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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專欄】致鄭義, 萬潤南, 曹長青 ——我們不是為共產黨來人世的

 2006-04-13 20:45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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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題目已經擱了一個多月了。從3月1日讀到鄭義談曹長青的文章--《和劉賓雁分道揚鑣》--斷章取義地歪曲電視採訪後就這樣想了。後來再讀到萬潤南的《和共產黨「分道揚鑣」》,就更加強了這個想法。由於諸多原因,想法歸想法,沒有形成文字。今天,借劉賓雁和共產黨「分道揚鑣」的話題,以致鄭義、萬潤南、曹長青之話語形式,把這個想法形成文字,先謝鄭、萬、曹了。

鄭義、萬潤南文雅地「討伐」曹長青對劉賓雁的曲解,或辨污或講常識和常情,在中共對關在36個魔窟的法輪功學員準備在七月之前完成活體解剖並毀屍滅跡(據說,這是在執行羅干的死無對證的指示)之際,在中共用100多個便衣警察對人權律師高智晟全家圍堵並動用各種手法逼高智晟浪跡江湖而「長征」之際,我覺得很不是時候,即使是朋友式的討論,該討論的也是如何盡快令中共在世間消失,終止對法輪功的迫害、對高智晟的追擊、對鄭、萬、曹的流放。

當然,按照中國人的閱讀習慣,鄭、萬、曹三位先生讀過我的文字之後,自然首先要對我來番「政審」,以認證我是否有加入他們的朋友式的討論的資格。我比鄭義小,自然也是喝狼奶長大的。但與劉賓雁相比,我並不認為我「階級性太強,而人性太弱」(也許曾經是,但現在肯定不是)。「政審」之下,會在博訊上發現我那篇《為劉賓雁先生之死哭泣並不值!》的「潑污」文字。一目十行地讀它,三位都會在不同的程度上心堵。因為那些文字正是為你們而寫。

我曾經為《大紀元》不發我這篇文章火過。也知道一個有神論者這樣的文字,又趕在劉賓雁屍骨未寒的時候,「不是時候」地說那些話,很多人會「寒心」。但我卻自以為我是帶著愛心寫這篇文章的,而且我篤信劉賓雁的在天之靈認可我對他的愛和對你們的愛。當然,這個問題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任何問題在人類思維這個層次上只用大腦去爭,去展示各自的觀念裡的「我」,都會是這樣。

曾經有人稱我是法輪功作家,寫了大概一千多字的文字,當然當時沒有驗明正身。幾乎每一句話都被我看出了問題,都視為滿紙荒唐言。我一個早上,噼裡啪啦就打了兩篇文章,大約六、七千字吧,把他的朋友給震住了:說他不是我的對手。可他依然在我看得見的地方給我回了文字,又換了話題說出他以為的道理。

人就是這樣一個有理數似的生命,有正1 ,就會有負1。然而鄭義先生、萬潤南先生、曹長青先生討論的問題都跟共產黨有關,都是共產黨的存在造成的問題。所以,三位海外流浪者為劉賓雁而爭論熱烈,卻似乎都沒有好好思考過是不是要發一個退黨聲明,也即一個拋棄共產黨的宣言,為早日結束流浪生涯而儘自己的一份心力。我想說的是,空談中共耗心智 不如三退親神靈。

共產黨當然歡迎我們民運人士這樣爭論,而且就是它千方百計地要挑起我們一直爭論它製造的問題,直到生命盡頭。道理很簡單,我們爭論著,心智力量內耗著,鑼齊鼓不齊,步調不一致,合起來就是一個老頑童周伯通,雙手互搏地玩著,心甘情願地被東邪黃藥師困在桃花島上,回不了大陸。我們苦著,共產黨樂。

我們死了,中共還活著,繼續統治我們的後代。中共這一招,比東邪黃藥師和西毒歐陽鋒加起來還邪毒一億倍。讀《九評》吧,讀懂他。說中共是邪靈或邪魔卻不是比喻,也不是罵它。中共就是邪靈和邪魔。所以,鄭、萬、曹三位先生才會把生命耗在海外,解和劉賓雁分道揚鑣或和共產黨「分道揚鑣」的數學題。三位先生可不是中學生了呀。可中共就把三位活變成中學生。這就是邪靈的證據。

