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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共產黨的「驢扇子」轉了一輩子的父親

九評退黨徵文

 2009-09-16 13:19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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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總覺得自己水平有限遲遲未能提筆,前日打開動態網「特別報導廣傳九評、聲援退黨有獎徵文」再一次莊嚴的映入我的眼帘。是良知、是責任,還是義務,也許更是三者的兼而有之,我必須得拿起筆參與到這次具有濃重偉大歷史意義的行列中,把我的所見、所聞、所經歷的事實,以饗有緣人,聊以自慰。

《九評共產黨》的橫空出世,敲響了中共惡黨的喪鐘,這是飽受中共惡黨多年壓榨、凌辱和奴役的中國人共同的心聲。口誅筆伐討中共是為了喚醒更多世人更加清醒的認清中共惡黨的邪惡本質,只有早日解體中共,中國人民才能真正的過上屬於自己的好日子。因而揭露中共的罪行就成為必然,是每一個炎黃子孫、華夏兒女義不容辭的責任和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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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很小的時候,老爸常說一句話:「共產黨腰裡別了個‘驢扇子‘一時一轉轉」當時雖然年幼對這句話的含義不甚明瞭,可我知道,這一定是一句反對共產黨的話,心裏常常想;爸爸這個忠厚、善良、老實的人怎麼思想反動,反黨!隨著歲月的流逝,人世的變遷,老爸的話使我越來越覺得是對中共惡黨的一句精典的總結和高度的概括。

我的老爸是一九一九年出生在山東一個貧苦家庭,兄妹七、八個吃了上頓愁下頓,三間破草房外面下大雨裡面下小雨。窮人的孩子當家早,爸爸剛剛十五歲背著一個小破行李卷就隻身漂洋過海的「闖關東」了。在一個舉目無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裡尋覓生計。沒有地方居住就躲在一個火車路橋的下面,白天出去找工作,橋底下就是晚上睡覺的「家」。有活兒,沒有活兒,飢一頓、斷一頓的吃了許多同齡人想像不到的苦。幾個月後找到了一個能學到一門手藝的店舖:手錶店當學徒。過去的學徒,頭三年是做飯、洗衣包括洗老闆孩子的尿布、還要打掃裡裡外外的衛生,有時還要照看孩子。就是白撿的一個佣人。父親的勤勞而又長眼視,就是眼裡有活。深得老闆和太太的喜歡,所以只要本職——佣人的活計幹完了就允許父親上櫃臺觀看修表。父親雖然只有小學兩年文化,但天資聰傾,鑽研業務,又愛動腦筋,越是不讓動手,就越是留心留意的學。過去的技人和藝人關鍵口都是將徒弟以一個恰當的理由和方式支走,不讓你看到實質。所以就流行著一句話:學好徒就要會「偷藝」。父親為人老實忠厚善良,業精於勤,沒等到三年就提前上了櫃臺成為正式修表徒工。幾年的拚搏早已成為同行業的佼佼者,老闆深為自豪和器重。

大約二十世紀四十年代的中葉,東北的這個城市率先被中共惡黨「解放」,並號召廣大的勞動人民翻身當家做主人,廣泛動員老百姓為國家經濟建設出力,做貢獻大力發展工商業,開展個體經營。老父親離開了那個表店,結束了當夥計的生涯,辦理了一個「英倫表店」的營業執照,開始了個體經營的生涯。父親每天清晨3-4點鐘就起床到舊貨市場尋找質量上乘別人無法修復廉價的外國貨,回來後經過精心拆、拼、修復,一款經濟耐用上好的外國表就回覆了新生,完成著它新的使命。

好景不長,全國內戰,經濟蕭條。後又抗美援朝捐款、捐資。老母親活著的時候經常講:「當時連橡子面都吃不上了,(橡子面;一種矮科柞樹上結的果實研磨成的面,吃後乾燥拉黑屎,當時只有幾歲的哥哥姐姐們每天排大便都要大人用棍棍往外摳,疼的他們又哭又叫)」全國形勢都一樣,貧窮的老家父親的兄弟姐妹來了一大幫包括堂兄堂弟,還有母親的堂弟記得有:四舅五舅六舅——幾口之家瞬間成了一個快二十口的大家庭,喝西北風都供應不上,表行的生意隨著經濟的蕭條也近於倒閉,要供養這麼一大家人口早已望而生畏了,無法,勤勞的父親將「英倫表店」更名為「英倫工業」開始了修理和疏通下水道的活計,將這些遠近的親戚安排了進去,父親帶頭領著他們幹活、找活源。這些年輕人吃不了苦都伸腿不幹了。好容易熬到一九五五年爸爸的「買賣」只剩下四人,共產黨領導了公私合營,老父親的「英倫工業」隸屬重工業劃歸國營。能入股的也就是一點勞動工具諸如:鐵銑、搞頭、鈑子、鉗子之類,折合人民幣不足百元,公私合營的股東應屬管理人員,父親被安排做材料管理,可是沒過多久就被公司領導的親屬頂替了,忠厚老實的父親固然有一身精湛的技藝還是被貶下去當了水暖工人,可是在政治運動的賬本上卻標著:「資方人員」,就是:資本家。

