 你需要一場文藝復興——寫在即將到來的新人文運動前夜》。
我感嘆造化弄人,也著實能夠體會這十年來劉軍寧博士折騰憲政多麼艱難。我們可謂一對難兄難弟,雖然素不相識。我折騰所謂中華新人文運動五年後,向前走折騰憲政公民運動,搶起劉先生的飯碗。再五年後,劉軍寧博士卻又回頭從我當年轉向的地方起步。我倒不是說我比劉軍寧高明,而是說:我倆的觀念雖然具有時代性的共同目標,卻基於各自的生活經驗,腳步鑼齊鼓不齊地在行進。個人主義的思想觀念和精神信仰就這樣難以統一,你東我西,他南她北,金子銀子花花色。的確,新的觀念通過文藝形式的傳播能夠被人們普遍接受,可歷史是不是真的就安排了中國的文藝復興為啟蒙主義的憲政運動開道呢?如果安排了,我和劉軍寧的活動就該如同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佩脫拉克、彭波那齊一般能夠交匯,因為我倆傳播的觀念跟佩、彭兩人所傳播的觀念一樣不違背人性。而事實是我和劉軍寧的活動都被一隻無形的手撥弄著,沒有走到一起(到一起恐怕也背靠著背)。什麼叫看似自主,其實身不由己?這就是。這就是造化弄人啊!
儘管劉軍寧《市場經濟與有限政府》裡的憲政理想在中共國寨成了學術清唱,但《中國 你需要一場文藝復興》卻找對了感覺,只是還需要看新唐人文藝晚會。
一、中國文藝復興是中華道德和情操修煉文化的復興。
由於中共綁匪的封鎖,我還沒能及時看到正在震撼北美的2007年新唐人文藝晚會。有幸的是,通過破網軟體,我得到了新唐人錄製的2006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光碟。雖然沒有被融化的現場氣氛,但透過《神州傳燈》、《仙笛》、《男聲合唱》、《紅眼石獅》等節目,我看到了既熟悉又全新的中國和東方的神韻文化、人間藝術的真切的展現。熟悉,是因為精神在中國古代漢賦、唐詩、宋詞和明清小說裡常見;全新,是充滿世界氣息。我敢說,如果劉軍寧認真看過新唐人新年晚會節目,就恐難再寫出「個人是人類社會的根本」、「卑躬屈膝的個體能夠昂首挺胸,冰封在群體中的個體得以復活自我」之類文字,即使還能寫出來,也必定理不直、氣不壯了。說實話,我為我曾經無知地寫過這樣的字句汗顏。
中國的確需要一場文藝復興,一場新人文運動,卻不是劉軍寧所說的個人尊嚴和價值思索的義大利復興的中國版,而是的個人道德和情操修煉的中華復興的現代版。討論中國今天的文藝復興,避開新唐人文藝活動,根本是瞎子摸象。中國的文藝復興,無論怎麼借鑒西方的音樂、色彩、電腦等技藝,復興的都必須是中華道德和情操。事實上,新唐人藝術人通過個人修煉,上的就是這條復興路。
二、新唐人新年晚會,就在以文藝形式復興中華修煉文化。
從14世紀起源於義大利的西方文藝復興,以復興古希臘、羅馬文化藝術的方式變異了西方公民信神的傳統,進而通過中華民國的新文化運動,變異出至今還在禍害中華和人類的中共邪教。共產黨這一西來政治毒瘤,才是中華民族每位個體的精神枷鎖。由於中共邪惡的西式無神論文化教育,國寨個人在共產黨面前全無尊嚴與價值,純粹就是肉票人質。劉軍寧雖然從西方文化知識裡知曉,他是一個有尊嚴的人,也確實內心企盼確立自己的價值——為自己活,不為黨活。但是,崇拜西方文化的他卻沒有蘇格拉底聆聽神諭式的思索修煉,因而畏共不敢稱大。《市場經濟與有限政府》的觀念教育不了中共,就希望通過文藝教育民眾。
