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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事實說話:國共將領文化比較

 2011-03-15 15:51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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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曉得專制黨軍性質的人,就不會對其抱持什麼希望,因為黨軍的底子,實在是太不堪入目了。黨軍的組成,悉為半吊子的野心文人,加江湖流氓、社會渣滓、農村光棍,城市青皮,市井無賴,攪拌嘯聚而成的這樣一個集團。可悲的是,這樣一些粗鄙、粗野、粗俗的傢伙恰恰得勢,跳躍在中國政壇高層,前後幾十年,以其極下作、下流的德行,玩弄中國人民於股掌之上。

軍頭毛澤東,搞陰謀,攪渾水,姦女人,寫濫文,文學修養二百五,向許世友之流講枚乘的《七發》,講《紅樓夢》,荒誕不通,聽者更是雲裡霧裡。半吊子的失意文人,對文化本無興趣和基本的尊重,所以他對知識份子極度仇視。他喊彭德懷日他的娘,因為他曾在意念範疇日過他的娘,所以要補回來,要慢慢操,要 「操夠」。

軍頭周恩來整個是一詐騙犯,投機取巧,心狠手辣。殺人越貨,地老鼠習性。殺顧順章一家二十六口,連嬰兒也搗成肉泥。可是李志綏說,江青一聲呵斥,他的屎尿居然失禁流到褲底。現世丟人一至於此。

劉少奇投機粗鄙。劉少奇批彭德懷:「毛主席是你反得的嗎?毛主席要能反,我早反了,要反也輪不到你彭德懷來反。」他的太太前年出版回憶錄,當他的面和毛澤東半裸游泳,可知其痛苦難以遏制,造成其難以想像的變態心理。

黃永勝,脫褲子的造反者,他的名言是,我們革命說到底就是要操女人。

吳法憲,喜歡日娘的匪干。

陳再道,喜歡摸護士下體的混混。紅衛兵寫長文《千刀萬剮陳再道》揭其醜。

賀龍,非常粗魯,早年在湖南當草寇時,即不學無術,也膽小如鼠,軍閥之間也鄙視他,後以投共因緣得勢,初入西南都市成都,提著陽物亂捅,紅衛兵都看不下去,憤而揭之。在延安時他直接殺害了可憐的文人王實味。

他們都是出口成髒的軍頭,舉止粗劣,行為放浪。

劉伯承,應是共軍中文化修養最高的將領。可惜明珠暗投,而且他後期的文化養料來自蘇聯,列寧、斯大林血腥掃除的特殊時期的文化,師承蘇俄,也成問題。

陳毅,也算共軍有數的詩人,所謂儒將。其實就是一個村學究,根本不通,詩格卑下。其人不會打仗,指揮一塌糊塗,依賴他人以成事。外在裝模作樣,彷彿乾坤在握,其實乃是外強中乾的典型。他在孟良崮戰後賊心竊喜,寫詩說:孟良崮上鬼神號,七十四師無地逃。信號飛飛星亂眼,照明處處火如潮……小人得勢,根本狗屁不通。竊國後,他揚言「當掉褲子也要搞原子」,他在1960年代一次講話中說:「我等打第三次大戰把頭髮都等白了!」真是粗俗到不知天高地厚。當年邱清泉打他像打賴皮狗一樣;估計到了陰間,可以想像面對邱雨庵將軍,他該會怎樣地瑟瑟發抖!

王震,蠢蠻無文,頭腦塞滿江湖光棍的顢頇狡詐。他的嗜好是搞女人,他以率領十萬光棍兵,作為向國人叫板的本錢,他向周恩來要了幾萬女人到所謂生產兵團,這些「新中國」的婦女從此淪為性機器,墜落阿鼻地獄,不得超生。在延安時他即以種植鴉片為能事,1980年代後期,陷害胡耀邦,鎮壓民主運動,無惡不作。

薄一波,喜歡玩弄女性,不顧其生理條件的共軍神棍,他的前老婆說:可是有甚麼辦法呢,我也是一個女人,他的女秘書已經打了三個孩子,我不能置她的命於不顧啊!他極為仇視學生運動。

鄧小平,二野起來的共軍政工頭子,內心酷毒刻忍。毫無文采,留法時期根本無心向學。號稱文集三卷,實際一生寫不成一篇文章,說不成幾句主謂賓語齊全的話語。最有名的黑貓白貓論,也是拾人余唾。更有名的叫囂是殺二十萬老百姓,保全匪軍後代二十年平安。他時而也身著共軍老式軍服,表示他是超軍人,太上老君。 2007年夏天他的女兒在香港為其開脫罪責,結果越抹越黑。