一九五八年大躍進,吃大鍋飯,我們家居住的房子也是當年父親開表店的門頭房,是父親當年省吃儉用積攢了點錢兌下的日本式的二層純板坯子房,外面颳大風房間穿小風,樓上四十幾個平米樓下六十幾平,還是被中共惡黨的街道看上了,近乎於強制性的把一樓的六十多平米作為集體食堂。記不清食堂開了多久就黃了,可是房子卻遲遲不肯歸還,原來是街道幹部想留給他弟弟結婚,記得老母親層層上訪,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在家裡盤腿坐著一斗煙接著一斗煙的抽,邊抽邊思考,準備好後,再挪著‘苞米股子’的小寸腳邁著艱難的步伐找說理的地方。其中,也遇到過主持公道的幹部可說了不算,最後只把靠後院的一間僅十平米的油氈房歸還了我家。

三反、五反、四清、文革,每一次運動來了,都要坦白交代是怎麼當的資本家剝削壓榨工人的。

記得文革期間又大肆操家,要找出點什麼「金條」、「金磚」之類的乾貨,他們又怕抄不到東西討個下不了台階,把紅袖標踹在兜裡,一但搜到「獵物」就將紅袖標立馬帶上。所以先以「徹查」的名義來了我們家一大幫人,那個時候老百姓家沒有床,都是用木方子打成框架再把木板鋪上,記得有幾個惡的操不到東西又不甘心的人,鑽到了鋪底下,點根蠟燭爬過來爬過去的拚命的翻騰。過去條件差,家家戶戶鋪下都是些不用又捨不得仍的破爛兒,年久不動灰塵及厚,這幾個不甘心的人折騰了大半天也沒翻到一點他們要找的東西,一個個倒像個撿煤碴的黑猴子。他們走後雖然我們全家在精神上受到很大的傷害,但看到他們的狼狽相感到也挺開心。

單位折騰完了,街道又來折騰,記得街道幹部領著「支左」的解放軍,那一陣子幾乎每天晚上八、九、十點不定,沒有好聲的砸門,進來後就像對階級敵人一樣的審問我父親,老一套:怎麼當得資本家,都參加過哪些反動組織。拍桌子、瞪眼、大聲失態的吼叫,很遠都能聽到。每當他們來了,我們都感到像來了瘟疫,還是在上小學的我,每次都捲縮在火炕的最裡角,全身都在發抖,像篩糠一樣,嚇得臉蠟黃,喘不上來氣。現在想起來仍然心悸。

白天母親就被街道找去大會、小會的開,實則也近乎於批鬥會了。記得有個老鄰居大娘是個非常賢惠而又少言寡語的女性,只因丈夫當年也是相應共產黨的號召開了個刻字的店舖,也成了專政對象,大娘被逼的竟然也開始抽上了老漢煙(八十年代以前社會最低層吸菸的人大部分都是自己買菸葉來家烘乾搓碎用紙捲著抽)我還給大娘捲過煙。

一九六九年共產黨又號召每個人都要寫申請: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老父親心裏明鏡這又是圈套,不寫還不行,也得違心的寫。沒幾天就審批下來了。美其名曰:是自願的!共產黨從建制那天起就是強姦民意,整理你從來都不商量。我們被舉家趕上了大有作為的廣闊天地——農村,實則叫「勞動改造」。

那個年代的農村窮的透心涼,每個勞動日幾分錢,有的年景還是負值。不上工的不賠錢,上工的還要倒掛。貧瘠的土地還要學大寨趕大寨。記得那是一九七二年,全國農村興修水利,「紅旗渠凱歌漫天楊」全公社數千人大會戰,要拍電影電視片,土質的水渠沒有任何水泥和石頭的磊切,就宣告工程順利合攏竣工通水,水是放出來了也流出來了片子也拍出來了,可是水沒流多遠全都滲到到了地下去了。縣廣播站還播放了實況錄音,嘩啦啦清澈的水聲還真就傾倒一大批不明真相的人。投入了上萬個勞動日,只是為了相應黨的號召從上到下的造假:「農田水利基本建設成效顯著。」

農村的農民聽說老父親會修表,很多家都把自家已經壞了和早已壞了鐘錶送到我們家,在此我親眼目睹了老父親修表的絕=絕活:給鐘錶上滿鉉,包括手錶只要鐘擺一走,一聽聲音,馬上就指出病因的癥結所在,手到病除,只要不缺零件,都能回覆如初。只是年歲大了眼神跟不上了。

