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是大家的事,咋談都不願談,甚至不敢談?(網路圖片)
【看中國2016年05月11日訊】依法治國,抓律師;道路自信,巴拿馬離岸。你則承受污染,讓別人笑你山寨,面對孩子已無顏,因為連你自己都不知道,除了三聚氰胺、過期疫苗,到底還有多少種毒素在他們身上,說苦瓜已不是說臉,是通體都成了苦瓜。
問題一個接一個,毒水、毒氣、毒饅頭、毒膠囊,冷不丁孩子還被校長開了房,馬航去哪兒了?只剩下馬航上的家人在惦念;幾百人的「東方之星」沉沒了,船長竟然游上岸;爆炸一聲接一聲,天津震撼大爆炸迎來抗戰紀念七十年;你天天看著強拆的新聞,一抬頭,p2p卷款萬億潛逃了;一低頭,蔥也吃不起了。
最近老做夢:包子糊了,包子糊了。醒來又一個微博賬號挂了。不知現在那些舉頭望聖的人怎麼想?總感覺這些人,人沒生在晚清,腦袋生在晚清了,你見過歐美有朝聖頌聖嗎?因為人家明白,身為一個公民,對待公務員就一個責任:監督和批評。管你是總統還是總理都一樣,因為自己才是主人。
邏輯混亂是這種人的共同點。在大陸,最高權力是咋獲得的,你參與投票授權嗎?是不是一堆包子談判均衡的結果,既然合同契約裡沒你什麼事,你又憑什麼臆想別人為你負責。奴才產生不了思想,蠻橫毀滅思想。大陸公務員整體生存在一個奴才體制,基本不存在駿馬奔騰而出,奴才得勢挎槍是危險狀態,您能別把吐字清晰,會背幾個書名就搞成英明神武麼?我只看見了一個神奇,沒見到揮手,錢已經撒出去了。公民社會需要的已經不是愛民如子,而是愛民如大爺,你們家大爺如果說你兩句甚至罵你兩句,你就把他關進小黑屋嗎?如果你連起碼的尊重無法獲得,還在眼巴巴仰望,我怕動物會對你豎中指。
最近,任志強反對黨報姓黨,他說:「徹底的分為對立的兩個陣營了?當所有的媒體有了姓,並且不代表人民的利益時,人民就被拋棄到被遺忘的角落了!」並且質疑:「人民政府啥時候改黨政府了?花的是黨費嗎?」「這個不能隨便改!」「別用納稅人的錢去辦不為納稅人提供服務的事。」這樣的話語,除了點999個讚,還有啥說的,結果呢,留黨察看一年,不是說不扣帽子、不揪辮子、不打棍子嗎?漏餡按不住。試問當下中國有任志強成就與地位能幾人,若不花痴,該明白包子是吃的不是看的。
一季度新增貸款4.61萬億,其中住戶部門貸款增加1.24萬億元,只說明一個問題,不論是政體還是經濟都已深陷泥潭,只剩大口大口吸毒,已經忘記去庫存的目的是什麼?不是再從大眾中掠奪,不是給市場再生能力套罐,不是讓非市場化企業延續下去,簡單說:如果經濟讓年輕人失去希望,這樣的經濟注定沒有明天,注定不會可持續發展。
現在很明顯的問題:龐大的公務員隊伍、國企、房企才是中國經濟需要解決的障礙,而且解決的越快,經濟復甦才會越快。但我們眼中看到更多的是背離,為什麼會這樣?奧爾森說的很明白:「納稅人是具有明顯的共同利益的巨型集團,但就其重要性而言尚無人代表他們的利益。消費者人數至少不比社會中任一集團少,但他們沒有任何組織來與有組織的壟斷生產者的權勢抗爭……防止通貨膨脹和經濟蕭條是極大多數人的共同利益,但他們卻不擁有表達這種利益的組織。」
這就是我們的現狀,為數眾多,數以萬計的中小民營企業沒有有效的談判組織,十幾億的蟻民更是荒漠化,而垃圾圍在中央。
缺乏談判性組織,不僅傷害了自由,也毀滅了創造。但某黨對組織患有恐懼症,總感覺組織就是不穩定。既往暫不論,現在它最深信的觀點就是「托克維爾悖論」,即「革命在苛政較輕的地方發生」、「繁榮加速革命到來」。其實不論從邏輯還是事實來看,此論點都是荒謬和不成立的。如果人們的生活總是在向好的方面發展,總是能看到希望,誰願意流血革命,革命總是和絕望相連。
事實上,當時的法國農民雖然形式上擺脫了一些中世紀苛政,但實際上要承擔新徭役,還要忍受舊領主敲詐,最可怕的是軍役稅,托克維爾說:「眾所周知,兩個世紀以來,幾乎全靠農民的血汗,軍役稅增加了十倍。」交如此重稅,還得服兵役,能不爆發革命嗎?
當下中國,經濟是不是在惡化?如何解決利益集團?沒有民眾有組織的走上談判桌,可行嗎?可惜,某黨仍在解決提出問題的人,而不是解決問題。拿維穩說事,使勁打壓民間力量,律師都不能倖免。最簡單的道理:不解決問題再增加桎酷是維穩還是引爆?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期盼,要創造人間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聚蟻扶危是每一個公民首要任務,要破除網路幻像,現在新浪微博註冊數量5億,微信、貼吧更不計其數,看著很熱火,但現實中你周邊的人,有幾個神情怡然在談政治,既然政治是大家的事,咋談都不願談,甚至不敢談?不知道,網路是不是已成同質化的大煙館,雲山霧罩其實脫離世界。真改變一定是現實的改變,千萬別說熟人不好下手,一定要對著姐夫、小姨子、同學、兄弟、朋友狠狠下手,不停嘚吧嘚,現實中實現點對點,點成面才能挽回頹勢。
如果我們連親人朋友都無法喚醒,那聚蟻扶危就是海市幻影,災難來臨,衝去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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