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公权力迫害中国人人权的案例持续受到人们的关注,如北京“雷洋案”,深圳警察语言猥亵少女,东莞警察殴打“忘带身份证”路人等等,这些事情的共同点是,本来应是保卫百姓、服务民众的警察,被中共欺骗,被中共利用,可怜的充当中共的打手。只要民众监督公权力、“挑战”公权力,或是扮演了中共话语体系中的“不稳定”因素,那些思维被中共控制,认为党比法大,党比民意大,甚至认为党比天地公理大的“党的机器”们,就开始了“党性十足、人性泯灭”的表演了。
说起来以上这些警察、城管、“体制内”的人是最可悲的,一方面在活生生的扮演着邪恶,另一方面随时都会“被临时工”,随时会被抓起来让其党表示“从严治党”,更深的层次上,人性习惯性的泯灭,将何去何从?用传统的说法,早晚会有更大的报应。
这些只是个别“党员”或“党的打手”对中国人的迫害,上述只是被曝光的个案。客观上说,类似的事情,在中国的大地上,每天都在上演,这只是中共迫害中国人人权的简单形式。
还有系统性的人权迫害。比如对法轮功信仰者的迫害,比如“计划生育”政策,比如曾经的教养院。随着中国人对法治、人权的呼声,教养院已经被瓦解,还有一种遍布于全国的机构,可以绕开一切法律程序随意剥夺一个人的人身自由,并“有理由”的实施惨无人道的迫害,那就是“精神病院”,尤其是隶属公安系统的“安康医院”。
“精神病院”邪恶之一,“收治”不需要任何法律手续。
尽管2013年1月开始实施了《精神卫生法》,其中规定了“自愿原则”,即入院治疗必须是当事人本人自愿的,他也可以随时要求出院;除非当事人被诊断为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并且出现过伤害他人行为的,才会由监护人做决定。
在实践中,精神病院收治病人通常无须事先见过当事人,无须事先进行医学诊断,收治时无须听取本人的意见。仅凭送治人单方面提供的描述即可以把人强行收治起来,并不用接受司法机关的审查。卫生机构的行业规则也没有对收治程序做出要求。
“精神病院”邪恶之二,是“政治任务”不是医学治疗。
中共普遍利用精神病院来迫害异议人士、维权、上访人士,起源于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海外时政评论人士横河先生表示,中共系统地利用精神病院来迫害人权,其实是从1999年迫害法轮功开始的。中共利用精神病的名义来迫害法轮功,是由中共的公安系统主导的,在其系统内部甚至有自己设置的精神病院,叫安康医院,可以直接把人关到里面去,什么手续都不需要。
“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简称“追查国际”)调查结果显示,用“精神病治疗”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案例遍布中国23个省市自治区,至少有上百所省、市、县、区的精神病院参与了迫害。从案例的数量及分布范围看,对法轮功学员的滥用精神药物的迫害,是一个有计划的、自上而下系统实施的政策,目的是通过药物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
为了摧毁法轮功学员的信仰,中共把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说成是精神病人关进精神病院,对其使用药物摧残,致使法轮功学员要么被逼“转化”,要么被迫害成真正的精神病或中毒身亡,中共再反过来嫁祸、栽赃法轮功。
追查国际在2004年4月对中国大陆15个省的100多家精神病医院(科)进行了调查,其结果显示:83%的精神病院(科)明确承认“收治”法轮功修炼者,其中超过半数的精神病院承认只为转化而强行关押没有精神病症状的法轮功学员,医务工作者也清楚知晓“收治”法轮功修炼者是在执行一项政治任务。
合肥精神病院主治医生承认是实施中共政法委命令:“药量也是他们定,命令你必须吃!”护士长直接对法轮功学员说:“你不是精神病,你是我们这里的特殊病人,其实就是政治犯。”
据大陆一位神经内科医师说,“大量事实表明,中国精神病医务工作者清楚地知道‘收治’法轮功修炼者是执行一项政治任务。但受当权者镇压政策压力,将法轮功学员收治入院的唯一标准就是一个‘炼’字。只为转化而强行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精神病院在被抽样调查的医院中高达86%以上。”
“精神病院”邪恶之三,泯灭人性的药物迫害。
调查发现,中国的精神病院频繁使用的药物包括“苏比利”、“冬眠灵”、“冬眠一号”、氯丙秦、(Perphenazine、Chlorpromazine、Fluphenazine、Fluorohydroxypiperidine)、癸酸酯长效剂和其它未知物质。