一九七四年落實政策父親隻身一人回城,戶口只能落在距市內最近的一個縣城的集體戶,而人卻在市內工作。舉家下鄉卻隻身回城這就是共產黨的欺騙政策。

父親是回城了,可我們還被扔在農村,那些年的苦難歲月打死也不會忘記:每年的春天我都和母親摘野菜、槐樹花之類的充飢,土豆和芸豆下來的時候那就是一熬就是一大鍋,十幾天最長達二十多天都看不到一粒糧食,有的時候改善,就將土豆搓成絲抓幾把玉米麵放點鹽做成一個個圓團。吃得渾身無力,(後來回城后土豆芸豆多少年我都不想看上一眼。)秋天就到自家種的地瓜地裡採摘地瓜葉子曬乾後,裝進麻袋,冬天的時候用水煮熟後再剁成碎末,灑上幾把玉米麵和食鹽用玉米殼托著蒸成一個個糰子,這就是冬季的主食,吃得牙齒烏黑,怎麼刷也刷不出來。生產隊每年分的口糧「水子」二百多斤就是玉米棒子,還是秕秕的一斤能出五到六兩玉米粒,去了皮子還有什麼。日日、月月、年年都是飢寒交迫中掙扎。

一九七六年爸爸在工作中由於開鏟車的司機精神溜號使我爸爸的前胸嚴重受傷,拉到醫院搶救,在整個身體的檢查中參與的醫護人員都在驚詫:身體各個零部件及其破損的這個年近六旬的老人竟如此的精力充沛,幸好沒損到關鍵處,醫生建議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臨床觀察,可是老父親沒到一週就呆不住,出院並又回去工作了。其實工傷一直休下去單位也得養著。可是老父親沒去佔這個便宜。可共產惡黨也不會因為你給它節省了可觀的醫療費而獎賞你。

勞累了一輩子的老父親退休了,本應安度晚年好好休息休息的他,卻為了生計不得不繼續勞累拚搏,伴隨父親相濡以沫在風風雨雨中擔驚受怕、挨整、挨斗、上山下鄉的老母親已經半身不遂多年,僅靠父親退休那幾十元錢根本維持不下去,共產黨領導下的社會最低層的老百姓永遠都是在貧困線上掙紮著。一九八四年癱瘓五年插了三年鼻管進食的母親六十七歲就過早的離開了這個萬惡的共產黨的世界,三年後剛剛六十九的老父親也棄世而去,老父親得的是肺病卻不是因肺而故,而是因藥物的交叉中毒導致腎臟、肝臟衰竭,更令人費解的是老父親住的醫院是市級的醫院,這裡的醫護人員常常將張三的吊瓶注射到李四的血管裡。用錯藥竟是常事。這就是共產黨倡導的「救死扶傷,治病救人」的精神。

我們的父輩被共產黨腰裡別的這個「驢扇子」轉了大半輩子。欺騙了大半輩子,殘害了大半輩子。含著諸多的惆悵、諸多的遺憾離去了。而他們的下一代的我們依然在共產黨腰裡別的這個「驢扇子」的轉轉中繼續遭受異曲同工的迫害:四十年前強迫下鄉,三十年後我們又被迫下崗失業。為共產黨賣了一輩子命,到頭來就幾千塊錢把我們打發了,好容易熬到了退休,物價又飛飛的漲,公務員、事業單位、軍人、教師退休都已經長了到三千、四千、五千、六千還有七千的,而我們年輕時就是為國家創收最大的企業職工才長到一千多一點,去年企業退休職工的工齡工資七月份就定了,可是到了十一月份也未兌現,就有百姓給政府領導寫信懇求:「錢就不用發給我們了,你們用它買些「耗子藥」發給我們把我們都毒死算了,省得你們還為給我們這點錢而耿耿於懷的心痛。」公務員、事業單位、教師、軍人是偷偷摸摸的一千到幾千元的長,他們還不滿足,牢騷滿腹。而企業的退休職工卻是從二十元最多長一百元提前半年全世界都知道,共產黨待民如父的忠孝溫情;中共要給老百姓長工資了。然而都退休了還仍然將人分成了三、六、九等,製造階級矛盾「種族歧視」。是共產黨沒想到紙裡包不住火。還是被一捅天下,裸露無疑。

《九評共產黨》是劃破共產黨統治下慢慢黑夜長空的一道利劍,敲響了共產黨行將滅亡的喪鐘,共產黨腰裡別的那個「驢扇子」正在「病入膏肓」,它將在解體共產黨的滾滾大潮中在華夏五千年傳統文化復甦和回歸的同時被碾得粉碎,銷毀,滅盡。解體中共是被壓迫、被奴役、被欺凌的中國人的共同心願。沒有共產黨中國會更好,沒有共產黨中國人民會更加幸福、安康!!!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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