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美的海不歸:白宮座上賓之民主精英如雷貫耳,站在科技頂尖領域之精英鳳毛麟角。
海歸中國:大學幾乎95%的校長或副校長是海歸擔任,而幾乎95%的科研論文是垃圾。
留美的海不歸:一座豪華的獨立屋和方圓百十平米的院落,就圈住了一個人畢生的夢想。
海歸中國:醉生夢死交杯換盞,陞官發財娶小老婆,人生理想在混沌和漩渦中沉浮墮落。
海歸海不歸的話題,老生常談,爭論不休。許多話題,都是我們這些草根層從生存的角度去看,討論的無非是吃喝玩樂、住房開車找工作、呼吸空氣之類的話題,從沒有站在什麼高度上也難以在什麼高度上看,老百姓嘛,無非是哪兒生活的好些,工作好找些,掙錢容易些,養家餬口而已。很榮幸的一個機會,聽一位精英人才侃海不歸,他對美國非常熱愛,他對祖國滿懷深情,談到激動處飽含熱淚,今天隻言片語拈來,看看與我們所思所想何不同:
許多年前,能夠出國的,尤其是能夠考託福、拿全獎到美國頂級大學讀書的,大多都是中國精英中的精英,尖子中的尖子,人才中的人才,諾大的中國十幾億人口,他們是少數中的少數,是中國的佼佼者。然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出國深造不再為了崇高理想,不再是報效祖國的門路,變成了個人生活的追求,民主自由的嚮往,政治觀念的庇護。精神主義不在,物質主義至上,努力勤奮學習,為的是什麼:房子、車子、票子、孩子、婆子?
學有所成,又能怎樣?某華裔間諜門事件之後,許多非美國出生的歸化者缺少自信,許多精英前怕狼後怕虎,要麼在科技前沿望而卻步,要麼在敏感領域備受排擠。刻苦做學問者得不到重用,辛苦做研發者得不到提拔,效忠美國無門,報效祖國無路,奉獻社會無途,於是乎,理想開始萎縮,夢想開始下移:有一份還算不錯的工作,拿著幾萬、十幾萬、幾十萬的年薪,住上豪宅,開上好車,就很知足了。所有的夢想,都圍在了方圓百十平米的庭院之間,這不就是鄉下人幾輩子的追求嗎?精英們開始墮落了,加入一般草民的隊伍了。
海歸?回去又能怎樣?如今海歸,誰還談信仰、談理想、談奉獻、談抱負、談追求?假如這個年代還去談報效祖國,那會被人恥笑的!招聘海歸的,是加官進爵許願條件;應聘海歸的,不少是衝著陞官發財包二奶去的;還有多少人去考慮科技發展救中國?還有多少人辛辛苦苦做學問?目前中國大學幾乎95%的校長或副校長是海歸擔任,然而中國大學幾乎「95%的科研論文是垃圾」。人最無價最珍貴的精神生活和崇高理想,被物質欲淹沒,竟要用錢來稱。錢是萬能的,錢可以買來一切,但是買不來內心的快樂、理想、追求和信仰。
如果說中國的科技精英就像魚,那麼在美國,是魚兒沒有水---也不能說沒有水,是美國優質的水,容不得這些魚自由自在的暢遊,得以充分發揮;在中國,是水裡沒有魚---也不是沒有魚,而是中國的水質問題,留不下這些魚,或是污染了這些魚。不少科技精英不再鑽牛角尖了,要麼回到國內在官欲和錢欲中隨波逐流,要麼在美國把希望寄託在美國出生的下一代身上,培養孩子上頂尖名校,甚至聽說有人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壓在箱底,等待給美國兒子鋪墊。問題是,這正宗的美國出生的下一代,他們或許忘了是中國人,美國人是否會忘記?
曾經何時,在非常困難條件下,海歸挑大樑,中國用十年時間就搞出了原子彈、氫彈、人造衛星、導彈、核潛艇等,至今仍然是支撐國家安全的根本。在過去的崢嶸歲月,曾經出現過年齡只有30多歲的航天之父錢學森、原子彈之父鄧稼先、氫彈之父於敏、衛星之父趙九章、核物理泰斗王淦昌,錢三強、導彈之父彭桓武、雜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催化劑之父閔恩澤、黃土之父劉東生、植物學家吳征鎰、數學家華羅庚、理論化學的奠基人唐敖慶,等等。時至今日,中國GDP進入前三強,而如雷貫耳的,僅是美國民運精英或是陞官發財的海歸。
時代不同了,中國經濟要發展政治要進步,需要引進海外資金和西方民主,可以用市場來換取科學技術,但如今中國的許多現狀確實值得反思:經濟高速發展,與之不匹配的是科技競爭力明顯落後,多數技術差距國外兩代,只有萬分之三的企業擁有自主知識產權;大量引進外資沒有換來技術,反而市場卻被外資佔領,28個重要行業22個被外資控制。有一次美國學生問我中國的知名品牌有哪些,我竟然一時沒有答出來。憨哥您倒是列了一大堆,問問周邊的美國人、加拿大人、德國人、韓國人,人家都沒有聽說過,這叫什麼世界知名品牌?
晚清的歷史告訴我們,GDP救不了中國。當代海內外,不缺乏憂國憂民的民主精英,太缺乏憂國憂民的科技英才。中國繼30年無產階級政治大革命之後,又經歷了30年資產階級經濟大革命,當年的無產階級已經逐步退出歷史舞臺,新生的資產階級已經逐步控制了國家命脈。但是,無論是無產階級專政一個國家還是資產階級民主一個國家,這個國家的發展和強大,都離不開教育和科技的發展和強大,而目前中國的教育和科技狀況,令人堪憂:腰纏萬貫美元,肚子裡的墨水卻是少的可憐!富裕不是富強,中國仍然需要救贖,誰來救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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