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時年少間,
多與木質賢。
一方明庭院,
門柱桌椅閑。
時久木有傷,
小刺弄手上。
手掌皮透明,
厚厚紋理中。
刺入皮脂外,
角質角原清。
斜刺入裡未覺疼,
再發覺時已入中。
泡膚水,微起膿,
至此已覺痛。
又憶起,
早年春夏中,
入春皮方新,
勤勞庭院中。
在那操作不曾停,
忙忙這,忙忙那,
似乎不愛散逸松,
一天到晚黃昏寧。
當此時,多受刺,
借針挑破根深中。
自衛應,吾怕疼,
此方終不行。
後讀書,突明瞭,
轉而有方應。
筷點一滴口,
荳油滋潤中,
皮俞透,皮俞明,
刺口也潤松。
時長之後,
或能自己出,
或擠或趕力道湧,
是為荳油出刺行。
又到一年春,
回鄉中。
木門依舊,
話故事,
似覺刺又逢,
未覺刺手中。
幾日之後觀,
有刺皮將干,
又拿昔時筆,
記在春暮風。
記:曾憶膚中有刺時,可取筷沾一滴荳油在口,此時發現皮變清透可視,刺也清晰可見。片刻過後,刺道已潤,便可趕將出來。如不,未幾天自己也漸浮出。
是昔年一方子也。勤勞之眾,木質什物多時,往往受刺,其時可參考以用,好過以針、刀破膚而取之。
而今當此大劫時,憶以往點點小難,何談人生苦短。奔忙不停傳真相者,心正、滅亂、不破、金剛,撐起一片光明之天,給一方帶來希望。一方水土一方人,歸回神的護佑,此為人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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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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