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國2014年12月18日訊】吾往游滄海,但驚其浩曠,吾嘗登泰山,徒嗟其峻極,及夫仰見神韻樂舞之《太極扇》,一望元氣恍漾充塞天地,玄風泱泱沖蕩八荒,不禁駭嘆 ——所謂大哉至矣,無得稱焉者,其在茲乎?!
且不論天幕之上仙氣拂拂,宛若太初之時,氤氳縹緲,儼然玉皇之居,但聞洪聲初作,發乎穹宇,貫於太古,恍於混沌窈冥之境得窺鴻濛初辟,自萬籟寂然之間彷彿清濁始分。台上舞者服藍飾紅,以像先天大道,手中之扇,正取像於一輪上紅下藍之太極。及見二領舞者,左右而居,向背而立,靜極生動,緩緩起舞時,儼然太極之兩氣,在天為陰與陽,在地為柔與剛,在人為仁與義者。及夫眾者如聲之應響,影之隨形,繼起而舞時,彼忽然而聚,紛然而陳,蓬蓬然若有道氣貫乎三才,應於五行,運之八方。
大樂既陳,大舞乃登,接於耳目,感於心胸。想我華夏族,自盤古開天,女媧造人,三皇治世,五帝定倫,乃稱神州,獨立乾坤。上下悠悠五千載,運乎太極之一旋,古今煌煌文明史,燦然演教之妙門。無論斷鰲煉石之功,或乃彫蟲篆刻之技,無不發於道德之原,返於神明之域。所以黃帝垂衣則治臻華胥,牽裳則鼎湖飛舉;子房佐命肇漢世之基,身退追赤松以游;范蠡千金散盡還復來,終向煙霞泛五湖。正以道氣融明,施之於政,則天下貞,施之於功,則功業盛,施之於藝,則技可通乎神。雖販夫走卒,亦不能外,遂有賣油之翁,技勝堯咨;庖丁解牛,游刃有餘。況彼手持神器,掌握機樞者,更是高人輩出,所以倉頡造字,天雨粟,鬼夜哭;師曠鼓琴,風雲起,玄鶴舞;韓愈投書,湫水竭,鮫鱷除……或載於簡冊,或勒於金石,或傳於眾口,或播於聲詩。正所謂君、臣、父、子,人各有道;漁、樵、耕、讀,業各有道;琴、棋、書、畫,藝各有道。盛哉!大道之行,無始無名,散則為器,聚而成形,其功有徵,其跡可循。
而《太極扇》蔚為奇觀的一幕,則是眾者圓陣以陳,如太極之盤,中有一人如地湧金蓮,拔地而起,衝霄而立,使吾見而大驚——此非「道生一」者也歟!此「一」者,無匹於天下,卓然上通九天,塊然下貫九野。頃刻又見,衝霄而立者忽然反旋,陣如太極者同時正轉,如乾坤運化,生生不息。而古人之謂「「一」立則萬物生」者,其此也夫?觀者至此,無不嘆為觀止,掌聲雷動,勢若潮湧。
初聞《太極扇》之名,尚未得觀其舞,已然中心為震。蓋因太極者,內涵至大,以中華正統文化之認識,太極乃造化之發源,正所謂至像無像,大音希聲者。今者,將以有音有像之舞蹈,表現希聲無像之太極,真大不可思議之事。及夫得睹《太極扇》舞,駭嘆之餘,始信中華古藝之千門萬類,咸通至道,莫非妙門。吾又聞非有道者,不能祖述神聖,道不深者,難於通幽顯微。則吾尤佩嘆之至者,乃在神韻藝術家心懷至道,超乎希夷,尊奉真、善、忍,文明御乾坤。
此末法末劫之世,吾嘗立於諸天之下,念及神州中土之罹赤禍,文明凋敝,道德凌遲,堯天禹州,將成鬼域,既觸目以驚心,遂茫然而四顧,求索之際仰見神韻之出,復興文明,再造新聲,立道德於區宇,濟蒼生於末劫,非止比德日月,更將功格乾坤。而我華夏文明一脈不絕歷盡萬劫,韜光養晦以待天時,終得應彼轉輪大數,非止脫厄於當時,且將大造於後世。這也正如《太極扇》舞最後那一幕,大樂復歸寂然,兩舞者遙對而立,俯仰相承,高下相傾,以像陰陽,以運太極,文明永祀,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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