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剛開英語課的時候,我以為英語是很枯燥的東西。直到有一次父親從美國培訓時,帶回來幾本歌曲和體育節目的錄像帶,我第一次聽到了美式英語。當時覺得很好聽,這種音調正如美國的文化一樣,充滿輕鬆、自由、活力和率真。
後來因為看了一些有關歐洲中世紀時代的書籍或電影,使我對那個時代的歐洲文化有了一點感性認識。與此同時,我漸漸覺得真正的英語應該是英式英語,而不是美式英語。因為英式英語的音調中有一種正統與威嚴,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大英帝國至今還保留有皇室的原因所致。但這種語調確實透出一種皇室的尊貴,還有幾分紳士的傲慢。這時回過頭再聽美式英語,覺得太適合於娛樂節目不過了,充滿了RMB風格或近乎說唱。記得英國女王與小布希會面的那次,女王陛下的英式英語PK小布希的美式英語,句句盡顯皇室風範。
有段時間心血來潮,加之有點無聊,於是學了幾天的法語,主要是想感受一下,這個語言有什麼不同。雖然只學了一個月不到,就因為太忙而不能繼續,不過還是小有收穫的。很多人都說法語是貴族的語言,我想那也許僅存於路易十四時代吧。不過法語的音調更為浪漫倒是真的,浪漫得如同夢語。如果拍一部歐洲中世紀的神話故事片,森林深處的美麗女巫應該設計成說法語的才對。而實際上法國人也的確是非常的浪漫,所以在藝術上才會有盧浮宮的那些足以令天神為之驚嘆的傑作。
在四十年前,那時候的衛校和現在的不同,學生無論是專業課還是實踐上,都是有一定水平的。不像現在都是混出來的。那時的衛校有的還教授拉丁文,所有的藥品名字都是拉丁文。我聽過一個那個年代畢業的護士長說拉丁文。我全然不懂意思,但竟好像在聽HOLLYBIBLE。拉丁文曾一度為羅馬教庭的官方語言,聖經在用英文書寫之前,一度用拉丁文來寫。這使得拉丁文至今還有一種古老和莊嚴的味道,充滿了睿智的靈性,和不可侵犯的神聖。
有時我喜歡琢磨這些語言。語言不僅是交流的工具,她更是一個民族文化的最重要承載者。她所傳承的是這個民族的歷史與傳統所形成的特有氣質。而在世界上所有的語言中,我又相信漢語是最博大精深的。這不僅是因為漢語起源的古老,還因為在這片土地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而這漫長的歷史變遷中,所有的歷史在消失之前,卻都留下了各自的印記在漢語之中。所以我們的語言中有了先秦的渾厚、魏晉的高逸、盛唐的高華、宋人的理性、明人的儒雅……
然而,當歷史走到了今天,中國進入了中共社會後,很不幸的看到,中共的邪惡基因也植入了我們語言之中。這種基因卻不同於正常歷史過程中所留下印記,這是一種像癌細胞一樣的邪惡基因。它的作用就是摧毀漢語言中所有歷史留下的印記,最後使漢語淪為一種純粹的黨文化工具。這是很可悲又可怕的一件事情。
可能有很多朋友對於黨文化的語言並不是很清晰。年前在電視上看到胡錦濤去拜年了。他拉著一個老大娘的手,用VOA慢速英語的速度說,今天──是──大年三十──,我──特意──代表……,向您老人家——拜年了——。我想你不用那樣像在開國大典上喊話一樣去宣布今天是大年三十,也不會有人把今天當初一過!這就是黨文化的一種,每一個詞都是台詞,空洞呆板,僵硬照背。
再比如前段時間北韓炮擊南韓,那段時間新聞裡經常轉播一個北韓女播音員的播音。聽過韓國人說話的朋友都有感受,他們的語言中確有種剛硬的成分,但絕對和這位北韓女主播完全不同。女主播的聲音,幾乎就是中共文革時期與天斗、與地斗、與人斗的狂妄與暴虐的現場秀。的確,共產邪靈所到之處,包括中國,人們的語言都會透出這種狠、斗、狂,而缺乏寬容,平和與親近,這也是黨文化的一種表現。
而在中國社會,所謂的娛樂層面其實也並不是什麼娛樂,只是共產黨用以構建黨文化的陣地而已。構建的本身還包括附體和摧毀傳統文化。舉個最常見的例子。中共近年拍了很多清朝的故事片或連續劇。很多人竟然真的把小燕子版的格格,乖乖虎版的阿哥,張鐵林版的皇帝當成了清朝的文化!人們不是因此而瞭解了過去,而是越發的脫離了歷史。至於近年來的國學熱、百家講壇、孔子熱很多講家亦如此。
當我們自謂是炎黃子孫,自謂是華夏文化之正宗時,是否想過,我們連最基本的文字和語言都已經不是祖先的文字和語言了。不僅是書寫和讀音的變化,連涵義都已經變了。嚴格來講,與其說現代的中國話是漢語,倒不如說是「黨文」話。而且黨文化這種病毒在很多人身上已經深入骨髓,表現出來──語氣、神情、動作無處不在。看過一本書《解體黨文化》。我以為這是繼《九評共產黨》之後又一部偉大的奇書。對黨文化的剖析透徹入微。在很多西方人眼中,真正的中國是馬可波羅時代的輝煌帝國。而我更相信,只有當我們破除了黨文化,並且中共邪靈也因失去了其賴以生存的黨文化環境而終結之後,真正偉大的上國盛世必將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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