我們真的不是為共產黨來人世的。所以我們不要在由於共產黨的存在而產生出來的任何問題上去爭來爭去。基於這點,我贊成曹長青先生的說法:「民運人士千錯誤、萬缺點,都不應該影響中共獨裁製度必須結束這個原則。」但這並不等於我會加入曹長青一邊,批駁鄭義和萬潤南這樣、那樣的觀點。談劉賓雁,三位就看我那篇千字文,保險又是一個「我」,可以無窮無盡地展示。小人同而不和,君子和而不同。民運人士大都是人傑,都嚮往自由人權和民主政治,卻同而不和地做不成君子被逼成小人,因為都為共產黨活了。可無論從神造生命說來看,還是從生命的蛋白質來源說來看,我們來人世都於共產黨無關。

當然,當我們執著地把細胞和蛋白質當生命的真正本源,把猴子當祖先,把神當作虛妄的、虛構的純粹腦子裡的思想觀念,那麼我們就會被共產黨玩弄一生。青少年或中成年時,我們會由於看重自我,而挑戰中共的權威,不惜犧牲當年的既得利益。走向老年,我們反省當年跟共產黨「分道揚鑣」,難免暗暗嘆息當時不如共產黨的老人聰明或智慧。即使我們仍然無悔民主追求,也會依然把期望寄託在永遠不會實行民主政治改革的中共身上。因為「聰明」的中共透過蘇共、東共進入議會政治後就再無機會登臺的現實,就咬定了:亡黨都不能要民主。如此中共思維下,我們期望以第二種、甚至第三種、第四種忠誠去促成中共小人邪教變成君子政黨,豈不是太蔑視自己的生命,送自己的人生給中共無情地玩弄嗎?

因此我們不妨假定人的生命就是神造的,或者如基督教所說人是惟一的一個神--上帝--創造的,帶著始祖違背上帝的禁令--偷吃智慧果--被逐出伊甸園,而來到人世間贖罪以求靈魂升華回到天國;或者如法輪功所說人就是神因私心由微觀天界層層跌落到宏觀地界,必須修煉道德心性才能返回。當然還有其他的神造人的說法。但照我看來,無論哪種有神論,人的生命來源都是高貴的,是中共(大紅龍)邪魔或(修羅道)邪靈不及的。依照《九評》的說法,中國人是因為全盤西化的歷史進程中沒落的、激進的儒家青年選擇馬列階級鬥爭和革命專政邪說來推進民主政治,結果讓崇尚暴力喜愛謊言的中共邪靈附了體。這是我的解讀,鄭、萬、曹三位先生完全可以有不同的解讀。但只要認真去讀、讀懂,拿千分之一甚至萬分之一的時間去研讀,我想都不會再有興趣來爭論和劉賓雁分道揚鑣或和共產黨「分道揚鑣」或是否斷章取義的問題了。讓中共樂啊?!

這時候我們關注的將不再是個人的是是非非或恩恩怨怨,而是共產專制如果是邪惡的,共產黨的鬥爭哲學和無神論思想如果真是地獄撒但或天界邪靈操縱人腦的結果,我們要不要清除它們。如果共產黨就是邪惡的生靈在「人行」霸道,亂中華、毀我們的人生,逼我們做小人,做不成正人君子,我們要不要離開它?

也許三位先生都會認為自己不存在退黨的問題,那麼先別去尋找理由,這對你們太容易了,而是去細細想一下,是不是被自己的一些觀念障礙住了?是不是放不下現在的自我?是不是以為法輪功做這事在鬧著玩?如果對前兩個問題的回答是肯定的,對最後這個問題是否定的。那麼,我以為自己退一回黨、團、隊,的的確確表示的是一種對自己的生命負責任的態度。與共產黨分居不等於離婚。

我贊同曹長青這一觀點:現在抨擊西方社會,尋覓「好共產黨人」統治中國,主張「共產黨人聰明」論,都在加強著「只有共產黨,才能救中國」的分貝,都在客觀上幫助著共產黨繼續統治中國。但同時我這句話是專門給曹先生的:光用言語譴責共產黨的邪惡是不夠的,用心靈主動地發出退黨聲明才是對自己歷史污點的真正懺悔。如果三位先生不中意大紀元,盡可以選擇其他報紙發表聲明。

此文百句千言一句話:我們的生命是珍貴的,做中國人不是給中共來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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