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神韻藝術團的出世,實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譬之佛諭聖花優壇缽羅從空而生,在世人的驚詫中,展現著萬有之美。尤其是其立意極高,高到什麼程度呢,有如揭開記憶的封印,啟發了人們對一個哲學終極問題的思考,那就是人類文明最初的起源。
當然,這個問題其實很多人都想過,但是也都沒有超出過一定的範圍,諸如「我」是誰,「我」從哪裡來,大一點以民族為範圍,再大一點以人種為範圍。就好比說起「人種的對應」,基督徒說上帝造人,中國人說女媧造人,希臘人說普羅米修斯造人,不同的說法都在各自的範圍內通行,但也都不能為普世所公認。而任何一種說法一旦越出各自的範圍,問題也會接踵而至,譬如有東方人就問,為什麼沒有在西方人的宗教壁畫中見過東方人的面孔。而天竺國的佛法傳入漢地後,很長時間都被尊奉道家文化的士大夫們斥為胡神外道。而歷史上也不乏有盲目否定文化差異而大膽冒進妄為之舉,結果不是引發宗教戰爭,便是招至法難,甚至為世俗所利用。
不過,我想倒不是說我們不可以全人類為對象,來對這些哲學終極問題進行探討,只是我們需要一個更為開闊的思維──思維越開闊,越具包容與智慧。而我以為神韻之所以是一個神跡,原因之一正是她為我們打開了這樣的思維。
神韻演出第一幕即是開宗明義展現神與人的淵源。而神韻之神仙世界,不僅有佛陀法王,有大道真君,同樣也有西方列聖,有如敦煌壁畫所繪天女,也有生有雙翼的金髮大天使。至於仙宮神殿,經幢寶蓋,諸般法器,瑞獸仙禽,香花伎樂,種種瑞相令觀者心眼洞開──小小之人間世尚有不同的民族,何況更為廣闊的神界,當然就是要有各方神聖的。我也記得神韻樂舞「開創神傳文明」,有無上尊者轉大法輪,打大手印宣告眾神「隨我下世做一千年的王」,洪聲徹宇,而大殿寶頂放大光明,天界神眾即隨尊者層層下走,來到人間,化身為不同民族的古帝王,開創各自的文明。
而我也豁然有會於服飾各異,法駕威儀的各民族古帝王們同臺並列的這一幕──人類歷史不也正是這樣一部天作幕地為臺的大戲嗎。所以五千年前開始的上古時期,會有四大文明古國相繼發源並立於世,二千五百年前開始的大道沒落的古代時期,會有釋伽,孔子,耶穌相繼出世講法傳道,一千五百年前開始的近代史時期,會有東西方堪稱千古聖君的中國康熙大帝,法王路易十四,俄國彼得大帝鼎足而峙支撐世界,人類在每一個重大的變革期都會有聖人或英主降世,使各族裔保持在一個基本同步的發展進程中。相反,我也實在是不能理解,居然有人把這些都視為巧合,如同達爾文主義所認為的一切只是一個單細胞水生物在億萬分之一的機率中得天地之獨厚而演化出五千文明之洋洋大觀,這難道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無知與荒謬嗎。
而神韻演出中,中國舞造境之雍容,之和雅,往往仙氣霏霏而光明盛大。西洋美聲的天籟之音,有山之峨峨海之洋洋,聽之心升無限神聖。而神韻交響樂團完美融合東西方樂器,即成中西合璧又一奇觀。至於演出所表現的內容,包涵不同民族與地域文化,座下之觀眾,無論種族與國籍,卻對不同的文化內涵皆心領而神會之,乃至整臺演出在最後一幕赫然托出各民族傳統文化的另一共識「神要歸來」時,觀者無不感懷振動。
這也正如舊金山著名音樂家Herman Eberitzsch所感嘆的,「演出告訴人們的不僅僅是藝術,而且告訴了人們生命的本質、人應該何去何從。」
而美國著名雕塑家約瑟夫‧浩恩(Joseph Horn)卻對中華文明有了更深刻的解讀,他說:「從這臺演出中,我感受到中國傳統文化的美麗和高尚,也看到人類文明的根,中華神傳文化跟世界各民族的文明有著緊密的關係,我相信所有民族的人們都可以從這臺演出中找到自己民族文明的根源、藝術和生活的真諦。」
而加拿大城市規劃師Carolin Drabik則對人類文明起源這個終極問題欣然大悟,「在世界各地有各種不同的文化,……今天在晚會的舞蹈裡面我找到線索……眾神隨創世主來到地球,開創了地球上不同的文明,這就是各個文明的來源和共同之處。」
……
我也常看到這樣的場景,就是在演出結束時,神韻藝術家們往往要謝幕兩次三次之久,而觀眾仍不願離去。有鼓掌讚嘆而涕下者,有肅然而立若有所思者,而他們的神情絕不同於某個演唱會或電影節上的狂熱,完全是飽涵敬意與感恩。
而我,不免又要為他們的感慨而感慨了,有那麼多的人緣結神韻而打開記憶的封印,開啟了對人類文明起源的思考,而同時還有那麼多的人仍在中共無神論的泥潭裡摸爬滾打,這個差距不是太大了嗎?歷史的車輪訇然碾過了瑪雅人所說的第五太陽紀,所有的預言到這裡便嗄然而止,我想,這大概是先知們啟迪人類先天之所有的使命已經結束,而到了這一步的時候,人類的每一步都要靠人自己的選擇,你選擇毀滅,撒旦就給你毀滅,你選擇光明,神佛就賜你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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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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