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兒修,扔了算啦,那麼大,留著挺佔地方兒的。
我是那種標準勢力小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一聽他這話,火了,反正網上沒人監督五講四美,就吐粗口兒道:你丫跟這兒裝什麼大個兒的,會修嗎你?
這哥們兒愣了一下,樂啦:哎,你是北京的吧?老鄉!
得,就這麼著,吸塵器扔了,撿回個老鄉來。Joe的老闆是臺灣人,同實驗室除了他在讀master外,另外三個都是博士後。老闆給錢不多,可夠苛刻,一週七天他都從早到晚呆在實驗室裡畫圖。這傢伙在北京時在切諾基幹,工資不低,人又是那種好動型的,開車東奔西跑,很快樂,到了美國慘啦,沒車沒錢沒時間,有的只是幹不完的活兒。這倒好,他成了天天在網上陪我時間最長的人。他畫圖,我寫字兒,隔一會兒他過來問問:歇會兒?我們就聊會兒天兒,我把我寫的字兒們傳給他看,他傳來他的設計圖-自行車,樣子很cute。
嗨,我挺喜歡的,我說。
要是能生產第一輛就送你!他說。他給我寫的東東提意見,提得相當中肯,雖然有時候聽起來不舒服。
Joe經歷了半年多攢錢與蹭車的磨練後,最近終於有了輛自己的坐騎-91年的豐田可羅娜,已跑了十幾萬英里。拿到車那天哥們喝高了,向我宣布他的宏偉車行計畫:幹完這個暑期項目先駕車來看我(我們相距上千英里),再去路易斯安娜看本季籃球賽…你那車行嗎?我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不行?!想去就行!他一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的架勢。第二天酒醒了,恢復了機械師本來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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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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