民眾要的卻是真古典。雖然古人敬天跟跪君結合走火入魔了,新唐人文藝晚會卻真正復活了古典文明精神:「重德行善信聖賢,浩翰江山有忠魂」。劉軍寧呼喊個人解放精神,卻從沒正面批評過中共一句。為什麼?因為知識沒修成膽略。然而,新唐人晚會的舞者、歌者均是修煉者,遵循師父教誨,就敢以法律見共匪。在海外,為了救人,法輪功修煉者把江澤民和共產黨都告上了法庭,這難道不是憲政的落實?因此,劉軍寧關於中國人必須「通過解放個體思想和精神的文藝復興,才有憲政」的斷言是站不住腳的。新唐人就在以文藝形式復興修煉文化。
燦爛文化自天來,禮樂文化展神韻;修心養性知天命,四海傳燈奏洪音。一場新唐人文藝晚會觀賞下來,這些歌詞未必會被記住,卻深入人的微觀。起身回家,浮躁的現代文化和邪惡的中共文化大大地被清理了,人好像精神洗了個澡。
三、新唐人晚會將道德上的取捨精神潛移默化地帶給中國人。
如果劉軍寧跟新唐人文藝晚會的演出人多多接觸,一定會非常意外:這些思想裡不斷舍掉了個人名利心的修煉者,多說「我們」少說「我」的人,並非「卑微的、馴服的、聽命的」。的確,這些法輪功學員自稱大法弟子或大法徒,既在為他們自由選擇的法輪大法——宇宙的絕對真理——活著,卻並非絕對沒有為自己活,並不是雷鋒那樣的螺絲釘,「被固定在命定的角色中,在僵化的社會秩序中」 。他們可以想修就修,想不煉就不煉;沒有組織名冊,沒有人事檔案。法輪功是一個組織的名詞概念,修煉者卻沒有任何宗教或世俗的組織身份與政治標籤。他(她)演出,沒有一分錢收入,只有錢和力的付出,求的是什麼呢?是將德演化成為功,是做人由好人、正人、神人的層層升級,利人利已,利國利社會。新唐人的歌舞者是這樣一些「活生生的個人」,他和她都有個性,卻通過修煉出來的真誠、善意、忍性,將不為世間名利的道德取捨精神潛移默化帶給中國人。
看君主專制和中共邪惡兩個時代對《岳母刺字》故事的解釋,前者愛國和忠君有些混同,後者卻於「愚忠」一詞完全抹去「忠」的道德意義。當「忠於黨」的規定,「以黨代天、代神」,「忠」字便成了政治詞彙,罵人、打人、殺人、騙人、姦淫等反道德言行都可以借「忠於黨」的名義推行,將人真正從精神上閹割為黨奴。劉軍寧可曾知道,時下很多「熙熙攘攘為名利,開開心心活到老」的人,鮮活過義大利人文時代的人百倍,但面對中共對待六四學生和法輪功學員的暴行,卻同劉軍寧博士一樣不敢吱聲。莎士比亞的戲劇沒能讓劉軍寧個人強大到可以以法律和制度與中共抗爭的地步,民眾又怎麼可以呢?然而新唐人2007年晚會奉獻給世界的《岳母刺字》故事,卻可以給劉博士和民眾抗惡的個人勇氣。
四、中國文藝復興:天地之間神佛為尊,個體因修煉而珍貴。
「文藝復興向我們揭示,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小宇宙,每個人都有無限的潛能並擁有實現這一潛能的權利。而這正是現代世界文明及其制度架構的觀念基礎。」劉軍寧這些話,聽起來確有道理。但對於不懂或不願修煉的現代東西方人,個人的發現和個體價值的確立,都沒能使個人擁有自己「獨立的小宇宙」。青少年時代只開啟了20%幾的大腦,到老和死依然如故。因為肉眼和身體的經驗侷限,人的思想觀念終其一生都難以掙脫名利情慾的神掌魔控,有人智刀難割名利線,有人慧劍難斷情慾絲。沒有大舍,哪有人腦的大啟動?
