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蝦不是不能吃,只是這種吃法與理念不合。(圖片來源:Adobe stock)
某人在招待他的幾個朋友,席間上來一道冷盤:龍蝦刺身。龍蝦剛被活生生地剝去殼,肉被削成一片片的。它還活著,眼珠子滴熘熘轉,放射出可憐的光,長鬚顫動。
其中一人停箸於桌,臉露慍色。主人再三勸他,終不吃,卻講出下面一席話來:
我不吃,不是不能吃龍蝦,而是這種吃法與我理念不合。我見不得這種吃法。如果為了表示新鮮,你告我一聲也就得了,為什麼非要用這種殘忍的方式?我絕沒有指責你的意思,因為全中國都是這種吃法,都是這副德性!
江南人很柔弱吧,蘇州是胭粉之地,溫柔鄉里一擲千金。那裡也有一道名菜「松鼠桂魚」,很殘酷。魚兒被剮、被切,被油炸,端上桌還務必得活著,嘴巴翕動,否則不足以展示廚師的手藝。賓客點頭,大快朵頤。
大家想過沒有,他們僅僅是為了新鮮嗎?不是的。這其中折射的是中共那一套陰暗、殘忍的心理。
中共竊佔中國70年,期間他們赤裸裸表現出相當殘忍的一面。它發明了最惡毒的罵人的話,它發明了最毒辣的對動物的烹飪法和食用法。
很多人都知道廣東人什麼都吃。天上有翅膀的除了飛機不吃,地下帶腿的除了桌椅不吃,其餘通吃。「三叫」知道吧?把剛出生的小老鼠囫圇吞吃。筷子夾起來蘸醬油是第一叫;放進嘴裡用牙齒一咬,是第二叫;嚥下肚是第三叫。
河北有一道菜喚作「生離死別」。把活甲魚塞進蒸籠裡,只留下一個小孔,孔外放一碟香油之類的調料。甲魚在蒸籠裡受熱不過,就伸出頭來喝一口香油。甲魚熟了,香油也浸進五臟六腑了。再把梨切成瓣放在周圍,就是生梨(離)死鱉(別)。
什麼玩意!動物何辜,遭此荼毒?
抬眼望去,滿目瘡痍。(圖片來源:Adobe stock)
動物是人類的夥伴,有些動物我們是絕對不能再吃了。再吃,或再殘忍地吃,我們民族是要遭天譴的。動物也會報復我們,動物並不比人類傻,有時比我們還聰明,至少它通人性。
歐洲的一個小火車站上有一尊小狗的雕像。這裡面有一段動人的故事:狗的主人是個小職員,單身,只有他與這條小狗相依為命。每天主人坐火車去上班,小狗都要把它送到車站,晚上再到車站來接主人回家。年復一年。有一天,主人上班時遭遇車禍,再也沒有回來。但是,忠實的小狗每到主人下班的時候,總是準時到車站去。就這樣持續了一個月。小狗瘦了,毛亂了,髒了。最後它死在車站上。市民很感動,特意做了一個雕塑紀念它。
有一次,王興執行任務回來,當汽車開在大草原上的時候,他不停地望著窗外。草原已不是草原,沙漠則更是沙漠。敕勒川仍在,天還似穹廬,風仍在吹,草卻消失了。
王興又想起來一件事:
「文化大革命」前,有一年大旱,草原上的草全死光了,動物大飢。政府從千里之外運來草料。草裝在車上,蓋著帆布,嚴嚴實實。可是真奇怪,當車隊從草原上馳過時,那些飢餓的動物像馬呀、羊呀、牛呀,真是有靈性。它們竟知道這車裡裝的是草料。這肯定是一種天生的求生本能和直覺。它們拚命地跟在汽車後面追呀追呀。真是奇景。每一輛汽車後面都有一大群動物。它們掀起的煙塵比汽車塵土還大。它們太飢餓了,又如何能跑得過汽車?一頭又一頭動物哀號著倒斃。橫屍千里。
曾經讀過一篇文章,依稀記的是刊登在《文摘》雜誌上,說的是內蒙古國境線有一條國防公路,在寳格達山的森林中穿行。每當開車走在這條公路上,打開車燈,夜色中就不停地看見有野生動物穿過公路。有野豬,有鹿,還有狐狸。但是非常奇特的是,所有的動物都是朝著一個方向,就是往外蒙古方向跑。就是說,連動物都明白,只要一受到驚擾,寧可冒著危險穿過公路,暴露在你的燈光下,也要拚命跑到對面國家去。
外蒙古人口三百萬,而身後這個國家有十三億人,天天都在琢磨著怎麼把你吃掉,並且是殘酷地吃掉。令人傷心哪!
王興想親自感受一下那個氣氛。一天夜裡,他誰也不驚動,只帶一個司機和一個警衛員,開車來到文章所說的那條公路上,驗證此事。
夜很深。他們大開車燈,奔馳了幾十公里,竟連一個野生動物也沒見到。王興想可能是由於我們濫捕、濫殺、濫吃,大部分野生動物都絕跡了。連文章中講的情形都成歷史!走掉的永遠走掉了,再也不復返。沒走掉的都被吃掉了。
中國的資源出現了空前的危機,這是中國現行文化造成的。(圖片來源:Adobe stock)
突然,明亮的車燈下有個東西在蠕動,開過去一看,是一隻刺猬。它有點拙笨,慢騰騰地,但居然也是朝著那個方向——外蒙古。
天日昭昭!原來有句話:中國之大,放不下一張書桌。現在是:中國之大,容不下一隻刺猬。
這說明什麼?資源危機。中國的資源出現了空前的危機。這是中國現行文化造成的,這種文化有兩點特別具有劣根性的東西,其一便是不尊重生命,既不尊重人的生命也不尊重自然的生命。
動物是有生命的,江河湖海也是有生命的,樹更是有生命的。中國人彷彿對樹有仇,見樹必砍。
一個林場的伐木工人砍了一輩子樹,後來後悔了,又反過來種樹,一直種到死。記者問他:「一棵成材的大樹要長多少年?」他說:「一百年。」記者又問:「伐一棵樹呢?」他說:「一分鐘。」
看看我們的山川,滿目瘡痍。樹先死,草再死,動物死,最後是人死。這不是危言聳聽!
前不久王興去甘肅,看見過這樣的事:農民放羊,羊居然都穿著棉襖。為什麼?因為土地乾涸,無水,羊兒太渴,竟會趴在同伴身上去咬,咬破後吮吸鮮血,解渴。所以才給它們穿上棉襖。王興大驚。羊兒都變成這副模樣,它還是羊嗎?是什麼把羊兒變成了狼?變得殘暴?是嚴峻的自然環境。是什麼把大自然由美女變成醜婦?變得殘破?是人,是我們。
我們在承受上一代留下來的痛苦。問題是我們難道要把這苦難傳給下一代嗎?至於多子多孫,更是中國文化留下的不幸:人口愈多,資源愈少,今天我們人口空前的多,資源又空前的少。更不幸的是,人的慾望又空前的高。
中國在幾十年內已經走完了從平均主義到貧富懸殊這一漫長的道路。富的人以破壞資源起家。窮的人又再以破壞資源起步。一句話,富和窮都以破壞資源為代價。中國有多少資源還容我們如此糟蹋?難道就不怕遭天谴嗎?我們不是正在接受這天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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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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