許世友。話說文革期間,南京軍區軍頭許世友,晉京拜見毛皇帝,毛老大要求許大馬棒回去研讀《紅樓夢》,至少讀五遍。許世友看到這一大部書,頭皮都麻了。這樣他的手下嘍囉就建議刪節濃縮後再讀。在荒唐的共產專制王國中,這也是一項「政治任務」。交代給南京師範大學中午系教師吳某辦理。先濃縮到二十萬字,他還叫苦,又大刪大砍到五萬字,他依然不知所云。(2001年5月18日南京《週末》報)

許世友深獲毛澤東寵愛,稱作「厚重少文」,是「我的周勃」。許世友「少文」是真,「厚重」沒有半點影子。

許氏是毛老大的馬仔,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人分九品,則許氏無疑為下下品。斗大的字識不得一筐,而脾氣暴烈實甚於雷霆。廬山會議上聽到毛澤東說一聲:「我就不相信解放軍會跟你(彭德懷)跑」,他當即跳起來要帶兵打彭德懷。許世友是典型的社會邊緣流氓,早年賭博打死多人。為了錢隨便就可以殺幾個不願當兵的人,與土匪的綁肉票毫無二致 (徐開福《許世友的晚年歲月》) 。毛老大深知許氏性格為人的粗魯,知道他就是三字經的頭幾句也會讀得暈頭轉向,卻偏要他讀《紅樓夢》,還要讀五遍,此真所謂要「公雞下蛋」。

王洪文喜歡穿共軍軍服。七十年代初中期,他參觀湖南省博物館。看到價值連城的玉璧,他說「那玩藝兒不值錢,我找個木匠一天就可以鋸他幾十個。」又看到素紗禪衣,衣長一米三,袖長二米,重卻不足一兩。神工鬼斧的絲織技術,即後世也絕難達到。王洪文卻說:「沒什麼了不起,我以前的老單位,上海國棉廠就可以造出更好幾十倍的東西。」這是他的政治秘書廖祖康的回憶,當時博物館工作人員更是哭笑不得,康秘書還回憶說,陪同王洪文的保健女醫生,乃一絕色佳人,著軍裝,年輕有型,姿容端麗,望若神仙中人。她怕女屍,王洪文按著她的頸子,送向玻璃館,女人則驚恐大喊,王洪文卻大笑不止。博物館人員親眼看到堂堂中央副主席這樣的德行,驚訝不已。(見《作家文摘》,1998年12月30日)

無獨有偶,六十年代初,中國高層討論是否發展核武器時,國防部長林彪說:「原子彈要上,就是用柴火燒也要把它燒出來,哪怕架在火上也要把它燒響。」(《南方週末》)解密檔案,1999年8月27日)真是文如其人。就算在聯合國會議上,敢於脫鞋敲桌的莽漢赫魯曉夫見他二位能不瞠目結舌嗎?

國軍的情形又是怎樣的呢?啊,那是一個令人懷念不已的時代。文化的熏陶,使後人從他們身上,看到這個多災多難民族的可貴的可以期盼的一面。

抗戰時期,曹聚仁在戰場的一二線遊走,不特親見戰事的部署進行,還和各將領有切近的交往。曾經,在第三戰區防地,在某軍駐地講演。曹先生主講哲學,又以為面對軍人,「談哲學總不會出毛病的」。乃就地取材,談當地人王荊公、陸九淵、湯若士的情理觀,次日,該軍汪參謀長,就和他大談張載「東銘」的話題,「張子的《西銘》人所熟知,他偏談《東銘》豈不是有意要估量我的見識麼?」而「東銘」的內容,曹先生恰恰不大記得了,乃硬著頭皮,憑印象談張載的哲學路線,捏著一把汗。後來找到《近思錄》重看《東銘》,覺所談並不太出格,才略略放心。(參見《書似青山常亂疊》)。

曹先生差點被軍人考住,並非偶然現象,也並不是當時軍人喜歡附庸風雅,原因有二:一是辛亥以來,知識份子投身社會實際運作,軍人書生往往一物兩面,初未可分;一是抗戰的形勢需求,社會各界當然包括知識、青年界,從軍者甚多,導致軍隊高層中層,相當程度的「學術化」。像孫立人、張靈甫分別是清華、北大的學生,投筆從戎,此前都是硬考入學。軍神蔣介石公,舊學浸潤很深,得其助益,史學界有評價說他「獨裁無膽」,雖系批評,也可見其較仁厚的一面。他教育出來的後代,蔣經國先生,青年軍的哺育者——馬英九新書《原鄉精神》評價他民主改革的戰略選擇:「他早年在蘇維埃社會,並無西方民主教育的背景,回到中國後立即投入對日抗戰與國共內戰……易塑成單一的意識形態……然而經國先生了不起的地方,正在於他總是在關鍵的歷史時刻,突破教育與思想的侷限,做出正確而務實的決定。」(參考消息,2007-6-26引述)