然而,修煉卻可以通過吃苦魔煉和玄關設位真正修出自己的世界,可以讓人腦用到30%、40%、50%、60%以上。也許碩博、教授們聽我講這些有些不屑,而這卻是因為腦還沒開啟到30%以上,又放不下身架的作秀。我建議,真正珍視自我的人虛心地去讀《轉法輪》九遍以上。如果劉軍寧博士能夠這樣做,劉博士就有了將開啟腦潛能和營造人體宇宙的權利變成現實的機會。如果劉軍寧成了修煉者,那麼他先前博士教育所獲得的政治觀念就一定能以通俗的形式打入人的微觀,聯通大眾的心靈,如他所期望的那樣「轉化成文化觀念」。換句話說,他將具有將憲政觀念轉化為「能夠在人們的心靈中潛移默化地引起思想感情、人生態度、價值觀念等的深刻變化,還能獲得精神享受和審美愉悅」的文學藝術的能力。
義大利文藝復興的思想者幾乎都是文藝家,因為他們的思想活動都帶有修煉內容,尤其是對天主教會僧侶特權腐敗行為尖銳批判的修真,例如薄伽丘的《十日談》。中國文藝復興曾經由於新文化運動的偏激,由反專制和腐敗步入反天命和反神佛的邪道,將個人的自由、自主變成了政治的鬥爭和革命,思想家和文藝家攜手成了蔑視修煉人的革命者,結果高舉「民主」和「科學」旗幟,迎來了中共綁匪對中華民國大陸人質的思想奴役和精神控制。由新唐人晚會表現的中國文藝復興,由於歌舞者自從1999年江澤民和共產黨發瘋開始,七年來一直以非暴力的平和方式在講真相救眾生,「修真不畏苦,修善生慈悲,修忍能大舍」的心性,通過《神州傳燈》、《紅眼石獅》、《岳母刺字》、《歸位》等,完全得到表現。這些文藝節目使人重新發現了神佛,卻並沒貶低人,相反揭示了「人是萬物之靈長」的珍貴性的奧秘:修煉使人得以通神成佛,平和也能清邪除惡。
五:中國文藝復興從美國開始,既是中國的也是世界的。
無論東西方,世間都共同追求真善美,卻都包含著「忍」的內容。中國的「忍」在君臣、父子、夫妻的身份等級關係的仁愛中,理想的尊者愛、卑者敬在現實中演變為卑賤者的忍辱負重或忍氣吞聲。西方的「忍」在兄弟、同志、同事的平等關係的博愛中,理想的共同敬愛或相互親愛在現實中,演變為公民對法律和制度中的規定的克制和忍讓。由於中國和西方各自有不同的「忍」的內涵——中國重倫理道德,西方重宗教法律——因此劉軍寧所謂中國需要的文藝復興,即從中國古典文化中「發現個人」,或者說確立「個人的主權者地位」,其實跟我20年前「以中國形式去表現西方內容」的主張如出一轍。這實際上仍然是「西方中心論」的文化史觀,試圖溫和地將中國人變成黃皮膚的白心靈的西方人。這可能嗎?共產黨的同志式革命已經證明:絕不可能!劉軍寧不瞭解中國共產主義革命。
「文藝復興的突出貢獻之一,是把個人的自由與自主變成信仰,變成佔主導的文化觀念……」劉軍寧如是說。如果劉軍寧認真觀看新唐人文藝晚會,就會明白:以法輪功修煉者為主體的歌舞者業已超越西方文藝復興的單修真,同修著真善忍;以宇宙根本特性之「忍」替代「情人眼裡出西施」的「美」,使這個「忍」的內涵既大於中國君臣、父子、夫妻的身份等級關係的仁愛之忍,又大於西方兄弟、同志、同事的平等關係的博愛之忍,這價值內涵在中國的《易經》、《道德經》、《論語》和西方的《聖經》之《舊約》、《新約》裡都能尋找到。劉軍寧很容易發現,晚會歌舞者的自由與自主就是信仰。對比中西方文藝復興,十分有意思的是:西方文藝復興從西方古代文明的共和政治制高點的義大利開始,注定成不了真正東方的和中國的;新唐人開啟的中國文藝復興卻從西方現代文明的民主政治的制高點美國開始,必定同時屬於中國和世界的。
結語:中國文藝復興不是即將到來,而是已經到來。
劉軍寧由中國憲政啟蒙的學術清唱的疲憊,想到了文藝復興的鑼鼓,提出「中國正處於文藝復興的新人文運動前夜」的命題。可以說,劉博士的感覺不夠敏銳。事實上,中國文藝復興不是即將到來,而是已經到來。「不是要復古,而是要從古典文化中尋找普世價值,同時讓普世文化在本土傳統中紮下根來。」新唐人文藝晚會正是這樣做的,從2004年到2007年,已經做了四年。
新唐人的新年晚會,成功地實現了劉軍寧所期望的中國文藝復興的目的:既「對歷史上那些致力於張揚個人價值的人有所交代」,又「對中國的文化傳統有所交代」。新唐人2007年新年晚會轟動北美,美國和加拿大白人流淚、政要雲集。晚會還沒來到東方,但作為新年晚會的節目提供者之一,仿新唐人文藝的日本舞蹈隊時常在日本公園、老人院等地演出,修煉者的純淨和彷彿來自天國的音樂,總能讓觀者流連忘返,多少次讓老人在舞蹈演員離去時老淚縱橫,發自內心的說「法輪大法好」。劉軍寧博士寄希望中國文藝復興所做到的事情,新唐人文藝晚會都做到了,比他期望的還要好。惟一出乎劉博士預料的是:中國文藝復興的主線不是頌人,而是頌神,卻真正珍視了人。
其實,無論中國和世界,古代都是信神敬天的文化,新唐人文藝晚會出色地發掘出全人類這一文明精神,卻不是復古,充滿了新天地、新文明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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