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科學注重實踐。一些科學成果都是在實驗室經過成千上萬的實驗才出來的。只不過現代實證科學的實踐只能是在已知範疇中,看得到、摸的著的東西它才能去實踐研究,再進一步去研究它在實踐研究中的新發現。
中 華文化則不同,中華文化不重對事物表面之形的研究而重對看不得到、摸不著的道理實踐。「佛」「道」「儒」三家莫不如此。這其中特別是「佛」「道」兩家的理 論遠遠的超出普通人的理解範疇,所以非常注重一個人的悟性和堅韌不拔的意志力。佛教講的是一個如何成佛的道路;道教講的是如何返本歸真方法,過去的「佛」 「道」兩家的真修弟子都是長年在深山老林裡參禪打坐中,或在人類社會中依照兩家的道理苦苦的磨練自己,在其中實踐本門的道理,最後把無形的道理實踐在自己 的一思一念、一舉一動中,人的物質和精神同化到哪一層次的道理,就能看到和進入那一層次的境界中,把無形的道理通過艱苦的實踐還原成看得到、摸的著的境界 實物,這就是果位。
儒家講的是做人的道理。君、臣、百姓都是不同階層的人,也都有不同階層做人的理及不同階層人互相之間的關係及交往之 理。階層越高責任越大,對其道德的要求就越高。過去的儒生就是在實踐孔子的做人的道理中「修身、齊家、平天下」的。孟子是孔子理論忠實的實踐者,作者在 《正見網》看到了雲開 寫的一篇孟子實踐《禮記》的一個故事《孟子曾欲休其妻》:
【正見網2009年12月11日】一天,孟子的妻子獨自一人在屋裡,踞坐在地上休息。「踞坐」又叫「箕踞」,就是兩腿像八字形一樣分開蹲坐於地,這種坐姿在古代是非常不禮貌的。
恰恰在這時,孟子突然回家,猛的看見妻子踞坐於地的樣子,在那個極重視禮儀的古代,孟子心裏便非常的不滿,就向母親說:這個婦人不講禮儀,請准許我把她休了。
孟母便問道:什麼原因?孟子說:她踞坐在地上。孟母又問:你怎麼知道的?孟子答道:我親眼看見的。
孟 母知道事情原委後,便說:這是你不講禮儀,而不是妻子不講禮儀。《禮記》上不是這樣說,將要進門的時候,必須先問誰在屋裡;將要進廳堂的時候,須先高聲傳 揚,讓裡面的人知道;將進屋的時候,必須眼往下看。《禮記》之所以這樣講,為的就是不讓人措手不及,無所防備。而今你到妻子閑居休息的地方去,進屋沒有聲 響,人家不知道,因而讓你看到了她踞坐在地上的樣子。這是你不講禮儀,而不是你的妻子不講禮儀。孟子聽了孟母的教導後,立刻認識到此事表面上是妻子不對, 實際上是自己有錯,於是便自責自己而不再去指責妻子了。(有刪節)
這個故事講的是孟子在實踐《禮記》的道理中明理而改進自己行為,通過表 面現象更深一層的實踐改過的故事。而家喻戶曉的《三國演義》中的歷史過程就是在表現一個「義」的內涵,關雲長一生就是在實踐一個「義」字,其中的其他的人 物也是在表現實踐「義」的不同層次的內涵;整個南宋也就是在給岳飛表現一個「忠」的內涵在搭臺唱戲;古人就是在那樣複雜艱苦的環境實踐「義」和「忠」道 理,在輕生死重「義」與「忠」理的實踐過程中,純正自己的雜念提升自己的精神境界,做一個純粹的真正的人。
因此,中華文化首重實踐,沒有 實踐就沒有中華文化。各家真正的弟子都是在實踐不同的自己那一門中的道理,並把那一門的道理貫穿在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舉一動中,才能算是那一門中的人。而 能實踐的道理往往是很簡單的,只是後世的人缺乏堅韌不拔的實踐精神,在避實就需、自圓其說中把這些道理當成了學問研究,搞起了「佛學」、「道學」、「儒 學」的研究,而把三教之理搞的複雜混亂不堪,破壞變異了這些道理,把這些道理變成了人世間的學問,在終日誇誇其談、坐而論道中,就這樣把中華文化敗壞了。
到49年以後,中共又在各種政治運動中徹底根除了中華文化的實踐、在妖魔中華文化的精髓中,在大陸把這個的漢族的精神和文化徹底的消滅了,從而形成了現在宗教中所說的「末法時期」的群魔共舞,亂法亂教的社會全面腐敗的「末劫」亂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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