黃仁宇最為典型,他出身於同盟會員家庭,後入成都中央軍校(黃埔陸軍官校)為十六期生,畢業後赴抗日前線,為基層軍官。1943年加入遠征軍,在印、緬與日軍作戰,在密支那負傷,受頒海陸空軍一等獎章,1946年參加全國考試,名列前茅,保送美國陸軍參謀大學,畢業後為國防部參謀及戰勝國(中國)駐日代表團少校團員,隨即再度赴美,在密西根大學攻讀歷史,1964年獲博士學位。七八十年代,他在海外史學界影響甚巨,九十年代以後,他的名字在中國內地以《萬曆十五年》為嚆矢,幾乎無人不知,近年則其《資本主義與二十一世紀》、《中國大歷史》、《赫遜河畔談中國歷史》,在學界影響很大。

國軍將領的學術氣,實在並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所來有自。最要一點,乃辛亥老輩形成的學術風氣及知識結構的無形框架。老一輩融軍人、書生、學者、文人、革命家、狙擊專家於一體,自孫中山、黃興以起,蔡元培、葉楚傖、馬君武、胡漢民、吳稚輝、蔣百裡、章太炎、戴季陶、廖仲愷、馮自由、徐錫麟、秋瑾、陶成章…… 俱允文允武之士。陶成章湛通經史,文章樸茂有奇氣,蔣百裡為現代軍事家第一人,卻也是文學研究會發起人之一,其《歐洲文藝復興史》為開山之作,孫中山先生則是唐德剛教授所稱的「洋翰林」,後於國學用功甚勤,所獲極豐,知識結構合理全面。蔡元培、吳稚暉、黃興則分別是晚清實授之進士、舉人、秀才……

黃埔軍校的學生構成,也不可小覷,他們,或為耕讀人家子弟,或為中等人家出身,或於投考前,已是大學在校學生;若廖耀湘自幼家學淵源,他所軍回憶錄文辭樸茂;若邱清泉入黃埔以前已於右任任校長的上海社會大學生。所以國民黨軍隊第二代將領中,也多文武全材,胡璉研究宋史極有心得,劉峙是舊尺牘專家,邱清泉、黃傑的舊體詩,俱深可稱道;唐縱日記不特文辭雅健,即於國政之改革,也有痛心而良好可行的建議,羅列日記也是一種「流水草自春」的文學作品。蔡省三則是政論專材。曾為參謀總長的劉玉章將軍《戎馬生涯五十年》以及陳恭澍的長篇回憶錄《英雄無名》,也都以史筆的路數而大見文采。中下級軍官,甚至士兵,尤在太平洋戰爭爆發以後,十萬青年十萬軍,如陳佈雷、喬大壯、向愷然(平江不肖生)俱送子參軍,此即墊定了軍隊人員素質的構成,故也嘗有出人意料之修養。而大作家、記者加盟軍隊,一則有知識之親和關係,一則也有軍人、文人兩種不分的淵源,若曹聚仁、張恨水、郁達夫、黃裳、馮英子、張文伯,以後又有司馬中原、王鼎均……遂造成軍人文化人千絲萬縷、密不可分的情勢。

黃仁宇長期是廖耀湘部隊的中級軍官,唐德剛自稱是「五戰區的小兵」,他們後來都是有世界影響的第一流學者。其餘,如趙龍文,乃郁達夫的密友,曾任國軍海軍政治部主任、中央警官學校校長,著有《論語今譯》等書,自書扇面贈達夫詩云:「佳釀名姝不帝秦,信陵心事總酸辛。閑情萬種安排盡,不上蓬萊上富春。」(詩見《新民晚報》,1995年3月7日)風流自賞中,大有物傷其類的心懷。又若荊知仁,出身青年軍二0七師,後入政治大學政治研究所攻讀,得碩士學位,1971年獲美國政府傅爾布萊特基金獎之助為訪問研究學人,赴明尼蘇達大學法律學院,就美國憲法人權典章作專題研究,後來任教政大。書生從軍者眾,乃導致部隊素質的雅化,而造成一種歷史奇觀。近代自林則徐起,及其後之曾、左、彭、胡、李,功名彪炳史冊,為文人領兵之典型,此皆書生從戎的結果,不但於提高軍隊素質有益,即於收束世道人心方面,也大有效果。