美国精神病专家SunnyLu教授表示,这些药物给正常人服用或使用剂量过大会产生副作用,导致说话困难、行动迟缓,严重者抽风、甚至死亡。癸酸酯长效剂服用不当或剂量过大,副作用更大,更长效,会使人肌肉僵直、心力衰竭,甚至死亡。他们使用高剂量的,是作为一种苦刑,致死的例子很多。
原山东淄博青年电脑工程师苏刚因坚持修炼法轮功,2000年5月被关进山东长乐市长乐精神病院里,连续七日里每日被注射药物两次,10天后死亡。这个案子被国际精神病协会以及联合国记录在案,是首例被强制注射精神病药物致死的案例。该案被国际媒体广泛报导。
段津津(段晶晶),当年二十四岁,在唐山最大的饭店工作,聪明开朗,多次被单位评为“亲善大使”;何静,时年二十三岁,在唐山华联商厦工作,曾是唐山市十大名模。二零零零年六、七月份,两个年轻女孩先后被河北省第一劳教所秘密送到唐山市精神病医院,原因是她们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不写悔过书、在劳教所为抑制邪恶的迫害而绝食。她们的病例上荒谬地写着“偏执性精神病”,其实她们是正常人,刚入院时曾做过一系列精神检查,根本没病。段津津用药后,舌头吐在外面缩不回去,心慌,脸、嘴、舌头全紫了,头痛欲裂,在床上来回翻滚,撞墙。她说:“当时真的比死还难受。”何静被绑在另一张床上输液,男主任指使护士长说:“让她不吃药!把两顿的药都给她灌下去!”结果本来能走着上楼的她,第二天就起不来床,面如土灰,精神恍惚,一天到晚晕晕沉沉的睡觉,一个二十三岁的年轻姑娘大便蹭到内裤上却全然不知。
吴晓华,女,六十多岁,合肥市法轮功学员,安徽建工学院环境艺术系副教授。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吴晓华又被绑架,秘密送往安徽省合肥市第四人民医院五病区的精神病院迫害。
在精神病院,吴晓华被恶医和护士打电针、电麻,她被五~六个护士、护工按倒,用五根布绳呈大字形绑在床上,连续数天。每天通电时,将电针刺入太阳穴,令全身神经收缩,疼痛、毛孔倒立,头发像剥离头皮一样难受。电麻时吴晓华被大字形绑在床上,电麻比电针的电流大很多,造成神经收缩,致使全身自动蜷缩成一团,脑中出现蓝、绿色恐怖图形,出现很怪异的像风声的嘶叫,电麻使用的是类似麦克风形状的黑色锤子,吴晓华两侧的太阳穴,动作时紧时松,令人感觉恐怖。
在精神病院,医生和护士强制给吴晓华注射、服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近十个月。致使吴晓华动作缓慢,睡眠沉迷难醒,主意识模糊,月经停止,反应迟钝,坐立不安(后炼功恢复)。
朱维英,女,六十多岁,安徽梅山饭店副总经理,合肥市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朱维英被诬陷为有精神病,合肥市恶警强迫将她送入合肥市第四人民医院迫害,朱维英根本无精神病史,中共开出不住院的条件是:放弃修炼法轮功!朱维英在合肥第四人民医院被迫害六十多天。期间她被强迫大量服不明药物,服药后,朱维英嘴唇发抖,站立不稳,全身浮肿,脸色蜡黄,精神呆滞,行动缓慢,大脑反应迟钝。后她拒绝服药,“主治医生”就强行给她打电针或打针,打完后她躺在地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海外明慧网大量报导了突破中共严密封锁透露出来的迫害案例,截止2016年6月,明慧网有关“精神病院”文章和消息共8292篇。因中共封锁消息,这些调查案例只是突破封锁传到海外的案例,仅是中共利用精神病院虐杀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
精神病院本来是使精神病人得以康复疗养之地,但在江氏集团及中共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精神病院被演变成为肉体迫害和精神摧残法轮功学员的工具,把所有中国人推向了道德毁灭的危险境地。
追查国际调查显示,十多年来,山东省利用精神病院虐杀法轮功学员情况最严重,其次是黑龙江、湖北、湖南、吉林、四川、河北等地。
大陆知名维权律师兰志学对大纪元表示,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病迫害的案例很多,辽宁省朝阳市法轮功学员姜伟就是自己经手的一个典型案例,目前已经掌握了姜伟在精神病院被迫害的证据,随时可以对迫害者施以控告。
中共大规模、系统化使用精神病院来迫害人权是从迫害法轮功开始的,后来很多上访的民众、维权人士、异见人士都成为精神病院迫害的受害者。
大纪元专栏作家章天亮指出:“用精神病院迫害社会活动家、异议人士和法轮功学员,正是江泽民集团的拿手好戏。”
看完这篇文章觉得
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