至於像軍閥而入國軍者,也多可造之材。上官雲相的古書就讀得好,處事講忠孝,知識份子氣味濃厚。軍閥楊森,懂道理,識大體,顧大局,和他讀書尤其是舊書讀得多、修養好,是有絕大關係的。他很講義氣,拯救敗北落難的吳佩孚,敢擔風險。抗戰軍興,楊森說,「我們過去打內戰,對不起國家民族,是極其恥辱的。今天的抗日戰爭是保土衛國,流血犧牲,這是我們軍人應盡的天職,我們川軍決不能辜負父老鄉親的期望,要灑盡熱血,為國爭光。」

南懷瑾先生序青年軍系統的閻修篆《易經的圖與卦》一書,即謂:「故論軍中學術之盛,人才輩出者,較之往史,尚莫過於國民革命之後期,如此時此地之輝煌燦爛也。」

國共兩軍中的女性,也同樣是大大的異樣。

張靈甫先生的太太王玉齡女士,江蘇文藝出版社出版了《佳人·王玉齡畫傳》,女士端的是風神絕秀,望如天人,一種大美,非文辭所敢描繪。她對靈甫將軍的一腔忠貞愛戴,令人泣血感喟。近年,她已老邁,還多次往靈公陣亡處弔唁。她畢生未嫁,養育靈公骨血讀書成人。書中收錄很多照片,其中共軍後代,以統戰名義跟在女士後面,點頭哈腰猥瑣不成人樣。竊喜的陰暗心理之餘,也有震動撼動,蓋以孟良崮上,充溢著將軍舍生取義、至大至剛的英雄氣節。靈甫先生給妻子的絕筆書:「 十餘萬之匪向我猛扑,今日戰況更惡化,彈盡援絕,水糧俱無。我與仁傑決戰至最後,以一彈飲訣成仁,上報國家與領袖,下答人民與部屬。老父來京未見,痛極,望善待之。幼子望養育之。玉玲吾妻,今永訣矣。」讀之不免哽咽!

江青,較之王玉齡,王是忠貞不嫁,一往情深,自立自強。江青則是正式丈夫五個,同居者更多,糜爛不堪。範元甄,當其與李銳婚姻還在穩當期,就迫不及待,倒向鄧力群,後者要負勾引之責,而範本人也不得辭其咎。

匪軍於傳統文化,毫無習染,他們可以說是中國文化與文明的天敵。他們的精神資源,切近地來源於蘇俄,那是什麼樣的病灶病源啊!共產國際的惡習彷彿會烈性傳染病一樣。赫魯曉夫,那個斯大林稱為小列寧的,他在1957年蘇聯作家協會的盛大野餐會上,猛然衝到女詩人瑪格麗特·阿利格的面前,咆哮道:你這個意識形態破壞分子!女詩人當場昏死過去。原來,赫魯曉夫,此公生在一個小山村,從未受過任何正規教育。他協助斯大林經他的手批准處決了五萬多人。他後來對斯大林的政策懷疑,但他並不具有斯大林的領袖資格。在1957年6月的蘇共中央全會上,他吼道:「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抵不上斯大林的屎。」他喜歡發動大規模的農業運動,做大而無當的項目,以浪費資源時間為樂。他的言行在在表現他的粗野的性質。1964年終於被勃列日涅夫給趕下了臺。(參見文匯讀書週報,2003/9/5,英國阿徹森文章。)

也是這個赫魯曉夫,1960年在聯合國大會上,用鞋子敲砸他面前的桌子,被處以5000美圓的罰款。此時一個軍人裝束的人走來,羞辱他說「身為大國領袖,行事卻像小孩。」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西班牙獨裁者佛朗哥,赫魯曉夫的怒火一下子爆發出來了,兩人當即揪打起來。(參見2003/10/6參考消息)。

匪軍實質為一班烏合之眾,所以能成氣候,乃有很多非人力可控的絕大偶然因素,近代以來,種種機緣湊巧,社會渣滓泛起,跳到前臺的甚至產業工人也很少,工人起事的迫切性和堅定性,也不及農民,甚至不及知識份子,而無賴則大大風光了。

流氓的粗鄙流俗、違反常倫、不按牌理出牌、破壞力與造反精神、打破傳統社會的秩序等級和地位、一哄而起……種種特性,經過嚴密的組織形式和某種崇高理想的口號相結合,可以產生何等巨大的破壞力量。人民不幸全體被其綁架,就只有懷念國軍的過往煙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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